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血月和江枯對視一眼,急忙對我說:“不,我們看到張三歲成了張秉邪!他趁我們不防備對我們動手,我們才出招的!”
聽完他們三個的話,說真的,我心裏立刻就感覺不妙了。
要說剛才血月和江枯的不對勁,有可能是太緊張了,可現在張三歲怎麼也被說變成了張秉邪?難道真的是出現了幻覺?
“你們三個都放下兵器!”我急忙喊道。
快速用手電筒照了一下四周。
可是,強光穿透了濃霧,除了一些灌木叢和荊棘之外,什麼東西都沒有。
我皺眉:“這裏肯定不正常!你們剛才所看到的,肯定是幻覺,快點找一下,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導致出現幻覺了!”
我這話一說,他們都放下兵器,然後開始仔細查找。
“老大,你看,這是什麼東西?”張三歲忽然喊道。
他一喊,我們立馬趕了過去,沒想到,撥弄開灌木叢,我們就看到,在一株灌木最中心,竟然藏有一個黑乎乎的東西。
而這東西,竟然用黑布包裹著,外形輪廓上看上去,像是一顆人頭。
我心裏微微顫抖,急忙用阿鼻刀將表層的黑布挑開,可我一挑開,沒想到,竟然是一個圓狀的琉璃香爐。
這會兒,香爐裏正有絲絲縷縷的煙霧冒出來。
“大人,捂住口鼻!”血月急忙喊道。
他一喊,我們下意識都捂住了口鼻。
血月趕緊蹲在地上四下查找什麼東西,沒幾秒鍾,他從地上拔了幾株鋸齒狀的草,遞給我們說:“放在口中咀嚼一下。”
我們都按照血月說的來做,可鋸齒狀的草很辣,就像是我們農村河邊長的那種馬莧草一樣,咀嚼之後,還有一種難聞的氣味。
小時候,我在農村跟村裏夥伴,曾經用就這種草的草汁液毒過草魚。
“現在可以呼吸了。”血月說道。
我皺眉,問道:“血月,這琉璃香爐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血月冷哼一聲:“很顯然,是那個人為了阻止我們追趕,所以故意藏在灌木叢裏的,目的就是想讓我們出現幻覺,自相殘殺,然後進不了鬼廟腹地。”
我一聽,明白了,看來那人還真是費盡心機啊,為了阻止我們跟進,這種辦法都想的出來,如果他不是師父,隻要被我見了,我一定殺了他!
“好了,現在可以走了!”我說道,立馬站起來,繼續走在最前麵。
血月他們也知道時間緊迫,不敢絲毫懈怠,緊緊跟在我身後。
走了三四分鍾,再一次,我聽到了“嗚嗚”的風聲,這聲音,聽上去很嚇人,給人一種風聲鶴唳的感覺。
可是說真的,我心裏納悶,因為周圍的風一點都不大,哪來的嗚嗚聲呢?
“大人,站住!”猛地,就在我懷著疑惑走了幾步之後,血月急忙喊了我一聲,竄上來,一把抓住我肩膀。
他這一聲喊叫嚇得立馬頓住步子,同時,我感覺他抓住我肩膀的手用力很大。
“怎麼了血月?”我心裏撲通撲通跳,我就怕這個時候再出現什麼問題。
因為我們這一路小心翼翼的,真的是浪費了太多時間了,我不想出亂子了。
血月皺眉,手裏的手電筒立馬朝我腳下一照。
“大人你看!懸崖!”
我下意識低頭一看,“啊呀”一聲尖叫,立馬嚇得後跳了一步。
我可是有恐高症的人!剛才這一腳,正好踩在了懸崖邊上!再稍微往前走半步,我就掉下去了!
“這裏怎麼會有懸崖!?”我立馬問道。
血月皺眉:“大人,是我不對,忘記告訴你了,鬼廟其實是在懸崖之下!
其實,這一點也是薛綺羅那會兒告訴我的,我忘記說了。”
我倒抽了一口冷氣,瞅了一眼血月,但我並未埋怨他。
江枯和張三歲這時急忙跟了上來。
而這會兒,嗚嗚的風聲更大了,我這才明白,原來風聲,是從懸崖下麵傳來的,難怪我們在這上麵,並未感覺風有多大。
“難道我們還要下懸崖?”我皺眉。
與此同時,我快速的看了一下懸崖邊上。
在邊上,竟然有幾條鐵鏈,鐵鏈埋在土層裏,然後垂直落到懸崖下。
“大人,我們當然是需要下懸崖的!”血月說道。
“那趕緊的,不要再浪費時間了!”我說道。
啪啪啪!
忽然,就在我這話音落下時,懸崖上垂著的鐵索,猛地在我們腳跟旁斷掉,這感覺,好像下麵有一股極為強大的力量傳來,瞬間將鐵索拽斷了。
“靠!”張三歲立馬趴在懸崖邊上,罵了一句,說:“壞事了,那人在懸崖下麵將鐵索拽斷了!”
我一看,氣的咬牙切齒。
“不要緊,我們有繩子。”血月說道。
說完,瞅了一眼張三歲。
張三歲拍了下腦門說:“對對,我們有繩子,我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三歲,趕緊去把繩子找個地方拴牢靠,我們準備下懸崖!”我皺眉說道。
這會兒,我因為焦急,內心已經開始憤怒了。
真的是浪費了太多時間了。
趕在我們前麵的人暫且不說是不是我師父張秉邪,可人家都已經下去了,我們才剛到懸崖邊上,這就落後了!
張三歲嗯了一聲,喊了江枯,他們兩個立刻就拿出繩子來找地方捆綁。
五分鍾之後,江枯和血月拽著兩根繩子走了過來。
“老大,栓好了,我們現在下去。”張三歲說道。
我嗯了聲,對他們說道:“江枯,你和張三歲一條繩子,我和血月一條繩子,切記,一定要小心,知道嗎?”
他們都點頭。
我皺眉,立馬將繩子另外一端捆綁在身上,然後對血月說:“你單手抓繩子,應該沒問題吧?”
血月點頭:“沒問題。”
我沒廢話,立馬就試了試繩子,然後,順著懸崖開始朝懸崖下麵下。
血月則在我上方,一手抓著繩子,一手牢牢攀住懸崖上的石塊,順著朝下落。
江枯和張三歲也按照我們的辦法開始下落。
可我們剛下落了不到十米的距離,忽然,懸崖頂端傳來一聲嗤笑。
“去死吧!”
“錚!”
是抽劍的聲音。
我心裏猛地一緊,急忙朝上看去。
下一秒,繩子頓時一鬆,我們立馬開始墜落!
“媽的,上麵怎麼還有人,難道不止有人趕在我們前麵,還有一直人尾隨在我們之後?”張三歲情急之下問道。
可他這話問完,繩子一鬆,就跟我們一起墜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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