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們是這種的態度,這樣的辦事結果。我想象棋社也沒有再繼續存在下去的價值了。你們這些淩然的老兵殘將也沒有任何繼續待在公司的理由了。”
葉煦冰冷的聲音在空氣中響起,在場的每個人聽後都不由一愣。
他是打算解散象棋社,徹底地解決他們這些淩然的親信麼?
聽著葉煦的話後,老林的心緊張地咯噔了一下。
他緩緩地抬起頭來,目光正視著葉煦。
“葉總裁,你說的是真的麼?”
老林說道:“象棋社可是蝶依夫人發起的,如果您要解散是不是應該和蝶依夫人知會一聲呢!”
“是啊!”背後的人紛紛響應道。
“蝶依嗎?”葉煦輕聲地說道,目光冷淡地看著那些人。他輕哼了一聲,心想著那些人可真是無恥,居然把蝶依給搬了出來,打算用蝶依做“擋箭牌”,阻止他解散象棋社。
可那又如何!
他已經決意要解散象棋社了。即使是蝶依來勸說他,他也無法去改變的!
葉煦雙手抱胸,冷笑道:“蝶依那邊犯不著你們來操心,這件事情我會和她說的。”
葉煦補充道:“隻不過不是現在,而是要等到結算了象棋社以後再和她說。”
“什麼!”老林等人驚訝地看著葉煦,看著他的臉上緩緩地浮現出一抹宛如是惡魔般的微笑。
“你們若是打算找蝶依幫忙,我勸你們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吧。蝶依她現在正忙著我和她的婚禮事宜,恐怕也沒有心情再去管你們這些小雜碎了。。”
“婚禮?!”
大家聽到這個消息後,頓時大聲地尖叫道。
結婚這兩個字宛如炸彈一般瞬間在老林等人的中間爆炸了開來。
大家除了震驚之外還有就是懷疑了。
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蝶依夫人不是淩然的妻子麼?怎麼現在突然改嫁葉煦呢?
大家心中有懷疑,但是卻並沒有去詆毀蝶依。大家還是選擇了站在蝶依這一邊去相信蝶依。
恐怕,結婚的事情並不是蝶依自願,而是葉煦逼迫的!
……
“咚咚咚!”
“咚咚咚!!”
二樓的一間房間內,不斷地響起一聲聲敲門聲。同時還夾雜著蝶依呼喊的聲音。
“快來人啊!快放我出去啊!”
自從醫院回來之後,她等於變相地被葉煦給軟禁了。
剛開始她並沒有察覺到,感覺生活一切都照舊。
安逸的生活麻痹了她的神經,讓她變得鈍感。
但是到了後來,她逐漸發現一些不正常。
比如她絕對不能夠出門,大門之外都是她禁止踏出的地方。
記得有一次,她想要到院子裏麵散步,接過就被四名守門的侍從給攔住了去路,並且是強行地帶回道了房間內。
後來,她就再也沒有出過大門一步。
現在連她的飲食起居都被人過問,門外每天都都有專門的人負責把守。
“夫人,隻是葉煦少爺的命令。請您理解下。”門外的侍從冷冷地說道,似乎並不打算開門放蝶依出去。
“喂,你們好歹也開個門吧。我隻是再這個家裏麵活動,又不會跑到外麵去。你們沒有理由把我關在房間裏麵。”
蝶依爭辯道。
如果這些都是葉煦的命令,那麼葉煦這樣也太過分了些!
他憑什麼把她這樣軟禁起來?
她又不是他的奴隸!
葉煦回道了家裏,從樓下就聽得到樓上的蝶依的叫喚聲。
傭人們迎接了上來,本想要動手幫葉煦脫下身上的外套西裝。但是她們在看到葉煦臉上出現的陰冷的神色後,步子都不由地向後倒退。
葉煦的周身仿佛是會散發出一股股的寒冷之氣一般,隻要是稍微靠近他一些,身體就會明顯地感覺到這股寒冷。
渾身都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葉煦動手扯開了領帶,伸出一隻手解開了前麵的第一個紐扣。
他脫掉了外套,直接隨手將衣服交給了距離他最近的傭人手上。然後他的腳步步上了二樓。
“葉煦少爺。”那些守門的侍從在看到葉煦回來後,都不禁低下頭去,恭敬地問好。
“她今天一整天是什麼情況?”
葉煦例行公事似的開口詢問道。
“一切都很正常,蝶依夫人從未離開過這個房間半步。”
聽完侍從的話後,葉煦,滿意地點點頭。
“你們先退下吧。”他擺手把守門的人給遣退了。然後自己從口袋裏麵掏出了房門的鑰匙,開始打開房門。
蝶依本想要用力地敲門,當她看到房門突然打開,眼前突然出現葉煦的時候,高舉起在半空中的手頓時停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