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麼湊巧,萬順利的雙♪唇重重地撞到了薛安然的臉頰上,牙齒跟利劍一樣頂到嘴唇的內|壁,這個親臉頰算是奇特了,差點沒把嘴唇裏麵的那塊皮給整張拉下來。要是能看見,萬順利覺得自己的嘴唇裏麵一定有兩個深深的牙印。
“嗷!!!”迅速的分開之後,疼痛感瞬間占據了整個大腦。
“怎麼啦怎麼啦?”薛安然也被嚇了一大跳,被撞了一下倒是無妨,雖然撞擊力使得臉頂了一下,但好在彈性夠好,並沒有太大的痛覺。她根本沒把這個碰撞放在眼裏,隻是萬順利突然嗷嗷叫,讓她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急忙把萬順利拉了過來。“碰著了?”
“諾,你的耳釘!”萬順利從地上站了起來,發現跟薛安然在一起盡沒好事。邊揉著自己快被咬下一塊肉的嘴唇,邊伸手把耳釘遞了過去,沒好氣地含糊著說道。
“啊!謝謝啊!”
薛安然看到萬順利手上的耳釘,真的是自己丟的那個,開心極了,整個臉上的神情都是從未有過的興奮。挑起的眼角和嘴角,高興地像個孩子一樣,完全沒有顧慮什麼,轉頭就在萬順利的臉頰上輕輕地親了一下。
完全沒有意識到,因為這個隨意的舉動,讓萬順利整個人都石化了。站在那裏,連揉嘴唇的動作都按下了暫停鍵,看上去像被定格了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這一對堅持歡樂,誰讓影童鞋是要被狠狠虐的呢~\/~ ↘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如影隨形(八)
或許是失而複得的狂喜之後的薛安然也覺得自己剛才的舉動有點太不像一個正經的老師了自己怎麼就對一個孩子這樣了呢,愣神以至於萬順利走的時候,她都忘記要跟她說下午不用來拿作業本了,因為自己晚上要去見一個人,下午還要處理各種事情,並不能立馬把作業給改出來。
薛安然搖了搖頭,把剛才自己的奇怪思緒埋進了心底,看到自己手上的耳釘,眼神裏閃現過複雜的情緒,自己為什麼還是這麼在意這一對早已物是人非的耳釘,還是天天佩戴著,都不知道是要給誰看。丟了的時候,就好像把心給丟了,那種慌張時至今日還是這麼明顯地從心底溢出,終究是放不下嗎?
想了想,薛安然突然發狠一樣把另一隻耳釘也從耳朵上取了下來,塞進了自己包包的隔層裏,卻氣餒地發現,除了這一對,自己竟找不出一對像樣的耳釘了。她歎了一口氣,把剛才打亂的東西收拾好,用筆對著桌子上的便箋條,開始慢慢地看著自己今天要做完的事情。
萬順利確實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教室的,她覺得自己的魂都留在薛安然的辦公室裏了。她不是沒有被女生親過,這把戲經常玩,特別是小時候,表達好感的就是親親。可是為什麼薛安然這個腹黑女親了自己之後,自己的汗毛就一直立著沒有下去過呢。
兩節課了,萬順利的腦袋都沒從那個彎上麵繞過來,琢磨著薛安然怎麼親自己呢?琢磨著自己幹嘛心跳一直這麼快呢?她覺得自己快崩了,心再這麼跳下去,血壓非得飆到120不可。
萬順利糾結來糾結去,時間還是過得飛快,到了下午下課的時候,就輪到這個新官上任要去辦公室拿作業本了,那小心肝顫唞地跟什麼似的。每一步都在數花瓣,去or不去,去or不去……
在數到第n個去的時候,萬順利已經兩腳並攏地站在薛安然的辦公室門口。她歎了一口氣,暗嘲自己神經病,別人說不定壓根沒把這當回兒事。邊給自己打氣,邊敲開了辦公室的門。
讓她萬分驚訝的是,薛安然竟像完全換了一個人一樣,化了淡淡的妝,原本散落的頭發被紮在了後麵,挽了上去。一直穿帆布鞋的薛安然竟也換起了高跟鞋,V領的襯衫外麵是帥氣的小西裝,鼻尖飄來的還有一種沁人心脾的香水味道。
她這是要去幹嘛?這是萬順利第一個反應,薛安然不打扮的時候,很有親和力,柔和地讓人莫名地想要靠近,就是因為這樣,即使她是新老師,和班上的同學也都關係很融洽。再加上她動聽而溫和的聲音,和她說話聽她上課是一種享受。
但今天下午看到的薛安然太奇特了,完全沒了早上的那份親和,精致美麗,卻徒增了大大的距離,讓萬順利都不敢隨便地走近了。
“薛,薛老師,我來拿作業本。”萬順利站在門邊,朝著正在整理領口的薛安然說道,敏銳地發現,今天自己找了很久才找到的耳釘並沒有在薛安然的耳垂上。
“怎麼不進來,對了,我正要跟你說,我還沒改好,我等下去布置今天的作業,就幾道課後題,明天寫在書本上,我上課的時候檢查就好了,作業本你明天再來拿吧。”
薛安然笑了笑,精致的妝容下,那一抹微笑就像開在池塘裏的蓮花,有一種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的氣質。與往日的感覺太不一樣了,讓一貫大膽地萬順利也有些詞窮。
“哦,那我先走了。”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