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院裏,估摸著今晚應該就是留在那裏了。”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就她這樣喜歡多事,死多少回都不冤枉。”夏青城沒好氣地冷言一句,負手轉身重新在椅上坐下,微緩了片刻,才又有些無奈地地緩下神色,衝那黑衣人接著道:“即是已經如此,你今夜就辛苦一趟吧,去她院子外麵守著,莫要讓人發現她帶了人回來,也防著她招的麻煩進來尋人。”
“是,屬下遵命。”黑衣人拱手行一禮,隨後似乎又僅是一眨眼的功夫,屋內再無半點黑衣人的身影。
黑衣人離開,夏青城重新躺上太妃躺椅,伸手在蹲趴在椅邊的雪狼犬身上輕輕拂弄,替它打理柔順的毛發,微微蹙起眉頭,若有所∞
“誰說我要走了。”終於,阿璋側過臉來看夏鏡花。
“你不走,難道還要留下來不成。”夏鏡花轉過身,盯著阿璋沒好氣地反問。
“嗯,我正是此意。”
本來夏鏡花說他要留下來不過是反諷他的氣話,哪曉得阿璋竟然真的就順著她的意思應下來,夏鏡花在感歎阿璋這少年真是臉皮厚之餘立刻不依了,道:“你不會真想留下來吧,你瘋啦。”
“那些要找我的人還在滄州城,我若出去,不出今晚定就會被人捉了去。即然這裏是定遠侯府,護院個個精幹,那些人想必也是不敢闖進來的,我留下來才是最安全的法子。”阿璋嘴裏分析解釋著,同時甩甩有些打皺的衣袖,走過幾步在靠牆的太師椅上坐下,伸展開腿,以一個極舒服的姿態仰起脖子微微晃動,以緩解脖子的酸痛。
阿璋不著急,不過這卻讓夏鏡花著了急,他留在這裏,那對她來講就是一個威脅,一旦被府裏的任何人發現,她都會被大娘捉去問話,再一次家法上身也不一定。
“不行,你不能留在這裏,若是被發現,我不管你會如何,我肯定會被這府裏主母狠狠責罰。你必須馬上離開。”夏鏡花冷起來來,拉開門指著門口示意阿璋出門。
阿璋抬著臉看夏鏡花,道:“我就不信我不走,你還能把我丟出去不成。”
“你別逼我。”夏鏡花沒了多少玩笑的心,看著阿璋的眼神帶了一絲凶狠,這可是關係到她身家性命的事,她拿出了嚴肅的態度對待。
看夏鏡花的臉色漸變,對他再沒多少客氣,阿璋意識到夏鏡花是要動真格兒的了,不過他倒也不是個輕易服軟的人,從太師椅上站起來,看著夏鏡花陰沉的臉,道:“怎麼,難成不你還要與我動手你連輕功都不會,我卻是自小跟著師傅學功夫的,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夏鏡花勾唇冷冷一笑,伸手開始一點點綰起自己的袖口,道:“好呀,那我們倒試試,看誰打得過誰。若你能贏得過我,我就讓你留下來,若你不能,那你就乖乖離開。”
夏鏡花心裏想著,自己也是快一個月沒練過手了,雖說欺負一個小孩子是太沒品了些,不過對於這種打小練功夫的小孩子,過過招還是可以有的,自己留些心,不要下手太狠,將他製服了趕出去就行。
“好,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也別怪我欺負你一介弱女子了,就動手吧,回頭可別哭。”阿璋血氣方剛,自然經不住夏鏡花一個女流之輩的威脅挑釁,說著就紮了個馬步,一 個側身馬步側移就朝夏鏡花的肩膀扣過來,心想著對付一個弱質女子,這樣的招數即不會太失禮,也不會太狠,隻是想製服她而已。
夏鏡花在現代受特訓時最擅長的就是近身擒拿格鬥術,這一招真是正中她心意,一搭腕,一扣肩,身一個側身摔,那阿璋就穩穩地被她扭轉胳膊壓在了膝下。
“你會功夫。”阿璋一聲吃疼之後竟然地叫了出來。
“我有說過我不會嗎。”夏鏡花得意地笑說著,將阿璋的兩隻胳膊都反扭到他背後,把他拎小雞兒似地從地上撈起來。
“這不公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