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奇怪了。

殿內由並無任何支撐之物,寬敞遼闊,地麵光滑平坦,倒影出各派弟子進入後的的驚歎麵容。四麵雕琢著精細的紋刻,一排排座椅古樸而規整的排列,整個正殿莊嚴無比,令所有進入此殿的人無端生出一種緊張感。沒有人敢發出一絲聲音。

玄陽正人臉色平靜,目光卻有些炙熱的望了一眼那中央居高臨下的位置——現掌門銘清正端坐在上麵,臉上帶著一絲令人心安的淡然笑意,無聲的歡迎。

‘作為一宗掌門,在這種時候更需要的是威嚴冷漠!而不是這種喜笑顏開,好似我們在巴結著別人一般,小輩就是小輩,還是太嫩了些。’玄陽小心的的隱藏了自己的心思,當下卻對銘清更為不屑。

“我六大門派萬年未見,如今總算是碰到了機會,各位門派的佼佼者皆聚積與此。時隔多年一直平靜,門派排名卻也模糊了不少,門派間的關係,也是生疏了不少。也算是機會難得,正巧今天諸位均在,不妨讓各門派的弟子出來互相切磋一番,既可以給小輩展示諸位門派絕學穩定門派排名,也可拉近關係,不知道各位意下如何?”說話的是一個穿黃袍的男子,他一臉和善,口中不停提及門派關係,實際重點在門派排名,加上他話是這麼說,目光卻是對著中央的銘清。沒想到玄亦一走,便有人急不可待的跳了出來。

聽了他的話,玄天宗的幾位首座表麵不說,內心卻對這人和他所代表的勢力產生了幾絲不虞。

那人身後些個抱著奇特靈獸的弟子也有了幾分尷尬。看他們和靈獸的關係,想來應該是馭獸門的人。

“方衡真人真人的提議倒也未嚐不可,當年正邪之戰雖贏正道也損失慘重,劃分洲境便均回到各自門派養精蓄銳。如今得知亦真真君飛升,才恍然間知自己閉門造車,實在慚愧,慚愧。”身穿玄青□□長衫的青年男子一甩拂塵,眉目低垂,輕歎一聲。

從他的裝束來看,應當是滄道派的人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他更多的是對自身的一種懊悔,對自己的反思,並無什麼特別的意思,這一舉動,化解了方衡帶來門派間無形的緊張。

“簡予道友的話倒說到妾身心坎兒去了~,既然來到了玄天宗比試,還望玄天宗的道友,能多予指點呐~”那相思門的女子柔聲道,媚眼一掃,跨越過無數人,直直的——盯著李染清,雙眸閃過一絲挑釁。

挑釁?怎麼會針對她呢?李染清心中仔細一想,她甚少出玄天宗,確實是從未見過此女,又怎麼會這麼引得她這般注意?

本來眾人便注意防著那相思門的人,閉守心脈,餘光緊鎖,此時那女子的動作太過明顯,所有人馬上注意到了李染清。

素衣冷眸,負手而立,麵色平靜,確實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女子。

但是也並無太大特色,這修真界中哪一個女子不是超凡脫俗?且要說氣質,說到外貌,她遠遠不及在場偌雨閣的的女修們。

偌雨閣是修真界中為一一個女修大派,雖然實力最弱,但她們門內隻有女弟子,使得別的門派不自覺都讓著她們幾分,加上功法的特殊,其中弟子幾近囊括了各類出色的女性。

李染清美卻也不奪人,靜卻有些太過,婉約溫柔可愛嫵媚更是和她一點關係也沒有,說是冷,更多的是一種麵無表情,這樣的女子,有什麼可注目的麼?

“湘遠道友,你又何必為難一個女子,還不若想辦法提升自己的修為,我記得,你困在元嬰後期已經好幾年了吧?”偌雨閣最看不上的便是相思門,雖然都是女子掌權,但是兩派意誌不和也是眾所周知。

“你!”相思門的女子一拍桌子,俏臉含煞,形狀漂亮的酥胸起伏幾近呼之欲出,看向她的視線又多了幾道。

“兩位道友也莫要爭論,諸位道友提出來的事,我玄天宗自當卻之不恭,切磋比試本是有的,隻是萬年前正邪大戰之後暫時取消,如今這一活動又在我宗舉行,我們又怎會拒絕呢?隻是……”銘清露出一絲困擾之色,“我方才便看著祝尋道友愁眉緊鎖,想來,應該是有什麼不方便之事。”

聽了他的話,所有人一愣,然後望向一直未開口的那個門派——古池派。

細細想來他們確實一直未說話,眼下五大門派中有六個門派都表達了自己的觀點,古池派的領隊人卻愁容滿麵,一語不發,甚至此刻都沒有注意到眾人看他的目光。

“祝尋道友,祝尋道友?”

“……啊?”祝尋好似猛然驚醒,大力的抬頭,有些茫然的望了望四周:“師父沒來看啊?”

“噗嗤”看到他的樣子,很多女修不自覺笑出了聲,就連那些一本正經的男修也是強忍住笑意,假裝一副淡定的樣子。在這麼正經的場合上,突然有人露出修煉時睡覺被人叫醒,還一副師父並未來看你們幹嘛叫醒我的態度,不得不說,這個祝尋能帶著這一票弟子來…還真是比較,有,特色。

“師兄!”一個同門的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