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1 / 3)

,我一時語塞,莫名的心酸。

歌裏總唱,要有多堅強才會念念不忘,我卻覺得,正是因為不夠堅強才無法遺忘所有的愛恨,將少年情懷徹底掩埋,那段日子實在太美好,想放,放不下,再求,求不得。

高嵩說:“妍妍,對不起。我把紋身洗了。”

“沒事兒,能理解。”我故作大度:“人民警察不能搞紋身,沒事兒,我就是很佩服你,聽說洗那玩意很疼,比刺下去疼。你看,我其實也不想留的,隻是沒這個膽。”。

他猛打了把方向,強行並線拐下輔路,把車停在路邊,轉身問我:“裝什麼啊,其實你心裏早開罵了是吧。“

我生氣了,心裏那股子火怎麼壓也壓不住,我說:“你有病吧,咱倆客客氣氣的不好嗎,幹嘛非要找不自在,非逼我跟你說什麼警察不能有紋身,根本就是借口,要真是有這份心,明處不能留,怎麼不紋到腳心啊,再不濟你胸口戳個紅點裝裝朱砂痣也成。當我傻子?你就是想把自己摘幹淨,白白淨淨的尋找第二春。”

高嵩二話不說解扣子,我嚇一跳,這是什麼招數?

他扒開襯衫,拉著我的手往他胸口上貼:“你來戳!”

非禮?我連掐帶撓,他俯身過來,手壓住我肩膀不讓我逃跑,我也不客氣,一口咬在他嘴唇上,奈何他皮糙肉厚根本不在乎,用力將我摟的更緊,我倆的心緊貼著,一個比一個跳的快,有液體順著我的嘴角流下來,我恢複些神智,拍拍恨不得把我吃下肚的高嵩,他滿是陶醉,看我的眼神倍兒性感。我抬手打開車頂燈,指著嘴角:“你看這是什麼?”

暈血還想耍流氓,作死呢吧。

我美不滋滋的哼著小曲開著車,高嵩坐在我身邊手扶額頭麵色煞白。“裴岩妍,算你狠,你把車燈關了行麼,這樣開車不安全。”,我趁著紅燈把頭探過去挑釁:“怎麼了?”。

他恨恨的看我一眼,隨即呻 吟一聲轉過頭去:“你丫太壞了,不帶你這樣的。別鬧了,我想吐。”。

我得意極了,玩性大起,幹脆解開安全帶,整個身子趴過去,嘟起嘴巴:“乖,在親一個。”。

“大爺我成全你。”他撲過來抱住我腦袋就是一個深吻,吃豆腐不算還順便擦掉了我嘴角的血跡,臨了他理直氣壯的說:“這可是你讓我親的,我怎麼忍心拒絕呢?”

如果真有輪回之說,那我上輩子肯定欠了他很多很多,所以這輩子他才能如此折磨我,報應啊,真是報應。

☆、待續

高嵩:

為了躲避我娘的截殺,送完裴岩妍後我特地在外麵耗到快一點才回家,結果還是沒能逃過這一劫。自大學畢業後我們娘倆就各過各的,表麵上看彼此互不侵犯,但我仍需時不時換個門鎖以防她的突擊檢查,這次換鎖是上個星期的事情,沒想到她竟這麼快就弄到鑰匙。我問她怎麼拿到鑰匙的,她也不瞞,直接說是趁我下午換衣服時候配的。我對她這種做法再次表達了抗議,可她隻當沒聽見。我娘對今天的事情毫不避諱,坦誠是她設的套,她說:“這小丫頭長得是更漂亮了,怪不得你看不上蕭曉,不過裴岩妍再漂亮也是別人的,你甭惦記,人家都能開始新生活你怎麼就不能?”,我說既然這麼容易你幹嘛不花點時間找個男人談談戀愛?賺那麼多錢到底要幹嘛?她最喜歡吃的是大米粥就醬豆腐,一回家就換上早已退敗的看不出到底原來是啥顏色的家居服,拖鞋底兒都磨穿了才想起來換一雙,可隻要她一出大門包管打扮得跟連卡佛代言人似的,每根頭發絲都彰顯著著她的資產數。我真心希望我媽能找個疼她的男人好好過日子,她玩命折騰了半輩子,要是能再給她個溫暖的結局那就真是一部完美的女性勵誌大片,我媽說:“我已經50多歲了,該經曆的都經曆過,我知道你跟他們一樣覺得我庸俗,什麼都要就是不要臉,要臉有什麼用?這年頭要臉還不都是被我們這些不要臉呼來喝去,當牛馬使喚?這世界就是這麼惡毒,你沒錢沒權到哪裏都是孫子,哪怕是月球上都是有錢人先上現占地,這就是現實,你們所謂的自尊不過是因為自卑和無力改變現狀而自欺欺人的借口。”。對於她的想法我無法苟同,多年來的種種遭遇教育我想跟我媽這種偏執狂辯出個是非清白,完全就是癡人說夢。裴岩妍也是這種類型,她認準的你說破天也沒用,除非她自己改變主意,她有時候耳根子挺軟,感情上會搖擺不定,那也是暫時的。就像今天我親了她,她看似沒有激烈抗拒,但這隻是一時的意亂情迷,明天一早你再問她,她隻會說:“逗呢吧,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跟你沒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