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謂紈絝女子,便告訴她我今日在行館大出風頭,攛掇她將我擄去,好好整治我一翻。
她愣了一愣,掩飾道:“你胡說什麼啊?計蒙公子怎麼可能跟我這種人混在一起。”
算了,現在不是逼供的時候。
五指一翻,屈指一彈,點中此女的昏睡穴。然後飛快的跑過去,開始——拔衣服。
總不能叫我穿著一身如此招眼的男裝逃命吧,送上門來的資源不用白不用。拆散了包包頭,隻用頭繩捆了個高高的馬尾。
“好了,”我覺得應該差不多了,向一邊的樹林中叫道,“出來吧。”
一個身影騎著馬出來,正是我日◤
雍和本來一直警惕的盯著我與朱厭的目光也不能不被滿院啃嗜屍體的大菊鼠奪走。畢竟這種毛骨悚然的場景,隻怕是百年難見。
“馬腹,這是你做的?”朱厭半是震怒半是震驚的望向馬腹。
馬腹此刻麵色灰白,汗水從鬢角流下,我心裏有些佩服她竟然堅持到現在還不逃走的勇氣,可心中的決定並沒有因此心軟。
“是不是???”朱厭又憤又氣,“你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這簡直就是滅絕人性。”
馬腹忽然大笑:“為什麼?我是西遼軍官,殺大楚士兵有什麼錯?至於手段如何,又有什麼關係?我不過是一介文職,不能領兵。可將軍又做了什麼?你為了一個男人,數月不回軍營,以至軍心渙散,人心不穩。我沒勸過將軍嗎?將軍又聽過一句嗎?軍中大小事務,那一樣不是我為將軍處理的井井有條,我在軍中廢寢忘食,你在宴都歌舞升平時,可想到我的辛苦和艱難?”
“他們背地都說我借將軍的信任,對軍務指手劃腳,說我居心不良,妄想篡權架空將軍,唾棄我一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於軍營根本沒有任何實質用處,要在將軍回來後將我趕走。哼,我偏要做出一翻驚天動地的事業來給她們看。對,我手段殘忍,我滅絕人性。可結果怎麼樣,我兵不血刃把大楚軍營折騰的雞飛狗跳三個月,讓她們幾乎死光。將軍可能做到?”
“若不是大楚運氣好,找出一個素華衣,她們早就完蛋了。”說到這馬腹又咬牙道,“素華衣,她也不過是狗屎運好!否則我構思了快一年的計劃怎麼會這樣輕易給她攪了。嗬嗬,不過她也活不多久了!”
雪衣麵色一變:“你這話什麼意思?”
馬腹此刻出奇的亢奮,竟然很配合道:“我已經叫人往她的住所藏了大菊鼠的糞便。如果不出我所料,她現在應該已經發現自己也染上瘟疫了。一旦被人發現她自己也染上瘟疫,大楚軍營還會相信她的話。她們遲早都要統統要死在我手上!”
雪衣聞得這話,下意識看向我,目光裏滿是驚恐。
馬腹又轉向我道:“我勸你們還是早點投降的好,等到你們回去的時候,隻怕大楚軍營已經變成了死人營,留在這裏說不定還能保住一條小命!”
我笑道:“有一句話叫老天要人亡,必先叫她瘋狂。這句話真是一點都沒有錯。”
點住朱厭,讓她不能動彈,從馬上跳了下來,我一步一步走向馬腹,麵色也一步一步變的淩厲:“從我見到這個院子的那一刻,我就發誓,終要叫一切是始作俑者自食惡果。本來你是不用死的,可你卻追了上來,既然是你自己的意願,我自是不必拒絕。”
馬腹慌張的後退了一步:“你想做什麼?”
我點住她的穴道,用刀在她的身上開了幾個口子,位置選的很巧妙,不會讓她很快死掉,而在在沒有包紮處理的情況下,卻會流血不斷,最後血枯而死。
朱厭在馬上叫道;“住手!”
雍和上前一步,雪衣攔在她麵前。
“小七,你若是為死去的大楚士兵報仇,請饒馬腹一命。”朱厭咬牙道:“此事責任在我,身為一軍之將,失職在先是我,督察不利在後也是我,若你要恨,我要分擔大部分責任。馬腹跟我數年,我……”
我忽而笑了起來:“將軍,你要向我解釋什麼?我是大楚人,在我眼裏,你們都是——敵人。”
朱厭的臉色一片灰白。
我將開始哆嗦的馬腹扔進院子中,大菊鼠頓時一擁而上,也許是沒有孟極昨日前來“喂食”,大菊鼠似乎顯的格外的激動,叫聲比以往更加的清脆激烈,可在夜色的映襯下,卻是顯得格外的詭異和恐怖。
馬腹發出淒厲的慘叫,一聲一聲在空曠的荒野裏那麼突兀。很快他就叫不出來了,因為她的喉管已經被咬破,血汩汩的流出來,她想逃,四肢卻動不得,興奮的大菊鼠將她淹沒。
雍和扭過頭去,不忍再看。
將掉在地上的火把一支一支踢進院子中。那院中原有不少人的屍體,屍體上油脂沾火即燃,頓時整個院子成了一片火海,大菊鼠被燒的吱吱之叫,奪路而逃,卻被柵欄困在其中,不得動彈。
火越燒越高,將方圓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