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塚的手在月痕背後上下撫摸,力道不輕不重,感覺無關欲念,隻為安撫和貼近。
他側臉貼近月痕,把吻貼在自己的唇角,接著輾轉奔了月痕此時有些泛紅的耳朵。不用牙齒,隻是那兩篇薄唇的含抿,月痕就覺得自己再一次快要熟了。
而手塚一直沒有得到紓解的硬*挺就抵在月痕的胯*下,頂著月痕漸漸硬起來的小家夥,擠壓磨蹭。
月痕顧不上理會手塚的手指捏上敏[gǎn]的乳首的銳痛,咬咬牙喘著氣就去解手塚的睡褲——該死的,他的褲子被體液打濕,布料在自己的命根子上蹭的真TNND痛啊QAQ~
月痕剛把手塚的睡褲帶子解開,手塚就攬著他的背一把將他摜趴在流理台上。
從手塚剛才脫了自己的全副武裝,月痕就知道他今天早上想要做完全套。
要是在平常,月痕肯定不怎麼願意。可是看到手塚今天反常的樣子,自己就忍不住妥協了。
手塚把一條腿別在月痕被迫分立的雙腿之間,用胯骨把月痕頂在台子上,這是一種非常別扭的姿勢,讓月痕想到了獸類摁住獵物或交配對象的姿勢,貌似是為了防止身下的動物逃脫?
月痕對這個男人的執著很了解,所以也懶得多說和反抗,隻能直起上半身在自己力所能及的活動範圍裏找油質類的東西,充當潤滑劑。
可是看遍了櫥櫃也沒找到自家廚房任何可以充當潤滑劑的東西。某隻頓時僵硬了,話說木有潤滑啥的自己會不會被爆菊花啊喂!
於是連忙頂頂身後剛把自己脫幹淨的手塚,讓他去把KY拿過來。
誰知身後那人非但不去反而把自己擠得更狠了一點,大冬天的被壓在冰涼的石台上,而且還壓得挺疼的,月痕再好的脾氣也被撩的炸毛,正想回頭罵人,突然覺得一涼——一根裹著冰涼粘膩液體的手指就這樣頂了進來,月痕一哆嗦,瞬間縮緊了。
這廝平常看著相當好看的修長手指,正在自己身體裏用熟悉的套路和習慣的動作碾轉摳磨。月痕一邊盡量讓自己放鬆,一邊疑惑:這粘粘的,什麼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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哆哆嗦嗦被手塚開發了幾下,他倒是一向的有耐心,反而是某人自己被逼的燒紅了眼。
酥軟的身體讓月痕在心底各種暗罵自己這該死的敏[gǎn],閉著眼睛咬著牙擠出來一句‘行了,進來。’,就感覺身後的指頭抽出來,身邊另一側的台麵上嘭地砸下來一隻碗,下麵,男人那根家夥就頂在自己身後,緩緩插了進來。
月痕實在好奇身後那粘膩的不同尋常的東西是什麼,勾頭一看那碗,差點沒暴走!這是什麼?!這明明是自己剛才打好,即將下鍋的蛋液啊掀桌!!!
顯然,現在不是發飆的時候,某人也沒那個腦容量在這種時刻想得起來發飆。
當手塚的抽*插頻率越來越急切,月痕也開始咬咬牙向後聳動著迎合他。
臀肉和囊袋相撞的聲音清脆中有夾雜著淫穢的水聲,越發燒得月痕和手塚幾近瘋狂。
如此瘋狂的情緒顯然不是‘長久’的保證,月痕和手塚很快就感到那個微妙的筷感開始順著脊椎攀爬,於是心照不宣的愈加狂放的廝磨頂弄。
而月痕身下的小東西也被多多關照,幾經某人的折騰,現在也讓月痕的身*下濕粘一片,那根精致的家夥被手塚握在手裏套弄*著,讓月痕被前後夾擊的瘋狂筷感難耐幾乎無法忍受。
當最後那個登上欲望頂峰的時刻來臨時,月痕那聲長長的呻[yín]被基本上同時達陣的手塚湊上來吻住,生生被他吞了一半過去。
自己跟手塚這麼一通折騰,當月痕再回過神來,陽光已經從廚房的小窗子裏射了進來,12月的天氣很是冰冷,某人原本打算趁清晨涼快開火做飯的想法隻能變成了想法。
水汽蒸騰的浴室裏,月痕撐扶住尷尬的咬著牙,而手塚則蹲在自己的背後一手蓮蓬頭,另一手用兩指慢慢的探進月痕的後*穴裏,引流。
無論做了多少次,無論做多麼充分的準備,月痕對於被同是男性的男人壓倒這事情仍然各種憋屈。畢竟說實在的,反攻這種打算某人也偷偷地在私底下算計了NN次...結果...好吧明顯不成功!
不過月痕自認為自己還是灰常發憤圖強的好騷年!所以這個計劃隻是被擱淺!絕對不會放棄!
不過這家夥今天怎麼...月痕直到手塚這人,寡言少語的代表派人物,自己要是不開口問...等他自己說?等去吧!
可是今天還真就比較反常了,月痕還沒開口,手塚先說話了:“我剛才做了一個夢。”
月痕一愣,差點當自己幻聽,還在想:最近自己好像是有點虛了吧?!不知道幻聽是不是早衰的症狀。不過自己雖然壓製了身體裏的力量,但是從本質上來講,這肉身可是神體啊,會早衰嗎
轉念一想才明白,原來這句話是回答自己早上那句‘你怎麼了’
手塚不管月痕有沒有聽懂,就像以前某人自己唱獨角戲的樣子,自顧自的說下去:“我夢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