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是色狼占便宜,不打都對不起高嵩教我的這幾招小擒拿,至於盧嘉嘉她們那是出於友情和正義才幫著我一起把流氓按在地上海扁,當然我們之前幹掉的那幾打啤酒也是幫凶之一。高嵩揉著大腿特可憐的說:“我說話了啊,喊了好幾遍呢。”。
我瞪了眼曉迪:“你要怪就怪裴曉迪,是他們從國外空運回來的DJ 。”,
“要怪也怪他打扮得親媽都認不出來。”曉迪把找來的衣服扔我身上,調侃道:“見過棒槌,沒見過這麼棒槌的,而且還是一對兒。”。
我把曉迪推出辦公室,留高嵩一人在裏麵換衣服,曉迪壞笑著在我頭頂的鹿角上掛上隻長襪子:“妹妹,哥哥送你這禮物不錯吧。”,我錘了他一拳:“你丫就是故意的。”,他拽拽我頭發:“小丫頭片子,這次別犯傻了,找個對路的多不容易。”
高嵩換完衣服開門,落魄海盜成功轉型成性感聖誕哥哥,他有些拘謹的對裴曉迪道謝,曉迪拍拍他肩膀:“行了行了,跟馴鹿妹好好談談吧,我那邊還一堆事兒呢。”,等曉迪走了,我倆站在辦公室門口, 你看我,我看你,手足無措的對著傻笑了半天。高嵩抬手摸摸我腦袋上的鹿角:“這什麼啊,掛隻襪子幹嘛?”,我說:“等著收禮物呢。”,他問我想要什麼,我說求帥哥,他把那襪子摘了套自己手上,拂著劉海一甩頭:“你看我行麼?”,
我說:“我要先試用,不行的話給退貨麼?”
他抱住我:“你想的美!隻能收不許退。”。
他的體溫,心跳的聲音,怎麼就那麼的讓人不舍得離開,我愛這個男人,他就應該是我的。
理智告誡我要矜持,跟高嵩和好是個危險的決定,不能上趕著送上門,如果他要親我,必須要推開,意思意思也成,就是不能讓他那麼輕易得手。
沒等我有機會矜持,便被人強行拆散,女流氓團夥的醉酒成員們很不識時務的大肆騷擾我們,說這麼和好太便宜你們了,必須要攪黃。高嵩直接扛起我往外跑,盧嘉嘉紀跳跳他們尖叫著在後麵追,我笑得都岔氣了,本來胃就硌著難受一股酸水翻上來吐了高嵩一褲子,這下好了,我那幫號稱不拋棄不放棄的閨蜜捂著鼻子縮回店裏,沒一會兒,我和高嵩的大衣都被扔了出來,嘉嘉探出小腦袋很真誠的說:“祝你們春宵愉快,注意安全哦。”
時間還早,我和高嵩裹著大衣在大馬路上漫無目的的閑逛,有好多話想說,可又什麼都說不出來。過了一會,高嵩問我:“你冷麼?”他說這話的時候,手指頭勾住我袖子一點點往袖口裏探,我的手被他握住,他清清嗓子:“車挺多的,小心點走。”,我咬著嘴唇低著頭憋住傻笑裝淡定。又走了一段,高嵩說你家到了,我抬頭一看,可不是,這麼遠的路怎麼這麼快就走到了?
我猶豫著要不要叫他上去喝杯水什麼的,當然隻是喝杯水,別的什麼都不幹的那種純喝水,看高嵩磨磨唧唧的樣子,肯定也想上去,但他是不是隻想喝水這麼簡單我就不知道了。我心裏糾結的不得了,上還是不上?上去他必定要有不軌行為,不上又舍不得和他分開,其實我倆久別重逢親密點是很正常的,但今天偏巧我不方便,萬一沒控製住要那個啥可怎麼辦?
正值我天人交戰之際,高嵩說:“能借你洗手間用一下麼”,這個借口太好了,我沒法辦法拒絕。
進了屋,他熟門熟路的換鞋掛大衣,去洗手間方便。我緊張的坐在門口的換鞋凳上啃指甲,心裏暗罵自己這個沒出息的,他還能把你吃了怎麼著。高嵩從衛生間出來,又問我要水喝,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抽了直截了當的問:“你是不是喝完水又要上廁所?”,高嵩徑自從飲水機旁邊的架子上拿了我的杯子倒水,他說:“我是真渴了,你別緊張,我真沒想幹什麼,我能幹什麼啊。”說完這話,他端起杯子猛灌水,我強作冷漠進了衛生間,鏡子裏自己的臉臊的跟關公一般,我安慰自己說:“沒事兒,沒事兒,害臊是正常的,害臊說明你還是個純潔的好姑娘。”,高嵩在門口敲門:“我先走了,你早點睡吧,明天還上班呢。”,沒等我回應,他竟然真的走了,連鞋都沒換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