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卉高高地站在了床邊上,迷迷糊糊打量著紀景勳。
“小哥哥,你是不是見過我家當當,你長得這麼帥,一定會幫我找當當的,對不對?”
紀景勳對於前一秒還在罵自己惡魔,下一秒嘴甜喊人,托人辦事的瘋癲行為,自然不予理睬。
紀景勳別過俊臉,語氣冷漠而生硬:“沒見過,不幫!”
這一下,可讓唐卉直接付諸於行動,奮力地一躍,直接跳上了紀景勳的身。
兩隻腳緊緊纏著他的腰間,手也夠大膽死死纏繞著他的脖子。
那小臉一個勁兒,往他懷裏貼去。
自顧自地說著:“小哥哥,人美心善,一定會幫我的對不對?”
突然間,被一個女人如此逾越的對待,紀景勳始料未及,呼吸也漸漸變的急促起來。
如果眼下不鬆口答應的話,說不準還會遭到什麼樣的奇怪行為。
紀景勳忍無可忍地衝出口來:“行,我幫你找貓,找當當,你先鬆開我!”
偏偏唐卉不依不撓的:“我不要,我一鬆手,你就溜了!”
紀景勳見好言相勸不管用,唯有自己想辦法。
愣是拖著一個無尾熊,走到床那,試圖讓她下來。
結果唐卉倒像是抱上癮了,還在他懷裏安睡起來。
紀景勳也不管了,直接像不倒翁一樣倒向床去。
這一下身上的狗皮膏藥,總算分開了。
他得以順暢地呼吸新鮮空氣,剛想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唐卉無意識的小手一下子扯住了他的衣擺,嘟囔著:“當當,不要離開我,姐姐好害怕!”
隻這一聲,不知道為何竟讓本是應該火冒三丈的紀景勳心軟了。
也許是想到了自己的叮叮,這丫頭醉後的行為五花八門。
唯獨這心裏還惦記著愛貓,倒是與他相同。
紀景勳看著睡的四腳扒拉的臭丫頭,提過被子一下子蓋在她身上。
而他拿了一塊毯子,走向了沙發處。
對於人高馬大腿長的紀景勳,突然間窩在了一個小沙發上,實在是難以入睡。
他無法安睡,而躺在那兒的人,竟然還知道嘴上嚷著要人伺候。
“水,好渴呀,我要喝水!”
紀景勳煩躁地翻了個身,想假裝沒聽到,結果唐卉越嚷越高。
紀景勳一下子掀翻毯子,怒氣衝衝地爬了起來。
隨手倒了一杯水,走到床前,往床頭櫃上重重地一擱。
沒有好氣地說道:“水來了,別再鬧了!”
本想轉身就走的紀景勳,看到唐卉心裏想喝水,不過行動上卻很遲緩。
還躺在那,隻是手在那邊揮來揮去。
“嗚嗚……我的水呢,我的水呢?”
紀景勳對於這個層出不窮的騷操作,也是醉了。
他頭疼地撫了撫眉心,逼於無奈再次調轉過身去。
一把端起水來,幹坐在床沿,使喚道:“水就在跟前,想喝水,自己爬起來!”
偏偏唐卉就還是臥倒在那,隻是手在那揮動著,耍賴到底。
伴著小嘴裏仿若念經一般的嘮叨聲:“我要喝水,我要喝水……”
紀景勳真的有種衝動,想一下子把手上的一杯水潑到她的臉上去。
都鬧了一晚上了,這會兒還不停歇!
到最後,紀景勳隻能配合著,一手端水,一手托起那一攤爛泥。
如願喝到水的唐卉,總算肯安分地躺下去。
紀景勳動了動酸乏的身子骨,加快腳程回歸沙發區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