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淵少爺他……」

侍女的話還沒說完,羽淵業就端著醒酒茶走了進來。

瞧他進來,山蒼霸道的說:「去哪了?還不快來照顧我,我的頭痛死了。」

羽淵業對侍女點了點頭,侍女識相的退了出去,而他則端著茶走到他的身邊。

「先喝杯醒酒茶。」

「喂我。」

「蒼別鬧了。」

「你要不喂我,那我寧可讓他醉。」山蒼耍脾氣的說。

無奈之下,羽淵業隻好由他了。

「好,我喂你,來。」

飲了口茶,羽淵業將茶送入山蒼嘴裏,一口口的喂著,剛開始都相安無事,直到最後一口時,山蒼竟吻著不肯放。

兩人吮吻著,先是淡淡的試探,後來轉而激烈的狂吻,半晌後,兩人才難舍的分開。

「這茶真甜。」山蒼滿意的邪笑。

早知道他會這麼做的,羽淵業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笑。

「真像個孩子。」

「哪兒的話,這可是情趣,為我更衣吧!」

為他更衣的同時,羽淵業幽幽的開口:「蒼,想見她嗎?」

「她?」這時山蒼才意識到,原來還有她的存在,想嗎?自從見到羽淵業後,他早就忘記她了。

原本信誓旦旦說自己深愛著她,可是如今對她的感覺卻是那麼的虛無,內心雖百般掙紮,卻還是難免要見上一麵。

瞧他∫

隔天晌午,山蒼由酒醉中醒來,看著滿屋子東倒西歪的擺飾,也知道昨天自己又失態了。

換好衣服後,他來到熏香苑的門前來回的踱步。

瞧見他,侍女們馬上上前恭迎。

「皇子,您來啦!」

「嗯!」山蒼又來回走了數回猶豫了一下,他問:「業……業他還好嗎?」

「羽淵少爺很好啊!現在正在沐浴。」

「沐浴?」

「是啊!所以皇子您不能進去,要等羽淵少爺洗完澡,您才能進去。」

「為什麼?」

「不知道,這是羽淵少爺特別吩咐的,而且他沐浴時一向不準有人在場,所以我們都是在外麵候著。」

山蒼思忖了一會兒,沐浴不準別人在場,是害羞嗎?

對了,我從來沒有真正見他赤摞的模樣,就算兩人在纏綿時,他也總是堅持不肯脫去上衣,他還一直以為是為了增加情趣,現在想想倒也奇怪,難道他身上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要進去。」

「皇子不行啊!羽淵少爺他說過……」

「囉唆!你以為這裏是誰在做主,滾開。」

「這……是。」侍女們不敢反抗的退到兩旁。

山蒼馬上闊步進入熏香苑,走入羽淵業沐浴的天然溫泉池。

沐浴間內充滿著花香的氣息,餘煙嫋嫋模糊得讓人看不清前方。

再往前進,隻聽見潺潺泉水聲流瀉而下,循著聲音,山蒼看見一道身影正坐在浴池邊梳洗著那如瀑布般的紅棕色秀發。

這樣的情景,讓數日未見羽淵業的他更是心癢難耐,本想一把將他抱住的山蒼,在瞧見他背後的刺青時停止了動作。

發現有人接近,羽淵業驚恐的轉身。

「誰?」見是何者時,他簡直嚇壞了,急忙拿起一旁的浴巾往身上遮。

「為什麼你會有雕匠的刺青?」山蒼步步逼近的問。

「請……請出去。」內心極度恐慌的羽淵業直往後退。

「為什麼要騙我?」山蒼再次喊著。

「我……我騙你什麼?」他睜眼說瞎話的急忙撇清。

「還想騙我?」

「蒼……不……」

山蒼一把扯住他的秀麗發絲,強硬的扯下他身上的浴巾,一時之間赤摞的身軀完全呈現在山蒼的麵前,被緊緊困在岩石與山蒼身體之間的羽淵業,想逃,卻怎樣也逃不了。

「這是什麼?你還有什麼話好說?」撫著他的背,山蒼怒道。

「我……這……」

「你還想狡辯,你背上這株棕紅的熏衣草已是很明確的事實。」吻著那株熏衣草,山蒼心中又燃起希望之火。

可是羽淵業卻苦笑了聲。

「沒想到我是『她』的事,會是這樣被你知道,真是沒想到。」

「你說什麼?」不解他話裏涵義,山蒼抬頭問。

「蒼,如果你沒瞧見這株熏衣草,其實你是認不出我的吧!」他淡然的說著。

「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