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烈發現了在她眼前是那隻黑瞎子。“你,背過身去。”她冷聲的命令道,黑瞎子似乎聽懂了,也轉頭,背對著冰烈坐下,看著前方目不斜視。∞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看著一人一熊,淺臉紅了好幾會,才慢吞吞的開始擦藥,不時的瞄著冰烈的後背。幸好冰烈有耐心,於是她很有耐心等淺擦完藥。“好了。”淺係好衣帶對著冰烈輕聲的說道,冰烈立即轉身,他仍然低著頭,紅暈爬滿了他那粉嫩的臉蛋,看起來真的是很可愛。
“你是怎麼受傷?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冰烈有些心疼的問著他,顯露憐惜之情。淺愣了一會,近乎癡迷的看著冰烈,那樣的愛戀的眼神讓冰烈的心也開始跳了起來,急促。兩人的眼神對望,幾乎都要把對方吸引到自己眼眸裏的旋渦。冰烈把臉慢慢的湊了過去,眼神迷離,而幾乎鼻尖要抵在一起。
忽然很煞風景般,就在兩人要觸碰到的那一刻,有片大樹葉插了進來,擋住了兩人的視線。冰烈的嘴角抽搐看著眼前的這抹翠綠。而淺的心依舊是砰砰的跳著,好險。幾乎要碰到那滾燙的唇,讓他一想到那晚的纏綿,他到現在都會覺得臉紅心跳。
冰烈一臉的怨恨,頗有咬牙切齒的看著插手者,原來是那隻黑瞎子。它拿著葉子,憨厚看著冰烈,好象是表現我是無辜的。葉子遮住了淺那比花開的還燦爛嬌羞的靦腆,也能讓他調整呼吸麵對冰烈。
葉子被冰烈撇走了。於是兩人的視線又對上了一起。最先的是淺,他快速的別過了眼。
冰烈眼神閃了閃,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牽掛著他的傷勢,於是把心中的疑問壓了下來。“你,還好嗎?”冰烈看著他的臉色,企圖從那裏找出什麼線索來。“就是有點疼。”淺依舊是那細細的聲音,帶著春風的柔和。“到底是誰傷了你?”冰烈的眉頭顰蹙,以表示她很不悅。
“沒事。”像是故意逃開這個問題,淺便轉移了話題,“對了,你怎麼來到這裏的?”一抬頭,就看見了那深沉的似海深邃的眼波,淺愣了一下,但表麵很平靜,平靜到讓冰烈找不出任何的異常。“來攻打三獸王,不過,你又怎麼會在這裏?”冰烈還是把問題轉移到了淺的身上。後來,猛然的驚醒,他不是坐輪椅的嗎?現在怎麼會在這裏?
懷疑的眼神一直沒從淺的身上移動過。
淺的後脊梁顯得十分僵硬。“我……”在冰烈那炯炯的目光他,不得他不說,於是他遲疑的開口,“我是被人劫擄到這裏的,那些人說要把我獻給虎王。”深吸口氣,終於說了出來。“然後在我逃了出來,在路上被野獸襲擊,拚命跑進山洞,於是是小黑救了我,它在門口堵著,野獸也隻好放棄對我的追殺。”說到這裏,淺感激的向那守護的黑熊點了點頭。
黑瞎子似乎靦腆的笑了,還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這一切的解釋都是那麼的合理,可是冰烈老是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頭。難道是自己多慮了嗎?這個冰烈不打算質疑,也許是她太累了。如此柔弱而且是弱不禁風的淺會對她隱瞞嗎?冰烈不禁為自己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感到有些慚愧。
“你說,綁架你的那些人要把你獻給虎王?”冰烈這才想起來。“其實是……”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卡在了喉嚨裏。冰烈已經捂住了他的嘴,犀利如冷鐵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