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一天到晚纏著他,期期艾艾的拋著小媚眼說著什麼要報答阿爾哈圖的救命之恩,做小貓小狗也無所謂什麼的,就差說要以身相許了。要不然就是擺個凳子在小院子裏,對著阿爾哈圖的房間的窗戶唱著一些淫詞酸曲。
阿爾哈圖還好,他倒有些樂得看白吟霜做這些事。用他的話說,還可以就近給香綺觀察的更仔細。
況且,其實他大部分並不在那個房間,那個房間其實隻是他偶爾去算算賬什麼的,並不住在那裏。反倒是白吟霜不知情的在掌櫃的無意間的誤導下一天到晚對這個空房間唱歌。倒是確實給香綺提供了就近參觀學習的便利,隻是苦了香綺同學了,每天都生活在這樣的歌聲的折磨下,用她自己的話來說就是:以前呆著的那個怡紅院,那個□也沒有在大庭廣眾下奔放到這個地步啊。
隻是穀珵珵還是有些不樂意了,這個白吟霜,上輩子就跟蘭馨搶那個死耗子,這輩子難道又要跟蘭馨搶男人(表示某女已經自動的把她的無良老哥配給活了兩世還是個有些小白的老處X的蘭馨同學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宿命?
看著那個表情無比柔弱,眼裏卻擋不住貪婪的本性的彈著小曲的女人,穀珵珵心裏突然有些深深的無奈了。
罷了罷了,讓她對著那空房子唱去吧。
想著,然後轉過身,直奔齊王府去了。
蘭馨不在?還有白裏啊。可以去溝通一下感情。
難得在家休息的白裏,看到穀珵珵的那一刻,心底立刻一片惆悵:好好的休息日,又要泡湯了。
他一反平常那副溫婉的麵孔,冷著臉對著穀珵珵道:“穀珵珵姑娘來做什麼?今日公主不在府中,還要八日才會出宮。”
穀珵珵笑嘻嘻的,仿佛一點也沒有注意到白裏那難看的表情和冷淡的話語道:“我知道啊,我今日是來找白裏哥哥的。我們一起去郊外騎馬吧?”
白裏道:“不了,白裏有白裏的事情要忙,姑娘若是想去郊外騎馬,大可以跟別人出去,白裏就不作陪了。”
穀珵珵道:“那不知白裏哥哥忙什麼呢?或許珵珵可以幫得上忙啊。
白裏道:“白裏忙的事情自然是王府生意上的事,姑娘也不好插手的,還是出去玩吧。”
穀珵珵卻不再答話了,隻是一味的甜甜地笑著,看著白裏。
白裏看著穀珵珵這副摸樣,卻不動聲色,也不再說話。
穀珵珵停了下來,繼而又對著白裏路出一個大大的笑容,然後說道:“既然如此,那珵珵就先走了。”
白裏道:“不送。”聲音一如既往的平淡。
穀珵珵眼神黯了黯,卻又笑了,隨後便轉過頭離開了。
白裏看著穀珵珵離開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見,這才深深呼吸了一口氣,轉身回到了房裏。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過渡,,,唉,,字數實在太少了
☆、第十四章
白吟霜在阿爾哈圖窗外唱了大半月無果之後,終於決定轉換了策略方針。準備放棄阿爾哈圖,將目光投向了龍源樓裏的客人。
這些日子以來,雖然她大部分都在後院唱曲,但是也並不是全無收獲。她倒是常常跟店裏的夥計溝通,以報答為名幫些忙,尤其是在遇見小夥計打掃阿爾哈圖房間的時候異常熱心,卻沒有“偶遇”過阿爾哈圖一次。
有時候也被廚房的大娘找去幫忙——當然這是因為阿爾哈圖不得不回房間取東西而找人支走她。那種看似楚楚可憐,卻像是見到獵物的眼光他真的是消受不起。
而白吟霜本來就有些心思的人,一來二去,這種事情多了,她雖然不能完全明白阿爾哈圖對於她的厭惡,但是心裏也隱隱覺得,阿爾哈圖這條路是走不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