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怡冶禁不住誇到:「真乖。」

付辰榽嗯了一聲。

然後,聽到圖怡冶的手機裡傳來一聲驚呼,啪的一聲,手機被掛斷了。

圖怡冶揚揚手,笑了笑說:「付老大電話……」

此刻,她才心有餘悸,如果說一開始看到付辰榽默不作聲的洗手的時候,她還隻是懷疑,那麼在看到鎮靜劑的那一刻,她便知道,付辰榽的病,不簡單。◢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領導,您……好點了嗎?」

付辰榽眉目不辨,越過她,從洗手間裡走了出來,看到客廳放著的甜品時,愣了一下,問道:「給我的?」

圖怡冶點點頭,跟在他身後,走了過去。

付辰榽蹙眉,冷冷說道:「我不喜歡吃甜食。」然後拿起一塊慕斯蛋糕,吃了起來。

額……圖怡冶笑了笑,皮都僵住了。

「那您喜歡吃什麼?我再去拿點?」

「這個就可以……」他繼續嚼著,眉頭皺了起來,果然很難吃。不過,剛才的舉動似乎嚇到了她,現在隻能盡力維持正常人的樣子,他咬掉上麵的水果,看著她,問:「採訪進行的怎麼樣?」

「齊仁川搞不定,施友翰很忙,經紀人安排明晚獨家,其他的都歐了。」她就站在一邊老老實實的匯報,這會兒才發現付辰榽的睡袍領口敞開著,漏出精壯白皙的胸膛,她默默的移開了視線。

明明一排整齊的椅子,可付辰榽就那麼站著在吃蛋糕,鑒於剛才的所見所聞,她真的不敢主動提出,「領導,您坐著吃吧」這樣的話。

「齊仁川怎麼了?」他三兩下嚥掉最後一口蛋糕,甜食有點噎,他撫著喉嚨,還未去翻行李箱裡帶來的杯子,就見圖怡冶捧著剛才那隻杯子,遞給了他,然後很隨意的接話:

「我今天上午去約訪談,打擾了他午休……」所以,被轟了出來。

「幾點?」

「啊?」圖怡冶見他皺眉喝了一大口,順手又接過來了杯子,重新蓄滿了一杯,這才回答:「早上九點四十,十一點二十我又去了一趟……」

結果又被轟了出來。

嚴格意義上來說,正午一點到三點,才能稱之為午休。」付辰榽看了一眼托盤上的東西,還剩了一個大份酒心巧克力,馬卡龍,外加兩個葡式蛋撻,挑了一個馬卡龍,嚼了起來。

「齊仁川的經紀人說他昨晚演唱會開到了九點,連夜趕車過來的……」

「那就和他的經紀人溝通,等他休息好了再採訪。」

圖怡冶哦了一聲,又順從的將水杯遞了過去。她努力的將自己的視線畫在地麵範圍內,可往來交流間,總是不經意的會瞥到他裸|露著的那塊肌膚,圖怡冶告誡自己,一定不可以對著他流口水!

等一切商量妥當,圖怡冶看著僅剩的酒心巧克力,端著托盤心滿意足的離開,回了臥室,人也精神了,感覺自己好像又離夢想進了一步。不過,付辰榽這病……她拿起電話,剛要撥給國外的姐姐,手機卻適時的響了起來,還是付想。

「老大……」

「付辰榽,真的吃藥了?」付想急著發問。

助理在給他包紮胳膊上的蹭傷,他剛才接電話太驚訝了,以至於手機掉了,他條件反射去撈,就給摔了個四仰八叉,胳膊上蹭掉了一塊皮。

「吃了。」

「牛啊你!」付想禁不住想拍手稱快!據他的經驗來看,這小兔子,怕是創了個歷史記錄。他之前怎麼說來著!這裡頭,事事兒的!

「我男神到底是什麼病?」圖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