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沒天理,我打了電話給他,是他不接也不回。
跟律師吵架的結果,就是我不光搭上頓飯,還要陪他去看電影,買襯衫,還好我沒被徹底繞暈,隻答應割地賠償,打死不肯賣身舍肉。$$思$$兔$$網$$
今天是去一小區采訪居民與培智學校的糾紛,先是被群情激憤的大爺大媽們合圍,痛斥學校的開立給他們的生活造成多麼大的影響,眾人七嘴八舌,你搶話筒我占鏡頭,我和攝像隻恨沒能打把傘出來,這要有個傳染病,我倆準完蛋,艱難地完成了這部分的采訪,轉而到學校采訪,還沒來得及為學生們的不幸遭遇感傷,一位小同學把我當成了趕他們的壞人,從而發起了攻擊,迎頭就是一板磚,這下好了,我徹底暈菜。
☆、薺菜豆腐湯VS冰糖葫蘆
裴岩妍
等我醒過來,人已經在醫院,江山趴在我身邊睡得呼呼的,我摸摸腦袋,套了個網兜,不用照鏡子就知道現在一準兒是個洋蔥妹造型。
也不知道暈了多久,還好就包了腦袋沒紮點滴,我繞開江山下床去衛生間,盡可能的放輕動作,可還是吵醒了他,他坐起來,打著哈欠迷迷糊糊看向我:“要吐?”,我說不是,可他非要扶我,本來就是個緊急事兒,他還囉哩囉唆沒問沒了的說這個問那個的,不讓我走的快,不讓我低腦袋,我怒了:“有完沒完啊,上個廁所你也那麼多事兒,要不你幫我上算了。”
他他的手一緊,五指陷進我的手臂中,我是真堅持不住了,使勁甩開他跑進極樂之所,待我清理完庫存,順便洗了把臉再出來,他已經不在了,一個中年大姐等在房裏,她說:“我姓房,是江先生請的護工,醫生叫您今天留院觀察一天,明天再出院。今晚您有什麼事兒就叫我。”
快10點了,我整整暈了大半天,趕緊給曉迪打了個電話報平安,讓他務必馬上哄迪奧睡覺。有人敲門,房大姐開門跟來人說了幾句,拎了個袋子進來:“這是江先生定的晚飯,您現在吃麼?”
保溫盒裏是我喜歡的薺菜豆腐羹和 黃橋小燒餅,真是難得,快冬至了還能找到這麼鮮甜的薺菜,我每吃一口愧疚便深了一分,覺得剛才的態度太混蛋了,就不能好好說話麼。江山脾氣其實也不好,我撞見過好幾次他為了類似錯別字這樣的小事損哭助理,如今醉酒的事情還沒解決又把他惹毛了,看來我倆真是沒緣分。
我發了個短信給他道歉,沒想過要他會回,可他不但回了而且速度奇快,不愧是律師,跟早就打好了似的【裴岩妍,你腦子其實沒事兒,是我腦子壞了,我有病才會喜歡你,你要啥沒啥,除了能糟蹋我的一片芳心,你還能幹點別的麼?比如早點發現我還蹲在你病房門口等你認錯?】
我跳下床跑去開門,他縮在病房門口的長椅上,微仰著頭斜睨我:“知道錯了?”,走廊有些冷,大概是跑出來的急,他沒穿外套,身上就一件單薄的襯衫。我陪著笑臉伸手拉他,他皮膚的溫度冰的我一哆嗦,他握住我的手腕問道:“你怎麼補償我?”。我還沒琢磨過味兒來,便被他摟進懷裏一抱著腦袋通親。
紀跳跳常說心動的感覺特奇妙,前一秒還看丫像狗屎,卻因不經意的一眼神,一句話或是一個吻,砰地一聲他就變王子。
我雖然不至於到動心,但還是覺得頭暈,心跳加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