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不可能,要是輸了,怎麼辦?”陸凡咄咄逼人,不肯放過這個機會。
蕭誌遠嘴角噙著一絲冷笑,看著陸凡懶散的說道:“也罷,你說怎樣就怎樣?”
陸凡想起剛開始跳舞結束的時候,嘴角湧起了一絲戲謔的笑容,開口慢吞吞的說道:“要是你輸了的話,那麼很簡單。剛剛有個姑娘送了我一條黑絲襪,以後你就套頭上吧。”
“你……”蕭誌遠一聽陸凡這個賭注,臉色一下子氣的發紫。伸出手指,指著陸凡直抖。氣的說了一個你字之後,便在說不出下文來。
“要是不敢賭,那麼就不要來。”陸凡看著蕭誌遠那發紫的臉龐,開口厲聲喝道。
蕭誌遠微微一怔,然後忽然是輕輕的笑了起來:“不管你賭什麼,反正我都是不會輸的。實話告訴你,我取得了品酒師資格證,大師級的。你明白嗎?哈哈哈……”
蕭誌遠這席話一落定下來,所有人看向陸凡的眼光都是帶上了幾分的同情。品酒師的資格證有四種,有初級,中級,高級,大師級。可想而知,大師級的品酒師在這一個行業便達到了巔峰。而看陸凡的年紀,二十歲上下的樣子。那一張臉龐,看起來那麼年輕。
這種年紀的男人,即使是豪門大家族出來。在品酒這個行業的造詣,恐怕都是到不了哪裏去。畢竟,這個行業不僅僅需要天賦,同樣需要閱曆。
而蕭誌遠已經在這個行業達到了巔峰,站在了金字塔的最高點。一個初出茅廬的少年,和一個站在巔峰的大師級品酒師相比,那麼結果不言而喻。
大廳之中,一聲聲低低的歎息聲響起。
“看來,將是和紀楠落得一個下場。哎,男人啊,一旦有了這胯下之辱,恐怕一輩子都是抬不起頭啊。”大廳之中相當一部分人,都是心思百結,為陸凡感歎了起來。
即使是站在陸凡身後的藍媚兒,這一瞬間那向來處事不驚的俏臉之上,都是情不自禁流露出一絲擔憂之色。或許,陸凡對於這個大師級的品酒師認識不夠深入,但是藍媚兒心裏可是一清二楚。和這種人比拚品酒,恐怕將會輸的很慘很慘。
於是,藍媚兒輕輕的在陸凡腰上捏了一把,然後逼音成線:“別比了,比不過的。現在認輸,還來得及。大師級的品酒師,已經是品酒師這個行業的巔峰了。”
陸凡聽到了藍媚兒的好心提醒,隻是微微一笑。同樣,逼音成線傳過去一句話。
不過,這句話很是簡短,隻有三個字。但是,這三個字都是很有力度:
相信我。
聽到陸凡傳回的這三個字,藍媚兒全身微微一怔。看著身前那一道瘦削的身影,不知道為何這一次藍媚兒停止了勸阻。
眼眸之中那一道瘦削的身影,就那麼靜靜站在自己麵前。但是,看起來是那麼的高大。仿佛,頂天立地,不可撼動。
這個時候,一旁長相清秀的女郎,已經在一旁啟開了兩瓶葡萄酒,分別倒入了兩個杯子之中。然後,笑臉盈盈給陸凡和蕭誌遠兩人身前一人端上了一杯酒。
而那啟開的葡萄酒瓶,已經被兩個一品香的侍者窩在了手中。隨時,準備為蕭誌遠和陸凡印證答案。
“你先來,還是我先來?”蕭誌遠看向了陸凡,開口冷聲問道。
陸凡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開口道:“隨意。”
“別說我占你便宜,那麼我先來。”蕭誌遠神采飛揚,自信滿滿。
隨即,蕭誌遠用自己的大拇指、食指、和中指捏住了杯座。嘴角帶著自信的笑容,一邊做一邊開口講說了起來:“別以為用手捧著豐滿的杯肚最穩當,因為手掌的溫度會令杯中的酒開始升溫。一旦酒水開始升溫,那麼必然會影響你的判定。”
現在的蕭誌遠不像是最開始玩似的,不講究這麼動作。他打算從每一個細節,從任何一個地方來打敗陸凡。所以,他每一個動作都是做的相當到位,自然而然透露著一股大師級品酒師的風範。做的時候,還不忘講解,引人入勝。
持杯之後,開始觀色。蕭誌遠開始觀色,把被子傾斜了四十五度,以白色的桌布為對準背景,開始分辨酒水的色調和濃淡。
同樣,一邊觀看一邊講解:“葡萄酒貼近杯壁最外緣的區域稱為酒緣,通常越濃厚的酒,酒緣越窄,越清淡或越老的酒,酒緣會越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