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一山更有一山高(1 / 2)

一段時間後,沈策傷勢痊愈,站起身來本想道謝,可看到狂生後又恨得咬牙切齒,指著他道:“蕭叔叔,我不做你徒弟了,你幫我殺了他,當初的諾言就算兌現了。”

蕭逸摸了摸沈策的腦袋,表示安慰,又問狂生道:“閣下可是淩劍山莊的?”

狂生道:“正是,看你們打扮是否和清虛宗有些關係?”

蕭逸施了一禮道:“在下蕭逸,是清虛宗分支星雲派的掌門,不知我徒弟怎麼惹上了幾位,可否看在下麵子放他一馬?”

沈策聽到此言先是有些不爽,可隨即想到這是先禮後兵,蕭逸話中意思是既要幫自己報仇,又會收自己為徒弟了。

“蕭逸?聽說過。”狂生冷笑一聲道,“按說清虛宗的名號誰人不知,任誰都會給幾分麵子,可我狂生就是不把你們放在眼裏,把他交給你的話,豈不是意味著淩劍山莊怕了清虛宗?告訴你,他今天非死不可!而且我是在為皇上辦事,你最好別添麻煩!”

蕭逸正色道:“皇上是九五之尊,可以隨便決定別人的生死,但要殺我徒弟,得先過我這關!”

狂生笑道:“也好,我早就想和清虛宗的人較量一番,敢不敢和我一招決生死?”

蕭逸抽出玉蕭,作了個進攻姿勢,已是答應,沈策罵道:“你個狗娘養的囂張什麼,我師父一指就能送你歸西!”

“牙尖嘴利的小子,待會我就把你的牙全都拔光!”

狂生長劍在周身劃了一個圓,輕輕一挑,所有酒缸裏的大半酒水竟從裏麵飄了出來,到了他的身前,劍中冒出一股藍氣,進入到了酒水之中,烏龍看得很是焦急,心疼道:“你打就打,糟踐酒幹什麼!”

沈策雖然驚異他的招式,心裏還是道:“臭顯擺什麼,花裏胡哨的!”

狂生連舞幾劍,酒水被分割開來,化為數根粗壯的水柱,盡頭處不斷旋轉,變成尖狀,狂生猛然挺劍一刺,水刺急速射出,二人相隔並不遠,水刺的速度快到作不出反應,蕭逸卻不見慌張,身前浮現出一道青色氣牆,阻住進攻,水刺都灑出一些酒水,落在地上。

狂生長劍再一劃,水刺又各自一分為二,四麵八方地射來,將蕭逸包圍,可氣牆也忽然變大,將其全身包裹起來,無論多少水刺,都無法穿破。狂生額頭微微冒汗,臉上也有異色,蕭逸卻麵露笑意,慢慢朝狂生走了過來,氣牆也隨之移動,驚得他後退幾步。

蕭逸每踏出一步,腳下的酒水都會結為冰碴,沈策在狂生出手之時還為他擔心,雖知烏龍無意出手,但還是盼望他能在狂生後麵偷襲,不過見識到蕭逸的功夫後,胸中疑慮便消失不見,偷偷去瞥老道時,見他微微點頭,眼中甚是讚許。

水刺劇烈旋轉,卻無法突進氣牆分毫,就猶如水撞到銅鏡般,蕭逸將玉蕭在手中一轉,忽聽到“哢哢”的聲音,原來水刺已經開始結冰,眨眼間全被凍住。狂生大驚失色,將劍舞了起來,像是一張白網,許多藍氣從中甩出,將水柱切割成無數碎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