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還以為你對她不同,終究是我錯了,你要真喜歡她,又怎麼舍得如此對她。都是我不好,我沒有保護好女兒,讓她那麼年輕就背負生活的重擔…;…;”陳母邊說邊哭,陳珈歎息了一聲,“媽,別哭了,我沒事,也沒受委屈!”她的安慰柔弱無力,陳母愈發抽抽搭搭的哭個不停。
陳珈看了李誌軍一眼,“發那麼大的火幹嘛,不至於你也要去渝市吧!”李誌軍轉身就走,反正從陳珈這兒永遠聽不到一句真話。
劉白以為李誌軍回去一趟麵色會好點,見其麵色比先前還差,他硬著頭皮問:“李哥,到底怎麼了?是不是我辦錯事了?”
“年底我可能會去渝市任正職。”
“好事兒啊!”想到李家在渝市的過往,劉白小心翼翼地問:“你擔心陳珈出事兒?”
“我去渝市,她也要去渝市,你說為什麼?”
“聽你這麼一說好像挺巧,可她兩個月前就托我幫忙報名了。你最近才知道自己要去渝市吧?”
李誌軍愣住了,陳珈不可能未卜先知,難不成真是巧合?“搞清她為什麼要去渝市,我不相信這是巧合!”
兩日後,劉白一臉沮喪的跑到李誌軍辦公室,“李哥,你還有別墅的鑰匙吧?”
“怎麼了?”
劉白咽了咽口水才慢吞吞地說:“她們好像離開臨津了。”
“什麼?”
“昨天供貨商給我打電話,說帶著新鮮果蔬送貨沒人應門。我以為她們去醫院了,今天過去發現供貨商放在門口的果蔬還在…;…;”
李誌軍歎了口氣,磨蹭到下班之後才和劉白一起去了別墅。空蕩蕩的房間再度變回原樣,母女三人隻帶走了隨身物品,所有後期購買的東西全部留在了別墅。
劉白隨便逛了一圈,若有所思的問:“李哥,你知道高亞玲上次過來發生了什麼嗎?”
李誌軍搖搖頭,這事兒是他不對,那天光顧著送高亞玲去醫院,忘了進門給陳母道歉。之後被城郊鬥毆案困住幾天,好容易結案又出差培訓,道歉這茬擱在心裏,卻一直沒時間去辦。
劉白看了看李誌軍的表情就猜測他什麼都不知道,“李哥,我猜這事兒和陳媽媽有關。那日之後,她旁敲側擊問了我很多關於高亞玲的問題,比如她的家庭,家裏人幹什麼等。涉及案子的我不能說,能說的都是讓陳媽媽聽了不高興的。我猜測她不願意陳珈受委屈,這才逼著陳珈考公職…;…;”
“你說你怎麼那麼閑?沒事跑這來聊天?”
劉白真心冤枉,李誌軍讓他隔幾天過來看看陳珈。他來了,卻發現陳珈基本不說話,和陳簡兩人就像假人一樣安靜地杵在家裏。他真心覺得陳媽媽不容易,每次都會同陳媽媽說上幾句才離開,說得多了,該說不該說的都說了…;…;
“李哥,這事兒是我不對,人一熟悉就話多!我想陳珈和她媽媽不一樣,她知道你和高亞玲是怎麼回事,應該會留下點兒什麼吧。”
李誌軍獨自去了陳珈的房間,買給陳珈的東西都在,看到這些東西整整齊齊地擺放在房間裏,他信了劉白的猜測。就陳珈的性格,根本不會把衣物疊放整齊,也不會放在這樣明顯的地方,顯然這些都是陳媽媽所為。
房間裏什麼都沒有,他去了書房,相信那裏才是陳珈停留最多的地方。書房裏有幅畫,半年前這畫隻是草稿,現在卻是成品。
瘦弱的少年站在懸崖邊,墨藍色的天空與崖下漆黑的海麵在連成一線。一輪黃色的彎月天上有,海中也有,月亮旁有無數星星,最亮的卻隻有一顆。李誌軍知道陳珈畫的是秋景,天上最亮的星星是北落師門。看著畫中男孩蕭瑟的背影,以及他所站的位置,還有海裏倒映的星空。不知為何,他的眼眶濕了,最了解的他的人還是陳珈。
“李哥,我知道她們去哪了。”
“別說話,陪我一起看畫。”十多分鍾後,李誌軍調節好的情緒,“你覺得這畫怎麼樣?”
“我不懂油畫,看著挺好,色彩對比很鮮明。隻是…;…;如果海麵倒映星空,為什麼兩顆星星的位置那麼奇怪?”
“不是一顆星星,上麵是北落師門,下麵是土司空。”
“有什麼典故嗎?”
李誌軍沒有回答,有些事自己知道就好。
“她們去哪了?”
“渝市,投奔陳媽媽的親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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