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蒂藏不住話,每天出去一回,就要把在外麵聽到的話一五一十地跟魏萊複述一遍。
外麵流傳的言論無非就是她癩□□想吃天鵝肉,以貝茨家的家境還妄圖嫁給一位有地位、有財力,有能力,放在哪兒都是搶手貨的大好青年,能夠嫁給埃爾頓先生這樣的就算她走運了。
有些人八卦卻說不上惡毒,說的話還能聽,有些就……不堪入耳了,不僅難聽,還為本就亂七八糟的謠言再添了一把火。反正放火也不是他們,隨便怎麼說,自己開心就好。
來到這個世界,在安靜的海伯裏生活了幾個月,魏萊還以為從此就要過上好山好水好無聊的田園生活了,一條輕飄飄的謠言啪地給了她一巴掌,把她從田園文藝生活的夢裏扇醒。
不過,倒也有同情她,並不相信謠言的人。愛瑪和哈莉特都安慰她,讓她為了自己的健康著想,不要多◆
作者有話要說: 魏萊的方法很簡單,逐個排查,奈特利未必就想不到,但是,礙於身份,他不能這麼做,而且,他也不願意相信這種謠言是從那天參加舞會的人嘴裏傳出來的,但是,魏萊,作為一個“新來的”,她還沒有跟海伯裏建立起感情,和海伯裏的人也隻是泛泛之交,她就可以沒有心理負擔地去懷疑每一個人。
☆、第二十二章 謠言對謠言
順著這條關係線揪出了埃爾頓家的仆人,真相似乎就在眼前,但仍需要關鍵的證據。魏萊、愛瑪和奈特利一同去找了郵局的威廉詢問,一開始他還裝傻,在奈特利的逼問下,他才說:
“上周四,費爾法克斯小姐來郵局寄信,她剛走,埃爾頓夫人就來了,她問我費爾法克斯小姐的信是寄到哪兒的,我聽說埃爾頓夫人和費爾法克斯小姐是朋友,就告訴她了,是寄到倫敦的。”
這下,所有疑點魏萊都想通了。
“說實話,我早就懷疑是那個可惡的女人幹的,但是我不能說,我知道奈特利先生對埃爾頓先生評價一向很高,我可不想因為那個俗氣的女人受到奈特利先生的批評,雖然我經常被他批評。”
愛瑪現在才明白那晚舞會埃爾頓夫人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她居然想要挑撥她和簡費爾法克斯的關係!
她和簡之間雖沒有和哈莉特那般親如姐妹的友情,她也曾討厭簡,甚至討厭貝茨一家,但是她們同一年出生,自小認識,貝茨小姐雖然聒噪,但也給她深居簡出的父親帶來了歡樂,就憑這些,她也不可能會因為一支舞就把簡當做她的對手。
一想到她在埃爾頓夫人那個自以為是、毫無素養的女人眼裏是這樣不堪的形象,愛瑪就更生氣了。她提議要去埃爾頓家當麵對質,要讓埃爾頓夫人在海伯裏名聲受損,最好讓她灰溜溜地滾回巴斯。
魏萊和奈特利都不同意。
奈特利說:“愛瑪,我要澄清一點,我對埃爾頓先生評價並不高,我一直都清楚他的為人,也並不願意和他深交,我不讓你隨意批評埃爾頓夫人,確實是為了你好。埃爾頓先生娶了那位妻子,品性就更卑劣了。”
愛瑪第一次從奈特利嘴裏聽到他對別人的評價,她驚訝地睜大了眼。
奈特利淡定地理了理領結,說:“我也沒想到我會說出這種話。不過,愛瑪,我不讚同你的提議,我們現在所知道的一切都是猜測,缺少證據,如果我們冒然指責埃爾頓夫婦,他們完全可以辯解說是仆人的個人行為或者威廉在誣陷他們,這樣的話,我們有理也成了沒理,那麼就偏離了我們要解決問題的本意,說不定會把事情鬧得更大。埃爾頓在海伯裏還是有一定地位的。”
每周做禮拜,小小的教堂裏坐滿了人就能說明埃爾頓的重要性。
魏萊也讚同奈特利的意見,這種事是最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