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拽過他,狠狠地吻上他的唇,不管時間地點,狠狠地發泄心裏的想念,要把對方溶進自己的骨血才會善罷甘休。
“哥……哥……唔……”這是路邊!光天化日的!
“不行,我等不急了。”下`身的反應熱烈而凶猛,鄭默氣喘籲籲地瞪著張二寶。
“可……可……”大白天的,又是在車裏。
“帶錢了沒?”鄭默紅著眼問。
張二寶乖乖點頭。
“開車,去最近的賓館。”
門一開,兩個人就滾到了一起。
“哥,你慢點……”已經幾年沒被人進入過的地方,驀然被男人粗糙的手指插入,張二寶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慢不下來……”鄭默喘著氣,放任全身地重量壓在張二寶身上。“哥想死你了!”雖然話音很急促,但是動作稍稍緩了下來,甚至飛速跑到浴室拿了浴液出來。
“寶,想我不?嗯?”一邊在張二寶身上烙下炙熱的吻痕,一邊含糊的問。
“嗯。”埋首在枕頭裏,感覺男人的唇舌在自己身上肆虐,張二寶顫唞著,被這個踏實的重量壓著,心裏就安定了下來。
“說,說你想我!”侵略般的雙眼狠狠地盯著他,陰鷙的神色像要把他吃進肚子裏。“哥,我想你。”張二寶看著爆發出強烈占有欲的男人,不在乎他的暴躁,不在乎他的肆虐,多年來的默契讓他習慣了去服從。
“乖寶……”鄭默的神色鬆緩下來,一個挺身徐徐進入張二寶的身體。
“啊!”張二寶皺眉低叫。撕裂般的疼痛瞬間侵襲了他,然而此刻,隻有疼痛才能讓兩人確認彼此的心意。
“寶,忍著點……”鄭默親了他一口,繼續挺身進攻。
“嗯!”疼痛帶給他前所未有的清明感受。這個人,可以帶給他痛和淚,但是由痛楚中才能感受到刻骨的思念和愛戀。隻要是他,自己什麼都可以承受。
“我的寶……”猛烈的撞擊中,是鄭默沉迷地表情,和呢喃的低語。男人間的性-愛越來越像力量的角逐,我征服你,你臣服於我。心甘情願,手牽著手沉淪。已經愛了那麼久,再也不放手。
壓抑了許久的欲望,爆發起來是很驚人的。
兩個人在賓館足足滾了三天三夜,鄭默才筋疲力盡的放人。張二寶已經累的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了。吃飽喝足,又美美睡了一覺,鄭默精神奕奕地起了床。可憐的張二寶,是被鄭默扶上車的,被過度使用的地方,連坐下都變得困難。
鄭默開著車,看著側身坐著的張二寶,臉上笑開了花。“寶,不然你去後座躺躺?”
張二寶紅著臉,搖搖頭。太丟人了!那個啥一下就這麼不中用!不過……他驀地想到了何以勳,怎麼何大哥就從來不這樣呢?難道是他和鄭默的尺寸有差距?還是持久力的問題?抓抓頭,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哥,咱去哪兒?”張二寶問道。
“先去拿箱子,然後去找周勇。”鄭默沉吟道。
“哦。”箱子在何以勳家裏,張二寶指著路,鄭默順暢地把車開到樓下。
兩個人沉默地上樓,鄭默的眼神暗了下來。雖說當初他沒有阻止二寶和何以勳在一起,的確是存著讓對方照顧二寶的心思。何家在濱城的勢力,一般人沒膽招惹。但是他卻沒預料到,三年過去,兩個人反而更膩乎了。以何以勳的記錄,他不應該是如此長情的人,可是現在,在通往愛人與其他男人住處的電梯裏,鄭默的心裏真是百感雜陳。
進了屋子,何以勳不在,張二寶熟門熟路地進房間把箱子給提了出來。鄭默站在客廳裏,打量著屋子裏的陳設,溫馨的氣息處處環繞著他,生活的痕跡隨處可見,張二寶自自然然地在屋子裏存在著,而自己,才是那個陌生的闖入者,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