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宗拉公主滿身紅綾的背送到方山軍中大營,原本見麵後就打算揮刀刺向這反賊,誰知道連麵都不見就被帶到一個大帳之中。
這大帳之中隻有一個床榻被褥,四周空無一物,也不見丫鬟侍女進來伺候,她有些惱怒的等著那反賊來,好一劍刺死他,來個一了百了。
誰知道坐等也不來,右等也不來,也不見一個端茶送水的來,肚子不免有些餓,歪在床邊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原來這方山軍營中,除了男人根本就沒有女人,所以也沒有丫鬟侍女伺候,要吃飯方山有時間都是自己去火頭軍那裏去吃,根本就沒有搞過什麼特殊,所以他大帳中除了侍衛有事稟告,沒有人會來伺候。
二更時分,方山和明叔喝得醉醺醺的,他打發人扶明叔回去休息,自己搖搖晃晃往營帳而去,早就把那宗拉公主的事情忘得一幹二淨,踉蹌的走到大帳前,推開扶他的侍衛說道:“我沒醉……你們……別扶我”。
他推開侍衛走進大帳,來到內帳,正欲躺下睡去,卻見床榻上躺了一個人,便恍恍惚惚的走過去踹了那人一腳:“起來……滾……滾出去!誰叫你……睡我床上的”,他打了個很臭的酒嗝。
那宗拉公主被踹醒,一見是個滿口酒臭的金發少年在踹自己,便嗬斥道:“殺了你這賊子……”從馬靴中摸出一把匕首,猛地刺向方山。
“叮”
方山體內金光閃爍,立時就將他保護起來,那匕首“繃”的一聲,應聲而斷。外麵侍衛聽到響聲,立刻衝了進來,他們一起動手,將那宗拉公主給按住捆了起來。
剛才冷不丁的被人刺殺自己,方山也嚇了一大跳,他酒頓時就醒了,伸手拉起那宗拉公主的臉蛋看了看:“原來是你,上次你在美玉河捉弄我手下的事情我還沒有給你算,嗬嗬,看來你這樣是瞧不上我了,那好吧!我就給你幾個瞧得上的人伺候你”。
方山衝那幾個侍衛招手道:“這女人賞你們了,帶下去吧!”。
那宗拉公主大吼道:“你敢,如果你讓他們糟蹋我,我就咬舌自盡,做鬼我也要向你索命!”。
“哦,那你是願意伺候我的嗎?”方山笑道,這女人倔強,雖說姿色一般,但是因為會騎射之術,倒是英姿颯爽別有一番韻味。
那宗拉公主心裏不免盤算起來,現在若不答應他,必被糟蹋,不如先答應著,尋找機會殺了她,便眼中流出淚來,屈辱的點了點頭。
“你們出去吧!”方山對幾個侍衛揮手示意道,那幾個侍衛原以為撿了個大便宜,誰知道轉眼就沒有了,麵露失望的出去了。
方山化掌為刀割開那宗拉公主的繩子笑道:“把衣服脫了吧!……”。
那宗拉公主流著眼淚,慢慢的將衣服一件件的脫了,隻露出裏麵粉色的小衣,方山眼睛落在她飽滿的胸脯上,一把將她拉入懷中,手不老實的伸進了她的小衣裏麵揉捏起來,那宗拉忍不住呻吟一聲,方山突然迅速從兜裏拿出一粒紅色的藥丸塞進她口中,便鬆開她躺在一邊睡覺去了。
宗拉公主有些吃驚的看到突然倒下睡覺的方山,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麼藥,自己坐在一邊,眼睛掃向地上那把,被打落在地上的匕首,心裏盤算著等方山睡熟了,自己再瞧瞧給他一刀。
誰知道不一會兒,她就覺得胸前雙*峰頂上和雙腿間變得****至極,渾身發起燙來,臉頰變得緋紅,一股欲望從小腹內傳出,她回味起方山剛在在胸前的動作,竟然有些欲罷不能。
原來這方山前日裏抓了個僥幸不死的反王,那家夥為了讓方山饒自己不死,竟拿出自己珍藏的一瓶極品合和丹,求方山饒自己不死,這極品合和丹是極品淫藥,女人用此物不過幾個呼吸間便要發作,發作時完全不能自控。
此刻的宗拉開始忍不住脫光自己小衣,赤條條的緊挨著方山,將他的手拉向自己的敏感處,原本被動的她,變得異常主動……
經過一夜的顛鸞倒鳳,到天亮時那藥力才真正消退,方山這一晚深切體會到了這合和丹的好處,從此便離不開此物,而那宗拉經過這一晚,也變了個人一般,在方山麵前變得柔順的像隻綿羊,就連平日伺候這宗拉的侍女們都感到非常的奇怪。
三個月後,方山礙於宗拉公主的關係,接受了單於的投降,允許他搬走皇宮中的金銀珠寶做個富家翁。
一統大遼後,方山也清理了邊境上榮家的勢力,沒收了他們的財產,做官不清廉者全部免職,並且將美玉山的礦洞交由官府管理,吩咐帳中明細必須奏報給自己親自批示,而大遼的事務他則交給宗拉與王坊協同打理,讓她倆互相牽製,自己樂得一個輕鬆自在,一騎馬車,兩個侍衛,一個車夫,便往那黑羽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