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賈棋臣掛掉電話之後笑了。還真是工作。

蔣沁林走上前來,看著他嘴角的冷笑,探身上去說道:“別這樣。”這個笑容看起來太假,假的讓人心寒。

賈棋臣後退一步避開蔣沁林的親近。

這個人,打不得罵不得,每天都要捧在手心裏,時不時還要滿足他的生理需求。賈棋臣盯著他,像是再看著一頭待宰的羔羊,可惜嘴邊的肉不能吃,想吃就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賈棋臣沒有說話,轉身去撿沙發旁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往身上套。

蔣沁林一直站在客廳裏看著賈棋臣的動作,知道他走到門口準備開門離開的時候,才輕聲問了一句:“這算是什麼?分手炮?”

賈棋臣的腳步一頓,繼而轉過頭來,反問道:“分手?沒有開始,何來分手?用過一次味道還不錯,再來一次比較習慣而已。”說完打開門就走了,連給蔣沁林反駁的時間都沒有留下。

蔣沁林站在窗邊目送他下山,看著那個漸漸遠去的身影,心裏怎麼都不是滋味。

原來,什麼都不是。

周六兩人各自回家看望父母,兩邊的父母都表達了同一個意思,孩子,快找個姑娘結婚吧。

兩人倒是心有靈犀般的隨便說一句“不急,再等等,好姑娘總會有的。”含糊過去。

不過看看兩人眼下的黑眼圈,都知道,這兩人周末過得並不怎麼樣。

周一照常到來,賈棋臣早上八點鍾的時候準時出現在蔣沁林的麵前。

兩人似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一路無話到公司。隻是蔣沁林不再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也不再光明正大的送上自己的早安吻。

日子仿佛又是回到了上周兩人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那個時間,一人開車,一人坐車,連最少的每日問安環節都省了,能不說話就不說話。

周三這天早上,蔣沁林下車之前說道:“今晚你自己回家吧,我這邊有點私事,要用車。”

賈棋臣低聲嗯了一句,將車子停好,轉身把鑰匙給蔣沁林遞過去。

指尖滑過手心,竟是碰觸到了些許汗水。賈棋臣按下心中的好奇,果斷下車走人。

“你不問問我,晚上是什麼事情?”蔣沁林見他走的匆忙,打著車門問道。

“你的私事,我無權過問。”賈棋臣的腳步頓住,轉過身來看著他,擺出自己一副很是認真的模樣。

“是私事,不過你應該知道。是相親,沁汝今晚和我一起去。”蔣沁林從車裏出來,走到賈棋臣的麵前,微微抬頭看著他。

“我現在知道了。”賈棋臣指指身後的電梯,問道:“那麼,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蔣沁林此時真想一口咬掉這人的這張嘴,怎麼說話就是這麼臭,一點臉色都不會看,一點人情味都沒有,他到底把自己放在了什麼樣的位置?

蔣沁林的拳頭緊了緊又鬆開,率先進了電梯。

賈棋臣有些詫異,這人今天倒是沒有走專用電梯,他心裏還有些好奇,想看看這人遇到每層樓都會停的電梯時,會是什麼表情。

可以是電梯的門一關上,賈棋臣就後悔了。後悔的原因很簡單,蔣沁林在這個狹小的密閉的空間內像是在自己家中一樣,一點也不顧及周圍的環境如何,上來就死死咬住了賈棋臣的下唇。

“我靠,有監控!”這是公司內的電梯,為了安全起見,每個電梯內都是有監控的,這點在保安室帶過一個月的賈棋臣還是清楚的。

蔣沁林圈著賈棋臣的身子,不管他怎麼張牙舞爪的想把自己剝下來,就是不撒手,說道:“你一會去刪掉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