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世一戰,天地仿若被劈成兩半,救世的刀光順著峽穀的走向斬向血魔。
白遠南震驚了,他傷勢已經痊愈,極品丹藥並不隻是 賣的昂貴,但是他發現自己根本幫不上忙,半步通靈的武者竟然能強到如此境界。
血魔心中恐懼,十幾條骨爪阻擋在前麵,這是佛武者的力量是邪惡亮亮最討厭的力量。
四方刀杖斬斷了一條骨爪,再也不能回到血魔的掌控當中,兩條,三條……突然血魔變成碎片,這是怎麼了?
方山疑惑了,他知道斬斷骨爪根本不可能直接殺了血魔。
在不歸路的入口,石碑散發著黑芒,好像一種召喚……
血魔散落一地,是滿地的碎骨和令人作嘔的血肉,竟然如此久結束了。碎骨和血肉射向天空,方山本以為血魔會卷土重來。但是他錯了,碎骨和血肉化作血河向入口飛去。
在通道的轉角處,有一個年輕人,看起來二十來歲,身穿麻布短衣,頭發散亂,一臉血跡,一雙眸子暫露鋒芒,緩緩地向方山走過來。
剛才是他擊殺了血魔。方山心中警惕,這個人能從通靈之墓當中出來,更能一擊擊殺血魔,已經說明他擁有通靈境的實力。
白遠南跑了過來,同樣發現轉角處的人,停在方山旁邊。
“是你殺了血魔?”方山開口問道。
“不用道謝了,我要出去也得殺他。”年輕人聲音陰冷,毫無感情,與方山他們擦肩的時候看到白遠南臉上出現笑意,說道,“不許告密啊。”
方山好奇地看著兩個人,這兩個人一定認識,而且關係還不一般。年輕人越走越遠,白遠南直視愣在原地,根本不敢向年輕人的方向看去。
“他是誰?”方山疑惑的問道,現在也隻有白遠南知道答案了。
白遠南沒有回答,好像在想什麼事情。方山推了一下,這才回過神,說道,“他叫木九陰,是大長老的弟子,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方山點點頭,不再問什麼。他已經知道白遠南身份不一般,能又有通靈境弟子的宗門,怎麼可能是普通的宗門。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別人不告訴他,他也不強求。
他去轉角處看了一眼,石牆還在,隻是在最中間的位置出現了一座石門,通往不知名的地方。這裏的溫度又低了不少,讓他不由地打個寒噤。
“走吧,我們去裏麵看看,這種地方多帶一會都是危險。”方山說道。
白遠南一愣,沒想到方山竟然沒有追問下去,他已經準備好了一大堆敷衍的話也樂得沒用,跟了上去。
石門憑空出現,並不是一個簡陋的山洞。它精雕細琢更像一件工藝品,蝠紋,雲紋,鶴紋,象征著福祿壽三寶,是遠古最喜歡的紋飾組合;上麵鑲金帶銀也讓人一點不感覺到俗氣,反而貴氣逼人。這是一座石門,一座通往墓穴的墓門,卻讓人一點感覺不到陰氣森森的感覺。依然是褐色的石料,在這裏卻像一塊瑰麗的寶石一般。
白遠南十分喜歡寶石,這種喜歡幾乎已經變成了一種病態,就像他的潔癖一樣,寶石這種亮晶晶的東西是他這輩子永遠不能放棄的東西。看到珠玉鑲嵌的石門,他已經阻止不了心中的欲望,也顧不得方山在旁邊鋪了過去。
祖母綠,紅翡翠,黃鑽石……都是他的最愛,他要把這一切都統統收進自己的須彌之寶當中。抓,扣,咬……但是石門雖然年代久遠,但是鑲嵌技術還是值得稱道的,盡管白遠南絞盡腦汁,寶石們仍然巋然不動。
憤怒的他拿出了一把劍,方山認出正是那晚白遠南在就酒館裏擦拭的劍。這把劍長不過一尺三,宛若純銀煉製,劍柄上鑲嵌鑽石,瑪瑙,翡翠,白玉,黑珍珠,珊瑚,祖母綠,雞血石總共七種寶石。看上去就像是一件裝飾品,根本不像是一件凶器。
那晚方山看不清楚,今天他認出這把寶劍正是一件至寶。
至寶已經是這個世界上最珍貴的寶物的,不然怎麼稱得上“至寶”兩個字。與珍貴對應的就是它的稀少,天雲大陸上通靈境以上的武者大約有幾百人,但是至寶隻有幾十件,擁有至寶的永遠隻是少數。極品寶器已經承受不起通靈境以上的力量,大多數的通靈境的武者隻能用自己的圖騰之力幻化的武器。
白遠南興奮地揮舞著短劍向寶石與十分之間砍去,但是卻有點歪,一顆晶瑩的翡翠化作碎片。他心如刀割,眼淚都要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