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現在有點焦頭爛額,在沒有了剛出來的囂張氣焰。這兩個小子比他想象中要難對付的多,尤其是那個年輕的已經跟他差不多了,在加上另外一個的配合偷襲。他已經身受重傷了,腐爛的血肉就是他的力量,失去那麼多他需要在吞噬十幾個武者才能恢複。
方山和白遠南痛打落水狗,降魔刀光和藍焰火蛇不斷地殺向血魔。
血魔揮舞著手臂想要阻擋,但是總是有漏網之魚傷害到他。他的尾巴動了起來,平時尾巴隻是他保持平衡用的,但是到了戰鬥的時候就是他最鋒利的武器。
這條尾巴比兩條手臂加起來還要粗壯,同樣是碎骨骷髏組成,上麵骨刺嶙峋,這是純粹的力量,大地在他的抽打下也會出現森森裂縫。
方山和白遠南不停閃避,手中刀光和火蛇並不停息,但是分心兩用讓他們的攻擊力差了許多。血魔也在閃躲,可是他笨重的身軀實在不適合躲避,大地讓他踩得轟隆作響,碎石有的被降魔刀光打成更細小的碎石,有的被藍焰燒的好熱。
“啊!”,一個不小心,白遠南被血魔的尾巴刮到,頓時鮮血直流。
“沒事吧!”,方山趕緊跑了過去查看,好在隻是手臂刮傷,沒傷到骨骼,仍然可以戰鬥。
“沒事!”,白遠南臉色發黑,白衫上殷紅一片,傷口也已經發黑了。組成血魔的骷髏不知道是從哪年開始積攢,上麵的腐肉本身就帶著劇毒。
“帶解毒丹藥和療傷丹藥了麼?”,方山產看完問道。
“帶了。”說著白遠南拿出兩個玉瓶,一白一青都是上好的玉質。打開瓶塞一股藥香撲鼻而來,在這種惡臭的環境讓人格外替身,每一瓶裏麵隻裝了七枚丹藥,可見丹藥的珍貴。
“極品丹藥。”方山一點不意外,來通靈之墓的武者都是大陸上僅次於通靈境強者的人,身份地位都不一般,能拿出極品丹藥很正常。但是白遠南一次拿出這麼多,而且十分對路,身家應該十分富足,這讓他微微有些驚奇。畢竟能稱作極品的東西,在大陸上本身就十分稀少,也沒有這麼多極品丹藥。
“我在宗門來的時候,將整個宗門的所有極品丹藥都帶在身上了,以備不時隻需。”白遠南知道方山驚奇什麼,開口解釋道。服用丹藥沒多少,白遠南的臉色又變得正常起來,傷口也不再流血。
“嗷!”血魔憤怒的吼叫著。
白遠南受傷讓血魔得到了修養,他憤怒難當,要殺死這兩個家夥。巨臂,尾巴揮舞,血霧重新出現化作利劍向方山刺了過來。
“你先到一邊去,等傷好了再過來。”方山說完,提著四方刀杖殺向血魔。
巨臂,尾巴力大無窮,血劍陰毒,方山不停地躲避著血魔的攻擊,四方刀杖在血魔身上留下了一道道的傷痕。他已經知道血魔的能力,全力而為,威力倍增。
白遠南眼裏,方山宛如戰神一般,任血魔如何攻擊最後總是能化險為夷,而他的攻擊卻能不斷地傷害到血魔。
血魔渾身堅硬,絲毫不遜於極品寶器,但是在四方刀杖的威力下相形見絀。窟窿碎片不斷從他身上敲下來,血魔心中不甘隻能發出一陣陣怒吼。
突然,血魔迅速地閃到一邊。
方山沒想到血魔竟然有如此速度,剛才血魔要是這樣他和白遠南早被追上了。
骷髏散落一地,血魔竟然在蛻變。原來那堅硬的盔甲隻是血魔的盔甲,真正的血魔藏在窟窿裏麵,他是一團猩紅色的爛肉,不停地蠕動,原本頭上的爛肉隻是其中一腳。骷髏並沒有棄之不用,它化作了血魔的八條觸手,每一隻都如剛才的枯骨尾巴一般。
血魔憤怒到了極致,這種狀態他維持不了多少,他本身喜歡血腥的氣息,討厭世間的一切,也可以說這世界上的一切都可以傷害到他。邪惡力量毀滅世界,是因為世界抵觸他們。這個狀態下的血魔隻有吸食了方山和白遠南才能重新得到邪惡祭祀的力量,不然隻能漸漸消亡。
“燃燈斬魔刀,降魔!”
全力施展刀光不斷在方山身邊出現,四方刀杖四麵全是刀刃,此刻的方山好像處在刀刃當中,他就是一股旋風夾雜著利刃向血魔刺去。
血魔知道刀光克製自己的力量,自然不敢讓其近身,八爪齊動,它仿佛置身於空中。它完全違背了通靈之墓的規則,通靈之墓當中完全禁空,可以挪移,跳躍,躲閃,但是無論如何都不能飛行,看來禁空的規則也是為血魔而定。
八爪粗壯堅硬,哪怕是一座山也打的粉碎,但是在降魔刀光下不斷的破碎,碎片有重新回到血肉之下組成新的觸手。
“燃燈斬魔刀,救世。”
方山怒了,血魔完全激起了他的戰鬥意識,這時的戰鬥意識已經完全不屬於狂蠻,而是真真確確的隻屬於方山一個人。方山曾經因為狂蠻的戰鬥意識欣喜過,也苦惱過,那是因為不是自己的,但是先在完全屬於自己,他本身也是好戰的武者,隻有戰鬥中的武者最能體現武者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