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富民安,不要讓百姓受苦……”冰塵艱難的說著,吐字越來越模糊,冰烈從他的唇形看出他想要說什麼事,腦海裏閃過一幕幕,快速在她的腦海裏播放著,裏麵全部都是她好象是很久前熟悉的。“不要,我不要!”冰烈忽然大吼,她不要再因為權力分離他們。

盡管她以前對權利迷戀到了極點,盡管她喜歡別人臣服在她的腳下,盡管她喜歡冷眼的睥睨著天下,這一切,全部都是她的。可是,她盡管想起了,但她不隻是一個◇

在獅的前戰,冰王的軍營內。

“大王,有您的信。”一個女兵撩起軍帳,恭敬的跪在地上,雙手呈著一封因經過風沙而有些泛黃的信封。

“本王的信?讓本王看看。”冰烈終於從地圖抬起頭,皺著眉看著那封信。“幾日前寄來的?”她問道。

“三日前。”女兵也恭敬的回答。“拿上來。”冰烈放下了筆,對女兵招了招手,示意著她。女兵立刻把信封呈現在冰烈的麵前。冰烈接過女兵的信封。“你先出去。”冰烈冷聲的說道。“是。”女兵畢恭畢敬的行個禮就彎著腰退下了。

冰王親啟——凝真的筆跡。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冰烈撕開信封拿出信,展開來看,那墨跡未幹的信紙上,那幾句話顯得是如此的刺眼,“影因半夜呼吸不順,毒素發作,在清晨斃命。”接著,那張紙飄飄揚揚落到了地上。

冰王第二次出擊三獸之王的獅者在虎者告敗的三日後,五日後,大敗獅。創造了軍上的一個奇跡,能在九天內擊敗兩個獸主,這絕對是個奇跡!

一身暗紅如夜的血袍,襯發著那蒼白絕美的臉蛋,王者的霸氣從她的身上呈現的完美淋漓,隻是隱有一股悲哀。縱使她有最高的權力,也挽留不到自己的愛人。當王者是殘忍的,她是必須要割舍一段段情絲,即使是她自己不想要的,她也必須要留。

“最後一戰,豹。”斜坐華貴獸皮上的人掀了掀嘴角,浮現冷冷的寒笑,天地都要凍結了。她的眼裏單調可怕,隻是剩下了冰冷,如雪一般的,但卻不是雪的純淨柔美,而是雪的殘忍嗜血。

“大王,讓屬下率軍出征。”在她的麵前,單跪著披著猩紅風衣,穿著重量較中的盔甲,便於當前鋒衝鋒陷陣,為後麵的大軍的攻勢提供更加有利的條件,讓大軍勢如破竹般順利。然而榮替也沒有讓她失望,英勇善戰,足智多謀,每次衝鋒,總會能意想不到的帶回意外的勝利。

“好。”冰烈隻是沒有感情說了一句,眼神依舊是冷漠的可怕。

榮替抿著唇,大王依舊是這樣,就越讓人心寒,她不知道在分離的那段,大王幹什麼事情,以導致她回來的時候,渾身是血,眼神木衲空洞,但卻理智的可怕。她不斷的下達軍令,召集將領分布工作,一天,才不過一天的時間,就已經做好了部署,等待著出擊的最好時機。

她知道,大王一直都很勤奮,可是深夜都沒有睡覺,隻是不停的看著地圖,想著對策,徹夜未眠。不過一天,將士們以為大王是為了著急軍事。可是連續如此,不免有點擔心。在指揮完獅的那戰,大王幾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