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間的布置上,婉娘也下足了功夫,方山進了房間便聞到了噴鼻的誘惑香味,窗子前的花梨木桌上安放著碩大的鏡子,以便二人在交歡時,能看到裏麵香豔的畫麵。
牆上懸著衣服逼真的裸女畫,旁邊放著金絲楠木的美人榻,中間一張羅甸床掛著蟬衣一般的紗帳子,床上的被褥足有三尺多高,枕頭邊放著熏籠,床麵前是一架幾十個香櫞結成的流蘇,房中見放著個小巧的高爐子,煨著銅鎥盛的雨水。
婉娘纖手從銀瓶中抓出一小撮雨前春茶來,放在紫砂壺中衝了水,遞到方山手裏:“冤家我如此待你,你如何要舍了我去,你走了,我也不活了……”話沒有說完就嚶嚶的哭了起來。
方山看著難受,便把她摟如懷中:“婉娘,我不走不行啊,我也舍不得你”。
“你嘴裏說舍不得人家,實則要走,你真是個狠心人……”婉娘哭得更加厲害。
“那你說要怎麼樣?”方山急忙哄道。
“娶我,我不求正房的名分,隻要待在你身邊”婉娘哭的更加厲害,抽搐的十分委屈。
“可是……”方山皺緊了眉頭,最終還是點了點頭,他心裏著實也舍不下婉娘。
“那你什麼時候帶我回家見父母”婉娘見方山答應,立刻喜笑顏開。
方山道:“嗬嗬,不用著急的,我巡視完邊境便回都城,到時候自然會派人來接你”。
“哎呀!人家胸口疼”婉娘滿臉風情的挑逗道:“幫人家揉揉”。
方山會意,伸手進她衣服內,揉捏著雪峰問道:“怎麼樣?還疼嗎?”。“嗯~要重一些才好”婉娘呻吟一聲,放下一頭青絲坐到方山懷中說道:“你以後不準被別的小妖精迷住了,要不我就咒你手疼、腳疼、哪裏都疼”。
“嗨,有你,我哪敢啊!”方山也被她撩撥的隻管答應。
三日後,方山覺得時間過得太快,唯恐巡視不完邊界就到二品堂開學了,所以急衝衝的與婉娘告辭而去。
那婉娘見方山離去後,心內空空,唯恐方山去了就不再回來接自己,便差了一個老婆子到街上請了個拉三弦響的瞎子回來算命。
那瞎子唱道:“姑娘今年二十四,大運交庚寅,寅合亥日,合著要遇到貴人,該有個貴人星作命,隻可惜四正有些不利,姑娘不要怪我直說,姑娘若不是犯了華蓋星,就會是鴻運當頭,貴不可言的命,但如今華蓋星一犯就是個孤人的命啊!”。
婉娘一聽急了問道:“老先生我如何才能改命?”。
瞎子說道:“這可不好辦,要改這命要舍身、還要舍財!”。
婉娘急忙問道:“老先生請說,我盡力而為”。
瞎子說道:“你將這些人叫下去再說吧!”。
婉娘揮了揮手,周圍的仆婦丫鬟都聽命下樓去了。
那瞎子才搖頭晃腦的說道:“舍金吧,至少得一百兩黃金”。
婉娘手中有方山留下的大筆銀子急忙點頭道:“有的,這我有”。
“至於舍身嘛,就要看姑娘你自己的誠意了,舍身得由我給你淨身改命,我這樣做是會折壽的”瞎子並非真瞎,隔著黑布兩隻眼睛在婉娘身上瞄來瞄去,沒有打好主意。
“老先生就按您說的吧,我多給您一百兩金子”婉娘哪裏知道這瞎子打的算盤,爽快的答應了,反倒是怕這瞎子不願意折損自己壽命。
誰知道這瞎子卻要婉娘脫掉衣服,嚇得婉娘一聲尖叫,喚來下人將這不懷好意的瞎子趕了出去。當晚受了驚嚇的婉娘,睡到一時就做起了胡夢。
她夢見門口鑼鼓響動,婉娘心裏疑惑:“這三更半夜怎麼有鑼鼓上門來?”聽著鑼鼓越來越近,房門外來了一個人說道:“請娘娘跟我走,太子殿下派人來接您了”。
婉娘聽了隻得伋拉著鞋走出房門外,隻見幾個穿戴整齊華麗的嬤嬤齊齊跪下說道:“太子殿下派我等來接娘娘,請娘娘同我們回太子府”。
婉娘聽了急忙回到房中梳了頭,穿了衣服,幾個宮女丫鬟又拿進來些鳳冠霞帔,替她穿戴整齊。
她出了廳堂,門口一乘鳳車,婉娘剛也上了車,鳳車就向前行去,隻見前麵鑼、鈸、吹鼓手,一對對的排著,好不風光。
婉娘正滿心歡喜,突然聽到一聲熟悉的暴喝:“站住,你們要把我老婆抬到哪裏去?”。
婉娘嚇了一跳,撩起布簾子一看,自己那死鬼老公,肚子上掛著腸子正攔住鳳車,打死都不讓開。
“哈哈”
隨著幾聲淫笑,幾個如狼似虎的遼國士兵爬上了鳳車,上前撕扯她的衣服,婉娘頓時焦急的哭號起來,大喊著:“太子救我!”,頓時時眼睛瞪得溜圓,已經失去了活人的光彩,竟被活活的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