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血月母親的墳墓在鬼廟裏?
還是說,血月母親是鬼祖?
可這也不對啊,鬼祖的肉身是個男人啊。
我心裏猜測起來,但我沒有問他。
血月瞅了我一眼,好像能看穿我心思一般。
他酸澀的笑了起來說道:“大人,我知道你心裏有各種猜測,或許,你在猜測,我母親是不是鬼祖對嗎,
其實,我母親不是的,大人你猜錯了,但是,我母親卻最後在臨死之際,將自己的靈魂奉獻給了鬼祖,這就是我跪拜鬼廟的原因。”
我倒抽了一口冷氣。
血月繼續說道:“那個時候我還很小,我不明白為什麼我母親為什麼那樣做,雖然現在我依然不知道,不過,我相信她有著她的道理。”
說到這裏,血月深深的看著我,忽然又說:“大人,這一次重新回到鬼廟之地,我看到了很多小時候熟悉的東西,所以,我已經想起來很多事情,你心裏有什麼疑惑,可以問我了。”
我皺眉:“血月,你這話的意思,你可以解開我心中的疑惑?”
血月點頭。
我急忙問:“那你知道鬼祖和人祖的事情嗎?”
血月點頭說:“當然知道,鬼祖原名莽牯,人祖原名夏衍,他們分別是天地之間第一個鬼,和第一個人!”
“第一個鬼,第一個人?”我詫異:“難道第一個人不是炎黃大帝之類的人物嗎?”
血月搖頭:“當然不是。”
我皺眉,繼續說:“關於鬼祖和人祖,還有什麼信息?說的詳細點!”
可血月苦笑一聲:“大人,目前我知道的隻有這些,不過,我相信,以後你肯定會遇到鬼祖和人祖的!”
血月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解釋說道:“因為你師父的身份!也更是因為你的身份!”
“我的身份,我到底是什麼身份?”我急忙問。心說,這個問題一直困擾我,我終於可以問了。
可是,我這話一問,血月卻口氣冰冷地說:“大人,我現在根本不能說。”
“為什麼?我命令你說!”我深吸一口氣,急忙用命令的口氣說道。
血月皺眉,麵色陰沉:“大人,你想讓我現在死嗎,你要是希望我現在死,那我可以告訴你!”
咯噔。
他這話,瞬間讓我內心糾結起來。我盯著血月,血月陰冷的眸子裏滿是堅毅和苦澀。
“真的不能說?”我問。
“大人,不能。”血月回答的毫無懸念。
“是不是跟生死國有關?”
“當然!”血月回答。
我想了想,苦笑一聲說:“算了,我師父不說,江枯和我娘子羅衫,因為記憶封禁不知道,你現在知道了也不說,我已經懶得再問了。
但是你能告訴我幾點疑惑嗎,第一,鬼廟和人祖廟中跪拜死去的屍體是什麼身份,為什麼他們赤腳,腳趾甲那麼怪,
第二,我們剛來到這裏時候,田地裏那些白色陶瓷罐子和罐子裏的鬼嬰,以及茅草屋裏我和張三歲遇到的恐怖的老嫗是怎麼回事?
第三,當初我和張三歲在茅草屋外遇到了一個渾身白衣,腦袋上還纏著繃帶的男子,他是誰?
我想,你既然小時候在這裏居住過,現在又恢複了一些記憶,那你應該知道那些人都是怎麼回事吧?”
說完,我仔細盯著血月。
血月陰冷的眸光一斂,當即說道:“大人,我當然知道。”
“那你趕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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