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會我和師父對抗,要不是有鬼眼和人祖之眼的力量,我根本就不是師父的對手。
那麼,鬼祖和人祖到底是什麼人,他們的真身難道一直都藏在廟宇的石像之中,是後來石像崩碎,廟宇坍塌的時候,才出來的嗎,
還有,為什麼當初師父對鬼祖和人祖的肉身說了一句話,他們就霍然睜開了眼睛,難道他們在聽從師父的命令?
這讓我很納悶,畢竟,我連鬼祖和人祖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都不知道。
第三點就是,我們剛來到這裏遇到的那一塊像是農田田地一樣的平地,
那裏為什麼會有那麼多古怪的白色陶瓷罐子,在陶瓷罐子裏麵,為什麼會有鬼嬰,
而且,茅草屋裏麵怎麼會有那種嚇死人的古怪老嫗?
這些都讓我困惑。
當然,還有讓我困惑的就是那個當初在茅草屋外麵和師父打鬥的白衣人,他渾身白衣,腦袋上還纏著繃帶,他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呢,
而且,當初我們走進廟宇之後,跪拜在鬼廟和人祖廟前的兩具屍體又是什麼身份,他們為什麼赤腳,腳趾甲還那麼古怪?
一切的一切,自從我來到了鬼廟禁地這邊,好多疑團都沒解開!
我深吸一口氣,感覺內心很亂。
雖然我已經成功的將我娘子羅衫從天譴台上救了出來,我也十分高興,感覺很幸福,可是,我總感覺這鬼廟之地疑惑重重!
好像,這鬼廟禁地藏著一個巨大的秘密,但是,我現在對這個秘密,隻是觸及到了滿是疑惑的表麵,根本就沒探查清楚裏麵最為本質的真相。
坐在那裏想了好一會兒,我扭頭看血月和江枯張三歲他們。
江枯和張三歲一直都在修煉和療傷,但是血月卻在我目光落在他身上的時候,忽然睜開了眼睛!
我衝血月小聲問道:“血月,現在傷勢感覺恢複的怎麼樣了?”
可血月卻沒回答我,目光陰沉,直接就輕輕從地上站立起來。
我皺眉,他走到我身旁,指了指羅衫。
我微愣,不知道他什麼意思。
血月這才小聲說道:“大人,我有話要跟你說。”
我哦了一聲,小心翼翼的將羅衫放在蒲團上,然後和血月躡手躡腳的走到一旁。
我問道:“血月,你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血月扭頭,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說:“大人,你現在心裏是不是有許多的疑惑,比如,鬼廟和鬼祖,以及那會兒我和的江枯斬殺的鬼嬰等等。”
我點頭,急忙小聲問道:“血月,難道你能給我答案嗎?”
我想起來,其實血月當年很小的時候,在這裏居住過的。
而且,一想起來這點,我心裏咯噔一下,又想起來一個更加重要的問題!
我急忙對血月繼續說道:“對了,我們來這裏,還沒去拜祭一下你的母親血無暇,血月真是對不起啊,來到這裏之後,發生了太多事情,我都給忘記了。”
血月一臉苦澀,搖了搖頭說:“大人,不用了,我已經拜祭過我母親了。”
我一愣,想了下,問道:“難道那會兒你和江枯消失之後,你抽空去拜祭的?”
血月眉頭忽然一皺,搖頭說:“不。”
我急忙問:“那你是什麼時候拜祭的?我讓張三歲帶了冥紙和祭奠用的物品,咱們重新去拜祭一下吧。”
血月冷冷瞅了我一眼:“大人,你忘記我在鬼廟前的跪拜了嗎?”
“啊?”
我一愣,忽地想起來,那會兒血月和江枯失蹤又出現後,他的確是滿身傷痕的跪拜在鬼廟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