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炸毛了!
手塚啃咬的動作一頓,僵了幾秒鍾以後,手臂也鬆開了。
平時冷冷淡淡的眼神此刻帶著點掙紮般的情緒,看得月痕一陣心慌。顧不上擦淌了一下巴的口水,月痕一把拉住想轉身離開廚房的手塚,硬是拉他旋了半圈身子,與他麵麵相對。順勢雙手環上他的腰,月痕小聲問:“出什麼事了麼?”
“……”
好吧,是我的錯。國光這冰山怎麼可能這麼容易被人從嘴裏套出來話?!可是自家也不是什麼好打發的人物。
月痕環在手塚腰後的手掌滑進他的睡衣,在尷尬了那麼零點一秒的時間拋棄了自己的羞澀,修長的手在他有些薄汗的皮膚上緩緩向上撫摩,鍥而不舍地用自己最有耐心的聲音低聲問:“今天怎麼起這麼早?不好好休息一下?”
手塚也不看月痕,隻是垂著眼簾專心致誌地數地板磚縫,月痕眼尖的發現某人有些尷尬恍然的神情一閃而過。
月痕覺得手掌下的脊背體溫微涼,肌肉群在我掌心拂過的時候有些束緊的跳動,糾結緊張。
不知怎麼,月痕一陣心酸:自從那一次自己差點回了神殿...拋棄了這裏的一切之後...他們這些人就變得更加患得患失。到現在月痕都還記得當自己想通之後回來的時候,這幾個男人那瘋狂而又悲痛的樣子...不過,從那次之後,自己算是徹底接受了這些人。而他們所求的不過是這短短的百年時光留在這個世界完成自己的責任而已。
這個男人,大概是夢到了什麼吧?
想到這裏,月痕歎了口氣,一邊把手從手塚衣服裏抽出來,一邊苦笑著說:“國光,你不想說就算了。去洗臉刷牙出來吃……”
話沒說完,月痕剛從手塚衣服裏抽出來的手就一把被他緊緊攥住,奇大的力氣往他另一邊身側一帶,空出來的隻手勾住月痕的腰——月痕被手塚翻了個麵,背對著他再次箍進懷裏。
如果剛才的手塚隻是微不可查的戰栗,那麼現在就是用盡全力一樣的那種不加掩飾的顫唞。他的胸膛用力向月痕的脊背壓下來,熾熱紊亂的鼻息噴在月痕的耳廓頸側。
混在這燙人的喘熄裏,冰涼溼潤的吻印下來,激得月痕一陣腿軟,連忙前撲踉蹌幾步伸手撐扶住流理台,抑製不住也不想壓抑地呻[yín]出聲。
這大冬天一大清早的,都是男人不說,對象還是自己的契約伴侶,月痕的身體反應無比誠實,瞬間被他點燃。
被他一手抓住T恤的一角向上拉起,月痕轉眼被手塚扒成赤膊,常年打網球而長著薄繭的大手溫柔而又霸道的在月痕身上撫摸著,隨後便是如影隨形的吻,雖然屋裏開著空調,但是大冬天的忽然被扒光了還是讓月痕有些冷意。
而比平時冰涼的唇舌卻在月痕白暫的身上點下一簇簇火焰。
修長優美的脖頸上被印滿了痕跡,接下來是敏[gǎn]的鎖骨,月痕有些別扭的咬著牙,不想讓口中的呻[yín]落出。
直到那張在身上不停作惡的唇來到了胸口,胸`前粉紅的肉粒似乎格外的吸引這個男人的注意,無盡纏綿的舔抵,色情的允吸,帶著絲絲的水聲,讓這個空間徹底地被點燃。
“哈...啊...混蛋”被胸口處傳來的一陣刺痛給激了一下,月痕羞惱的低頭瞪著忽然咬了自己一口的男人。
但是看著眼前的手塚,自己後半句話再也出不了口。欲望燒燎的臉上不自然的紅暈著,手塚平時被眼睛遮住的邪魅的桃花眼,此刻亮得讓人不敢直視。
這些都還好,真正讓月痕心驚的,是這個男人的神情:情動的焦灼和哀涼的惶恐,交雜呈現在他臉上。動人心魄,卻一閃而逝。
月痕正在疑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就見某冰山對自己很淡地笑了笑,幹脆利落的蹲跪在月痕用身體和櫥櫃搭起來的小空間裏,兩手握緊他仟瘦的腰側,低頭就把精致的小月痕含進嘴裏去了!
“啊——”
月痕驚的伸手一把攥住他的頭發,也不知到底是想把他的頭往前按還是向外拉。
喉嚨裏一個沒忍住,‘啊’地一聲低叫出來,那溫暖濕軟的觸♪感,以及瘋狂蔓延的筷感把月痕的眼淚都逼出來了,好舒服!
月痕視線模糊地瞪著身下男人不斷前後聳動的發頂,他賣力的樣子讓月痕心下鬆軟的一塌胡塗。
舌尖撩過柱身,牙齒輕嗑過肉球,軟滑的喉口裹住了自己,借著吞咽的動作裹緊、放鬆。這銷魂蝕骨的觸♪感已是折磨,給予的人又是經過了那麼多苦難之後才得以相愛相守的男人,早已動情的月痕又能撐多久?!
快到臨界點時,月痕忍不住抓緊手塚的頭發狠狠向前挺了幾下`身,本來想抽出來,卻被男人握緊自己的腰給阻止,隻有在他嘴裏繳械投了降。
解脫過後,月痕的身子一下子軟了下來。
喘著氣瞪著手塚好像吞咽著美味一樣咽下自己的東西,再像意猶未盡的樣子吮裹清理好自己的小家夥,月痕頓時覺得自己的呼吸又變緊了——該死的,誰把這妖孽男人造出來的?!自己早晚死在他身上!縱欲過度這死法實在太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