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信上的兩個字,我是真的有些懵逼,我完全不知道這“藏真”兩個字是什麼意思。
我趕緊將信揣進兜裏,然後在走廊裏找了一下,還是沒人,可我不能就這麼算了,於是,跟上次一樣,我又找到了酒店經理,讓他幫我調取了錄像。
沒想到,錄像裏麵再次顯示,還是那個當初給我傳消息的女童。
酒店經理因為知道我和苗婉兒的關係,所以對我十分客氣,見我神色不對勁,就問我要不要找公安機關的人,徹底調查一下那個女童身份,我苦笑搖頭,讓他們不要管這件事情,讓他們就當什麼沒發生,然後我返回,來到了平陽和靳雨晴的房間。
這會兒平陽摟著陳燦在床上,陳燦睡著了,靳雨晴開門後,穿著一身浴袍,看樣子剛洗完澡,酥胸半裸,十分迷人,但我現在沒心情想這些,就拽著靳雨晴來到了平陽床前。
平陽和靳雨晴見我神神秘秘的,都納悶,不知道我這個點來找她們幹嘛,而且,她們說話也不敢大聲,我就告訴她們,說有件事情需要她們幫我揣摩一下。
平陽說了聲等會,然後穿著睡衣下床來,我們三個湊到一塊後,我就把信拿了出來給她們看。
靳雨晴看了信後,詫異的問我什麼意思,平陽也有些懵,我苦笑,說:我要是知道什麼意思,還來找你們啊。
靳雨晴想了會兒,說猜不出來,然後建議我去找師父,我立馬搖頭,然後又也將江枯和血月對師父的猜測說了一遍,靳雨晴和平陽兩個聽的一愣一愣的。
平陽皺了下眉頭,嘀咕了一聲:藏真?難道是要讓你藏起自己的真心?
我急忙說:藏起自己的真心?平陽,你為什麼有這樣的揣摩?
平陽皺眉說道:“天佑哥,剛才你說了江枯大師兄和血月對我爹和師父的猜測,其實說真的,我琢磨了一下,感覺江枯和血月分析的很有道理。
如果說,那個送信的女童真的和羅衫姐有聯係的話,或許,這是羅衫姐想要對你傳達的意思,可是,目前從你的處境來說,不就是要對師父藏起自己的真心想法嗎?”
靳雨晴這時插嘴說:“是啊,我感覺平陽妹妹分析的很對。”
我想了下,感覺平陽這個解釋,倒也說的過去,可難道真是這個意思嗎?
我這時忽然又想起來當初在平陽閨房之中,第一次看我兒子陳燦時,從他眼睛裏看到的羅衫的處境,心裏一疼,我便將這件事情也給平陽和靳雨晴說了。
平陽一聽,啊了一聲說,天佑哥,這件事情你怎麼不早說啊,難道羅衫姐現在真的有危險?
我苦笑,說道:“我也不知道,說真的,我心裏十分著急,可是我很無奈,因為我根本就不知道是誰假扮的那個跟我長的一模一樣的唐裝男子,然後把我娘子帶走了,我也不知道她現在的下落。”
平陽想了下後,歎息一聲,靳雨晴也看上去很無奈的樣子。
“平陽,你現在仔細想想,羅衫有沒有可能會在鬼界?”我忽然想起來這個問題。
既然我兒子陳燦被賊王搶走,送到了鬼界,那羅衫其實也有可能在鬼界。
可平陽卻苦笑起來說道:“天佑哥,怎麼可能呢,羅衫姐要是在鬼界,我早就知道了,你別看我在鬼界待的時間不是很長,但是,在三個月的時間內,我也跟鬼界的不少人建立了關係,對鬼界也有著一定的了解,羅衫姐絕對不可能在鬼界的。”
我一聽她這話,心裏就有些沮喪,其實我心裏還是抱著一絲希望的,要是羅衫在鬼界的話,那麼我最起碼確定了羅衫下落,可現在,我連她在哪裏都不知道。
我繼續說:平陽,那在鬼界,有沒有那種場地,就是有兩根大大的石柱,還有一個圓台,給人感覺,就像是執刑的一個地方。
平陽搖了搖頭,說沒有。
我嗯了一聲,瞅了瞅平陽和靳雨晴,又將問題拉回來,說道:“你們兩個都覺得,這藏真兩個字的意思就是要我不要暴漏對師父的懷疑,是嗎?”
平陽和靳雨晴都點頭,然後平陽說,這個理解也不一定對,但是最起碼,此時此刻,也不要跟師父說太多,就保持平時的態度,我們彼此心照不宣,該怎麼來就怎麼來行了。
我點頭,然後我也沒在房間裏多待,畢竟我兒子陳燦睡著了,靳雨晴和平陽也要休息了,於是我返回到房間。
回到房間,我又琢磨了一下藏真這兩個字的含義,最終感覺平陽和靳雨晴分析的很對,於是我也不再多想,然後開始修煉起來。
最近,尤其是在去了一次冥界和鬼界之後,我是真的感覺到了自己實力的不足。
雖然跟江枯在冥河之上決戰,江枯說,要不是他施展了江家的枯骨氣息,根本不是我對手,但我其實也知道,論實力,其實我不是江枯的對手。
而且,在鬼界的時候,我領略到了鬼王的實力,由此可見,想要成為一個強者,我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還要不斷努力不斷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