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倒下來,但隻是俯在馬背上,隻是冷漠的看著那戰場,似乎在諷刺什麼。她知道,大王的眼神一直是冷的,可是從沒有冷的這麼的可怕。

“明天你就領著兩百輕騎軍去衝前鋒,要智取,無論是這三獸都是猛獸之師,不過他們是以力量見長,要從他們的短處出擊。”冰烈的手指沒有規律敲打在桌上,精辟的分析著。榮替認真的聽著,隻有大王的話是決勝的關鍵。

“虎靠的是鋒利的虎牙來捕食獵物,獅靠的是矯健的身軀,敏捷的身手能夠快速捕到獵物。而豹,是靠速度決勝的,所以明天的前鋒,必須在速度上取勝。明天的衝鋒,隻要砍掉豹的前肢就撤退,切忌不可戀戰,把傷害再次擴大。”

“大王,要是他們有援助怎麼辦?”榮替雖然看起來有點冷漠,但她的心思卻是比別人更加密。而也隻有忠心可耿的人,才會敢對將軍做出的決定質疑,質疑主帥的命令,可是也能按軍法處置。

“因前兩戰的消費,我軍雖然獲得小捷,可是也不能避免傷害,現在隻剩下一千百人了,其中除去傷員,也僅剩下六百,敵軍有一萬人,而我軍一千也不到,這次如何的取勝?怕也是天方夜潭。”榮替沉吟半晌說出自己的想法。

盡管這些話可能會讓大王不高興。

冰烈瞥了他一眼,指尖點著地圖的那個圈著的紅點。“豹一直生活在山內,夾於兩山之間,有多條的岔路,都分布著豹,而這些通道狹隘,便於防守,是因為要防範敵人的進攻,而卻也給我軍一個有利的搏擊機會,而這個機會,就是他們的防備。”榮替的眼神亮了起來。“因為我軍連續不斷的攻打兩獸,他們已經猜到我軍的糧食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所以這次肯定會輕裝上陣,準備一舉把我軍給消滅。”

“那大王是說我們隻要在各個山路的路口截擊他們?”榮替皺著眉看著那個紅點。“不,這樣還不能全部的消滅他們。”

冰烈緩緩的說道,“豹是三獸中心思最多,而且是詭計多端,可以說是最難纏的對手,不象虎的殘暴,獅的冷酷。所以他們在這各個路口上而且是每隔八百裏都有一個守獸台,既是當有敵人入侵的時候,就吹響號角,一個一個就傳下去,而連續不斷的,直到總部,他們的大軍就會來接應。”

“而且在山頂上有許多因為山洞多次崩塌而掉落的亂石。”冰烈忽然說了一句,顯得意味深長。

榮替接著猜測,“難道讓我軍登上山,把守獸台逐一砸了嗎?”細細想起,似乎不妥,明天就要開戰了,即使是一隊一隊的分布開來,要軍員登山去逐破每個看守點,也是需要時間的,況且從豹頭一直到豹尾,就是飛的,也是需要十幾來天,因為分布實在是太廣了。不象虎獅一般可以集中來打。豹,而且是人數最多的。倘若是軍員真的可以完成,那人數也不夠的。

“守獸台有一個缺點,那就是距離遠,不需要把全部的守獸台給毀了,隻要把其中的緊接著的三個守獸台在發信號的同時給截住,就發送不到下一台,即使前方的多個守獸台都吹動了號角,也傳送不到總部,也就沒有人來支援。”冰烈說出見解。

“所以,你帶領大軍在前方襲擊,他們肯定會知道,而且是吹動號角讓總部支援,起先,他們以為會來,所以跟我軍可能會抵抗一陣。然,就在那三個被毀的守獸台下投那天然的石頭,形成石牆封住他們的大軍。“

“易守難攻,說的是他們的山地,他們的法寶。但也是我軍決勝的關鍵,隻要在路口堵住他們的大軍,讓他們困幾天饑餓難耐,到時候再攻進去,即使百萬大軍也奈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