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法?”冰烈似乎在斟酌著這一詞,對她有約束的作用嗎?“沒錯!”林和也穩定的回答,還使了個眼神給貼身小廝,小廝立刻會意,腳步慢慢的後退。“你殺了我兒,又殺了我家的家丁,按理,你應該收監!”氣勢又開始膨脹,李錢多看見了林和的示意,有意無意遮住了小廝要離去的身影。
冰烈對這些做法隻是不屑一顧而已。
才過了不久,所謂的救兵就來了。一身青杉,服上鏽著白鶴,帶了頂烏紗帽,這怕是冰辰的五級官員。“這裏,聽說有人犯了殺人罪,本官特意看看,不知罪人是誰?”深冷新走進客廳,觀察著各人的表情。她是新上任的官員,沒有人對她有多少的了解,隻知道她的是滿腹經綸,學富五車,是顯赫的家世,但不知道令母是誰。
“大人啊!”有人已經開始要喊冤了,李錢多似乎傷心欲絕,皺紋滿麵,“我的兒於今早被人給殺害,她的屍首給人一寸寸的割了下來,並且送進府中,老奴覺得很氣憤,便去找這個人來理論,誰知道她竟然把老奴帶來的家丁也給殺了,您要替民做主啊!”雖然沒有見過這個官,但礙於自己的財力和名譽,應該會識做吧,李錢多暗想著。
“是啊,大人,我的兒也是一同遇害的。”林和看準了時機,也捏拿好了分寸就大喊,一副悲憤的模樣。麵對兩人的哭天搶地,深冷新隻是皺了皺眉,冷喝道:“大膽!見了本官居然不下跪就開始說狀詞!你們的眼裏還有沒有本官了!”這一句話把林和和李錢多都給震住了,都不禁狐疑的抬起頭看著這個新官,還有人不知道她們的大名的?兩人暗暗疑惑。
盡管是心不甘情不願,但誰叫商排在公的後麵呢?民是鬥不過官的,盡管那個人很富貴。李錢多和林和心有忿忿不平的跪下,改天她得好好拜訪一下這個官,脾氣還大。深冷新看都沒看兩人一眼,對著冰烈說,語氣卻是出奇的恭敬。“老師近來可好?”像學生對尊師表示敬意,深冷新鞠了一躬。而卻讓兩人的眼珠脫窗,那個人還是這個脾氣大的官員的老師?
“不好。”冰烈幹脆的回答道。深冷新皺了皺眉,“老師是在為這件案子而煩惱嗎?”冰烈挑高了眉,“調♪戲王妃的人應當任何處置呢?”冰烈冷不防說了一句。“那隻是個傻子,什麼王妃,等那個王爺回來後就給把他給廢了!多髒的一個人。”李錢多不屑道。冰烈的嘴角很嚴重的抽了抽,眼眸是火山噴發的火焰。
“是啊是啊,這遠遠不夠我的喪兒之痛!”林和也出聲指斥。“如果是那樣,都是那個賤人勾引我的兒啊!大人,你一定要還我兒一個清白啊!”李錢多也叫喊著,並且是語無倫次的說著,冰烈的臉當場就黑了一半。賤人?“深大人,還需要查嗎?”冰烈冷冷的看著得意的兩人。“來人,把她們兩人打人監牢!然後把她們名下的店鋪給封瑣,明日午時十三刻處斬。”深冷新就這樣說著,沒有任何的審訊過程。
而李錢多和林和卻是愣住了,幾乎懷疑自己的耳朵聾了,不然她們怎麼會聽到要將她們給收監?而且是那麼嚴重的懲罰?怎麼不是那個殺人犯?直到有人押住了兩人的肩膀,兩人才幡然醒悟,林和慌忙道,“大人,您是不是搞錯了?人不是我們殺人,是她殺的!”林和指著冰烈,這可不是一件好事。“是啊,大人,您可不能包庇罪犯啊!”李錢多也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