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裏默默打定了主意——接下來,如果這個醉鬼女人再作妖,他絕對不搭理!
第二天清早,唐卉迷迷糊糊中醒來,是被頭給疼醒的,她翻了一個大身。
覺得今天睡的這床夠寬大。
她又翻了一個身,半捂著頭,嚷嚷起來:“哎呀,我的頭好疼啊,咋回事啊?”
這時已經洗漱完畢從裏麵走出來的紀景勳,及時打了一通電話出去,讓齊沃給送一套幹淨的換洗衣物過來。
齊沃接到電話還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紀總在榮城還要住酒店?
他懷著疑惑送衣服過來,還被通知讓前台過來開門。
紀景勳聽到外麵的動靜,加快腳程,趕到房門口。
房門一開,齊沃象征性的想往裏頭看一看,隻不過被紀景勳擋的很嚴實。
還沒容齊沃開口,紀景勳急聲打斷道:“衣服送到,你人可以走了!”
隨後門就“砰”一聲被帶上了。
齊沃一臉懵地摸了摸頭: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為什麼感覺紀總房間裏頭藏著一個人,又為什麼房門會被從外鎖上了?
紀景勳收到衣物後,去往洗手間快速給換上了。
床上的唐卉翻來覆去的,因為宿醉的頭疼,最終一下子爬坐了起來。
她揉了揉頭發,完全看清了周遭陌生的環境。
尖叫出來:“天哪,這是哪兒?我在哪裏?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驚慌失色之下,唐卉下意識看了一眼自己身上。
好在衣物完好,她還穿著昨天晚上的那身行頭。
對了,昨天晚上她好像和紀景勳吃飯了,然後在湖邊散步,接下來的記憶為什麼就模糊的很?
唐卉邊下床,邊敲著自己的頭,試圖回憶起昨天晚上的蛛絲馬跡。
就在這個時候,內裏洗手間的門突然打開了。
從裏麵走出來的是一身白襯衫加黑色長褲,穿著正統又不失俊雅的男人。
唐卉驚駭地看著走出來的紀景勳,大驚小怪起來:“紀大佬,為什麼我和你會住在酒店房間?你是不是想對我做什麼?”
說到後來,唐卉下意識地捂緊了自己。
這一係列的所作所為,全部遭到了紀景勳的無視,他錯身繞過去。
稍稍打停,言語中的挖苦與怒氣一覽無餘:“你還真是會異想天開,我倒是很想問一句,是不是你想對我做些什麼?”
唐卉緊張地轉過身來,快步追趕了上去:“那我昨天為什麼好好的,突然間後麵的記憶全都斷片了?”
紀景勳聽到這個做錯了事,事後全無記憶的行為,再也按耐不住了。
他目光冷冷地盯著她,開口的語氣漸漸加重:“我還要問你為什麼點了酒,喝得醉的像一灘爛泥,昨晚我真應該讓你醉倒在大馬路上,而不應該將你帶回這兒,還讓你安睡在床!”
唐卉聽到陳述了自己完全沒有印象的事兒,本能地提出了反駁。
“不對啊,我明明點的是飲料,怎麼可能含有酒精!
還有再說了,就算我喝醉了,你也可以開兩間房間,為什麼要孤男寡女的共住一個房間裏?”
話音剛落,唐卉感受到麵前突然多了一座大山,那身高優勢加上周身的氣場,讓人不由得心生畏懼。
紀景勳目光透著嘲諷,從頭到腳掃了一個遍:“你以為我想和你同住一個房間裏,你以為我想窩在沙發上躺一晚上,晚上還要應付你的無理取鬧!”
唐卉漸漸被說得底氣全無,幹脆耍賴到底:“我不知道,我全無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