平陽侯與厲戎、厲凱在一旁小聲的商討了半天之後,平陽侯與厲戎便一齊離開,去找永豐王稟報。
永豐王想了平陽侯與厲戎的話,陰沉著臉,半天沒有說話,最後,才開口道:“這事情必須得讓聖上知道。你們先回去吧。記先千萬要不動聲色,等聖上聖裁。”
“是。”厲戎與平陽侯齊聲回道,給永豐王行了個禮,然後,便離開了。
永豐王也不急著求見聖上,而是,暗自等待。好不容易,等到快中午時分,永豐王見皇帝坐得有點悶了,想出去散散心,起身單獨離開,他也趕緊起身,緊隨其後。
“此事事關重大,盡管還沒有真憑實據,臣也不敢不稟報陛下。即使臣這樣冒然向陛下彈劾國家重臣,會讓人非議臣空口誣陷朝中重臣,臣為了國家社稷,列祖列宗,為了陛下,臣明知此舉冒天下之大不韙,也要向陛下稟報。”事情說完了之後,永豐王又來了這麼一段慷慨激昂,他不愧是兩朝天子的寵臣。
尹國皇帝聽完了永豐王的話,臉上是一片冰霜雪霧,讓人見了不寒而栗,半晌沒有說一句話。
“這件事先不要聲張,我們現在唯有以不動應萬變,靜觀其變。但這左相的事情要秘密的讓楊清知道,讓他暗中查訪。監察百官,本就是禦史之職。這事有勞王叔了。”尹國皇帝冷冷的說道。
“這是臣的榮耀,何來有勞之說呢。”永豐王小心翼翼的說著。
尹國皇帝不再多說,一揮衣袖,冷然的轉身離開。
回到坐位後,尹國的皇帝仍是一臉的輕鬆愉悅,一片燦爛陽光,一點也看不出剛才的冰霜雪霧。為人君者,心機要深,喜怒哀樂不能輕意的表露於麵上,示之以人,隻在不為人知的時,眼中會飄過的一絲陰深。
“厲將軍,我已知道了。”楊清聞迅後,急匆匆尋到到厲戎與平陽侯那兒。
“嗯”厲戎與平陽侯對視一眼,爾後,靜待楊清的下文。
“剛才永豐王奉陛下的口諭,已把事情都告訴下臣了。隻是,有些事情,永豐王也說的不是很清楚,他讓我找到厲將軍與平陽侯,他說你們二位知道的更詳細些,特別是左相的事情。”楊清喘了口氣,然後快速的說道。
“其實,我們知道的也不多,大多都是憑著一些現存的事情與境況推斷出來的。至於,左相的事情,我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還是昨天,左相的提議,才讓我們提起了警覺,但這也隻是讓我們猜到一點,更多的事情,我們也不知道了。”厲戎無可奈何的說道。
“雖是猜測,但細細想來,卻有幾分道理,我想陛下也是如此想的。不然,陛下也不會讓永豐王密令於我。”楊清沉穩的說道。
“左相之事就勞煩楊大人了。”厲戎與平陽侯齊聲行禮的說道。
“這是我份內之事,何言勞煩。倒是現在,刹國步步緊逼,我國形勢刻不容緩,眼下頭等重大的事情,就是備軍待戰,這些事情,我等文臣實在是有心無力,想插上手,也出不了多大的力。現在,也唯有讓你們無後患之憂。”楊清誠心誠意的說道。
“現在,對於這場擂台比武,我們也有盡人事,聽天命了。我們現在該做的事情,大多都吩咐下去,下屬們也已開始行動起來了。我們現在安下心來,把這場擂台比武看完吧。這麼精彩高深的比武,對於我們這些江湖之外的人,可是千載難逢啊。”厲戎最後輕鬆開玩笑的說道。
楊清與平陽侯聞言,微微一笑,然後一同說道:“讓我們再看看,這刹國的穆木王子接下來還有什麼招數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