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雨晴盯著我眼睛看了下,說道:“其實不用蓮紅纓猜測,我們這些外人都看的出來,血月跟江敖,甚至跟江枯長的都有些相似。
當然,至於血月跟蓮家到底有什麼恩怨,我們就不得而知了,但是你放心好了,隻要有江敖在,就算是蓮紅纓想殺血月,也是不可能的。”
我仔細想了下,心裏才稍微有些安心。看來的確是這樣,江敖再見到血月之後,十分關心,雖然蓮紅纓一直辱罵血月是個小賤種,可是,江敖不會讓蓮紅纓傷到血月的。
我鬆了口氣,不再去想血月的事情,而是扭頭看我的羅衫。
我將羅衫抱在懷裏,問道:“娘子,你到底怎麼了?”
羅衫抬頭,原本澄澈的明眸,現在仍然是空洞洞的,她隻是看了我一眼,就立馬低下頭去。
“哎!”忽然,靳雨晴重重的歎息了一聲。
我皺眉,看靳雨晴。
靳雨晴說道:“天佑,羅衫姐姐也是個性情中人。”
“什麼意思?”我急忙問道。
靳雨晴說道:“如果有一個男人,為了救你,甘願將自己的心髒挖出來,這樣的男人,你會不喜歡嗎,更加讓人糾結的是,在她心裏,之前早就有了你。”
我一聽靳雨晴這話,頓時明白了。
她說的是江枯!
我急忙晃動了一下羅衫,喊道:“娘子,難道……難道你對江枯動情了?”
我這話剛說,靳雨晴頓時害怕一樣的,急忙將我嘴巴捂住。
“嗚嗚!”我張嘴掙紮。
靳雨晴卻十分嚴肅的瞪了我一眼,然後,在我腦門上狠狠敲打了一下,說道:“你真是我見過的最笨最笨的笨蛋!”說著,鬆開了捂住我嘴巴的手。
我皺眉:“我怎麼了。”
靳雨晴先是瞅了一眼羅衫,旋即,當著羅衫的麵,趴在我耳朵上,小聲說道:“羅衫姐姐隻是剛才在蓮府的時候,知道江枯為了她,將心髒挖出來,十分的震驚,你要是再重複,就會加深她對江枯的印象,這樣對你來說,不是好事。
不過你別擔心,等羅衫姐好點,我會幫你解開她的心結的。”
我聽到靳雨晴這話,心裏頓時就有些酸酸的。
雨晴分析的沒錯,其實羅衫現在一定是被江枯的行為打動了,江枯為了救她,將心髒挖出來給了她,這本身就讓人十分感動。
而且,當初我也為了羅衫這樣做過,很顯然,羅衫不想辜負了江枯,但是,她愛的人是我,所以,羅衫會感覺對江枯有愧疚感。
深吸一口氣,我不再多說什麼,其實,不管靳雨晴說我傻不傻,我覺得,有些事情最好還是敞開了比較好,如果我可以的不去麵對江枯對我娘子的好,這反而是對我自己的一種不自信。
我緊緊抱著羅衫,輕聲說道:“娘子,如果江枯真的打動了你,你就說出來,我們必須要麵對他對你做的一切,不能因為我,而去刻意逃避。”
沒想到,我這話一說,原本眼神空洞的羅衫,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立馬哭了起來,她一下將我環抱住,綿軟冰冷的嘴唇,就堵在我的嘴巴上。
一時間,我有些懵,可是,羅衫卻瘋了一樣,冰涼絲滑的舌尖,像是一條小舌,頂著我牙關,將我的牙齒起開,然後,她抱著我,一下滾在地麵上。
我原本發懵,可是,一旦倒下,我頓時也有些控製不住,抱住她的腦袋,雙手在她長長的秀發上撫摸著,甚至,我情不自禁的壓著她,幾近貪婪的吸吮著她的香唇。
馬車奔騰風獵獵,三寸鄉柔在懷中。
我和羅衫竟然在這一瞬間,都忘記了,旁邊還有一個靳雨晴,我們也忘記了,我們是在馬車上,我們甚至忘記了,我們隨時都有可能被蓮紅纓再次追捕的危險。
“天佑,陳天佑!”忽然就在這時,靳雨晴打斷了我們的親昵和親熱。
我停下口中和手中動作,感覺臉上火辣辣的,我扭頭,看了一眼靳雨晴,發現靳雨晴手中正拿著剛才江敖扔進來的信。
而此時,靳雨晴一臉的古怪和焦急。
我皺了下眉,有種不好的預感。
可我還是扭頭,對已經恢複了身材的羅衫笑了笑,說道:“娘子,快點起來吧。”說著,我將她拉起來。
羅衫微微害羞的模樣,坐在一旁,白玉無暇的臉蛋上浮上一坨羞紅。
而我則是將靳雨晴手中的信拿出來掃了一眼。
可就在我掃了心中內容後,心髒猛地一顫,下意識,我扭頭,盯著我娘子羅衫看,極為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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