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說得也是,不過我卻是盼著能早些嫁過去的。”
“真不害躁。”蔣瞳笑話她。
純夏卻依然臉皮厚:“你隨便說什麼都成。”
“嗬嗬,對了,純夏,我倒是想問你一件事,那林彩月是不是成親了啊?”蔣瞳可沒忘記這事來著呢。
“是呢,真叫人鬱悶的,不過成親也是很低調,居說隻擺了幾桌而已,她是嫁給了姚展,若不是我消息靈通,還真不知她成親的事呢,就像人家抬小妾進門一樣,倒是嫁得低聲下氣的,不過也是,那姚展也是上不了台麵的東西,雖然現在也不知借誰的力又在京城拋頭露麵的,可我卻十分唾棄他的了。”
果然是如此,現在諸多的事情雖然和前世不一樣了,但是有些事卻還是和前世的軌跡一樣。
看來這個姚展,應該也是看到了三皇子的信用呢,前世就是這樣的。
“蔣瞳,你怎麼忽然問起這事啊?”純夏又問:“難不成你們孟親王府,跟林家還有什麼關係?”
“這我倒也不知曉,現在我在孟家也不用理什麼事的,隻是林家跟孟親王府靠得近,有天偶然聽人說到好像要辦喜事的樣子,想想彩蝶現在可也算是屍骨未寒啊。”
“可不是,罷,反正那些人,咱們也是不用跟他們交往的。”純夏也有些不屑。
“純夏來了。”蔣母看著純夏過來,便笑著招呼。
“是啊。”純夏行了個禮又笑嬉嬉地說:“我可又來打憂你們了。”
“常來才是。”
“就怕你們煩我來著,我可在家裏呆不住的,就整天想著這去玩,那去玩的。”
蔣瞳接過丫頭送上來的茶:“純夏,你嚐嚐,我家茶園今年的新茶。”
純夏接過喝了一口:“可真好喝來著。”
“喜歡一會就帶些回去。”蔣母大方地說:“本來也是想著讓瞳姐兒給你們都送些過去,隻是頭些時候,她身體不太好感染了風寒。”
純夏看了眼蔣瞳,蔣瞳擠擠眼,純夏就笑了:“她啊,就是不聽話,回頭好好說說她,讓她多注意身體來著。”
蔣母看得會心一笑,端起茶喝了口十分的舒心。
這時門房又有人進來,輕聲地說:“夫人,鍾夫人過來了。”
“是我姨母過來了嗎?”蔣瞳抬頭問。
門房的人趕緊答:“正是呢。”
蔣母看著二個孩子在這裏,便說:“瞳姐兒,帶著純夏去你的房裏坐坐吧,母親去迎迎你姨母。”
母親這般說,就是不想讓姨母看到她來了,想必母親也是自有她的想法的。
蔣瞳便跟純夏說:“純夏,咱們去我房裏吧。”
“還你的房啊,你都嫁人了。”
“嫁再久,我也還是我母親的女兒,我住的房間,我母親也一定會給我留著的。”
“嗬嗬,你說得也是,就是以後我嫁人了,我母親肯定也會留著我的房間的,回不回去住,都會一直留著。”
二人說說笑笑地往房裏走去,好姐妹這麼久才見麵,倒是有一肚子說不完的話。
“蔣瞳,你知曉林如梅嗎?現在做了三皇子的側妃,回來省親的時候,倒是很會擺架子耍威風啊。”
“嗬嗬。”蔣瞳一笑:“也算是高吧,回家自然是想著風光的。”
“有時候啊樹大就是會招風,回去的時候三王妃找了個理由,狠狠讓她跪了一晚上。”
“你倒是消息靈通得緊,還有什麼你不知道的啊?”
“嗬嗬,我知道得可多來著呢,不過等往後你在孟親王府做了當家主母,你慢慢的,肯定消息也會知道得多的,一個府裏若是消息不靈通,可不是一件好事兒。你現在還不用理事,自然沒有人跟你多說外麵的各種消息的。”
“好吧,我受教了。”
“那司馬媛也和孫哲航要成親了,想想就心裏堵來著。”
“有什麼好堵的啊,你看,我現在不是也過得挺好的嘛,有些事,是講究個緣份的。”
“話是這麼說,可是我心裏就是堵,她們家明擺著就是耍了你和你母親,欺負你們來著。”
蔣瞳挺欣賞純夏這樣愛恨分明的性格,垂眸看著桌上擺著的花,她不在這裏住,可是母親還是叫人將這裏打掃得窗明幾淨,樣樣布置都如從前一般。
“有時候上天的一些安排,可能會是最好的安排呢。”
“你是想得開,不過要是照著身份來說,你可也不比她低來著,往後要是你家孟子牧承了爵,你身份也跟著漲高,她見著你,還得給你行禮來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