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敢豈敢,鍾離國師不但是父皇麵前的紅人,還是遠侯國皇後的師侄,就是給本王天大的膽子,本王也不敢擒拿國師啊。”詹明離溫和的笑著,但是陰冷的眸子卻絲毫不肯放鬆,盯著鍾離邪,生怕錯過了對方的一個動作。
“那離王現在的架勢是要?”
“不過鍾離國師難得來王府一趟,本王自當想將鍾離國師留下來,盡盡地主之誼。”詹明離笑得很是和善,似乎確實隻是想留下鍾離邪好好招待對方一般。
“嗬,離王就想憑著這些人就把鍾離留下嗎?”鍾離邪一聲冷笑,伸手抱起身邊的鍾離淵,一躍而起,“未免也太看輕鍾離了吧。”
鍾離邪看著地上的人群,心中冷笑不斷,不是他自大,而是詹明離的身邊的老人雖然有兩把刷子,但是也隻是在陣法上而已,他的修為卻不及他的三分之二,因而他並不害怕。
卻見那老人冷冷的一笑:“毛頭小子真當自己天下無敵了?待老夫會會你。”話落老人一躍而起,信手捏起一團詭異的紅光便朝著鍾離邪轟去。
“連毛頭小子都攻擊,看來老人家也不是什麼善人,也好,鍾離倒不介意替這世界除去一害。”話落,鍾離邪隨手化成一個圈,竟然形成一個空間,便將鍾離淵塞了進去。空間在鍾離淵進去的一瞬間便自動關閉了,空中竟一絲痕跡也無。
做完這些之後,鍾離邪手中凝起一團白光,白光柔和的包住了那一團詭異的紅光,最後那紅光竟然被白光柔化,最終消失。
老人驚訝的張大了嘴巴,最後咬咬牙,強笑道:“小小把戲而已。”緊接著人迅速的襲向鍾離邪。
鍾離邪身形一閃已是幾米之外,毫無意外,老人的襲擊已經落空,然而鍾離邪的衣擺竟不動分毫。
老人的襲擊落空,隻覺得自己被一個小輩戲耍,頓時覺得自己毫無顏麵,頓時也暴躁了起來,毫無章法的攻擊打出,竟然沒有一個是落在鍾離邪身上的。鍾離邪身形移動,一束柔光纏上了老人的身體:“鍾離說過,不介意替世人除去一害。”
話音落下,身後竟然形成一個黑洞,鍾離邪毫不猶豫的便將被白光纏住的老人扔進了黑洞之中。黑洞閉合,消失在在半空之中。□□
鍾離邪依舊站在半空之中,如同謫仙臨世,微風拂過,然而一身白衣卻不曾有過半分的擺動。
鍾離邪隨手一揮,本來被鍾離邪藏在空間之中的鍾離淵便又站到了鍾離邪的身邊,臉上卻不曾有驚訝的神色,早在那個神秘的小島之上他便見過自家大伯的本事了,此番自然也就沒有了最初的驚訝。
站在地上的詹明離,看著這戲劇化的一幕,唇色竟然微微泛白,他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對手竟然如此厲害,自己千辛萬苦請來的幫手,竟然就被對方這麼輕易的解決了。而且鍾離邪隻是公孫閆的師侄而已,若是公孫閆出手,怕是連一招都不用了吧。
苦笑一聲,以及挺得筆直的背脊突然鬆垮了下來,他知道自己輸了,輸的徹底,雖然自己為了奪權,還藏了許多底牌,然而他最引以為傲的一張底牌就這麼被人家給解決了,那還有什麼好掙的呢?而且若是他猜的沒錯鍾離邪已經和詹留吟達成了共識,那麼這一仗不用再打他便是輸的了。
更何況,身為臨安國的皇子,他如何不知道詹留吟對於臨安帝是怎麼樣的一個存在。
有些頹喪的揮了揮手,詹明離對著空中的中鍾離邪說道:“若是還有機會本王定要與鍾離國師再一爭高下,現在你們走吧。”
鍾離邪也不管詹明離什麼想法,拉起身邊的鍾離淵便消失在了離王府的上空。
鍾離邪帶著鍾離淵回到國師府的時候,狐玉寒正好解決完因為藥效發作而產生的三急,回到顏如玉的竹園。
因為鍾離邪不在,錢瑟瑟便跟著顏如玉去了竹園。鍾離邪在自己居住的院子裏並沒有看見錢瑟瑟的身影,便猜到了她極有可能會在顏如玉的竹園,帶著鍾離淵去了竹園。
正好碰上了剛解決完三急,正進入竹園的狐玉寒,鍾離邪看著狐玉寒抱著肚子,一副虛弱過度的模樣,便知道了是誰的傑作,眼中含了幾分笑意:“寒皇子怎麼也來了。”
鍾離淵是體驗過錢瑟瑟的藥效的厲害的,看著狐玉寒的模樣,也猜到了錢瑟瑟的傑作,頓時目光閃了閃,有種同是天涯被捉弄的知己感覺。
奈何虛弱過度的狐玉寒卻誤解了鍾離淵投來的善意的目光,向後麵躲了躲:“本皇子可不是斷袖,你可不要這麼一副看情人的模樣看我。”
鍾離邪笑了笑,明明是被錢瑟瑟迫害而產生的共鳴,卻被狐玉寒理解成了斷袖,這小舅子果然是和那小東西一樣的有趣啊。
鍾離邪似乎也明白此時也不是什麼開玩笑的時候,便忍住笑意,對著鍾離淵介紹道:“這是瑟瑟的哥哥。”這下子卻輪到了鍾離淵躲著狐玉寒了,居然是那個小魔鬼的哥哥,想來也不是什麼好人,虧他還覺得兩人是知己可以成為朋友呢。
狐玉寒摸了摸鼻子頓時覺得鍾離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