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諒你了,你卻變成這副樣子,混蛋混蛋啊你,快變回來吧,嗚嗚,把那個虛偽腹黑跡部純寺還給我,嗚嗚……”
越說越激動,從最初壓抑到後來哭訴,阿源奮力捶打著跡部純寺胸膛,忽然又抬起頭,一臉猙獰架住他肩膀前後搖晃,惡狠狠說:“醫生說這也有可能是潛意識逃避,跡部純寺你聽著,快給我變回來,隻要你變回來我就願意再愛你一次,你要是再這麼傻下去,我就馬上跟你離婚帶著小影深改嫁,讓景吾把你擠下去,把你關進精神病院!”
跡部純寺臉色僵了僵,剛剛因為阿源哭訴而產生動容瞬間消失,他強笑著說:“湯圓,你怎麼可以那麼狠心呢,阿寺就是阿寺嘛!一點也不傻!”
阿源抹去了眼角淚珠,在低頭那瞬間她嘴邊露出一抹獰笑,你丫就繼續裝吧!抬起臉,她用一種極其悲傷眼神看了跡部純寺很久,直到把他看得忍不住躲開了腦袋,才歎息般說:“嗬嗬,對不起阿寺,我就是一個虛榮狠心女人,而且還高傲又自戀,膽小又怕事,自作孽不可活啊……為什麼當我想通了,決定要放手去愛了,你卻連機會都不給我了呢!”
跡部純寺看著阿源痛苦樣子,純黑眼眸閃了閃,一隻手動了動,卻又放了下來,阿源說這席話時候很痛苦,痛苦得胃疼了,這八點檔狗血台詞說得她都想吐了!不過,現在還差最後一把火。
忽然,阿源露出了一抹釋然笑容,抬手摸摸跡部純寺腦袋,又恢複了那種哄孩子語氣,笑眯眯說:“算了,不說了,呐,阿寺,湯圓和小籠包好吃嗎?下次我們再去吃好不好?”
跡部純寺一愣,臉上下意識露出了個純潔無暇笑,隻是這表情怎麼看怎麼不自然,撒嬌似聲音帶著明顯心不在焉,“嗯啊,好好吃啊!”
“那你覺得是肉餡好吃還是芝麻好吃呀?”阿源繼續笑眯眯哄著。
“額,都好吃!”跡部純寺眨了眨眼。
阿源笑了,日本人都不喜歡吃湯圓,或者說是不喜歡中人水煮那種燒法,就算是吃,他們也隻喜歡吃那種沒有陷小圓子,和紅豆湯一起吃。再者說,中湯圓跟日本團子有那麼點像,而團子裏麵陷基本都是甜,上次那個中客戶怕阿源這個日本人吃不慣傳統中湯圓,送給她都是甜甜芝麻餡與豆沙餡。而今天跡部純寺一進哪家中料理店,表現得相當興奮和激動,就像一個去遊樂園孩子一樣,也因此露了陷。
跡部純寺對中文化不怎麼感興趣,客戶送那些湯圓還被他說成團子過,阿源打賭,在此之前跡部純寺根本不了解什麼是湯圓。可今天他一進門就對老板說鹹甜全端上來,試問他是怎麼知道湯圓有鹹呢?就算這是跡部純寺無意中知道,那麼身為一個外人,還是一個傻子,又怎麼能把中傳統小吃——小籠吃得那麼正確呢?一般第一次吃小籠人都會被裏麵湯汁給燙到,而他卻吃得小心翼翼。如果他真宛若稚子,天真無知,早猴急一口吞了!普通小孩會耐著性子咬破一小口,等吹涼了,吸完湯汁,再開吃嗎?
當然,真正令阿源起疑地方還是之前被撞倒意外,如果說跡部純寺會起身推開保護她是因為本能,可他會用手墊在她腦下,會避開人體最易受傷地方,甚至會用一種特別倒地滾動姿勢來避免更嚴重傷害,對於一個癡傻人來說,這一切未免太有技術含量了吧?阿源知道跡部純寺是個非常注重細節男人,而且身在豪門,肯定學過一些基本防身術,然而正是這些細節上習慣,暴露了真實他。剛剛,阿源有很仔細留意跡部純寺麵部表情,他那些不自然全都進了她眼裏,再一次坐實了她猜測。
“你吃了湯圓,那麼現在就讓我來吃你吧!”曖昧笑了笑,阿源一把把跡部純寺摁倒在床上,直接扒開了他上衣,紐扣“啪嗒啪嗒”散落在地上,然後趁他怔愣時候,又一鼓作氣扒掉了他褲子,還好這家夥穿是有鬆緊帶運動褲,要是係是皮帶,這動作恐怕就沒那麼瀟灑了。
跡部純寺一雙眼睛驚恐睜得滴溜溜圓,驚得話都說不利索了,他不懂,剛剛還楚楚可憐梨花帶雨美人怎麼瞬間就化身凶猛老虎了。“湯……湯圓,你你幹嘛呢……幹嘛扒阿寺衣服……”說著還努力把破碎上衣攏住,企圖遮住一抹春光。
阿源騎坐在他身上,獰笑一聲,話說一個男人最誠實,最能任人宰割時候是在哪裏?是在床上!反正大家都是成年人,還是十幾年老夫老妻了,也沒什麼不好意思,娃都生了兩個了,又是關上門來說事,出了這地兒,她仍然是氣質優雅貴婦,這次就是鐵了心要這死男人招了!
一雙柔若無骨手不斷在這個男人身上煽風點火,見身下這人意圖反抗,阿源有備而來從自己衣兜裏掏出兩根牛筋繩子,趁跡部純寺一個不注意把他雙手綁在一起,然後又連在床杆子上,這回,他想反撲都沒可能,牛筋繩啊,越掙紮勒越緊喲!
見這陣勢,跡部純寺眼中出現一抹驚恐,阿源笑了,剛才你不招,現在?哼哼,脫掉自己外衣,那麼久夫妻做下來,她當然對自己丈夫身體熟悉不得了,再加上跡部純寺這家夥前段時間和自己鬧矛盾,這段時間又裝傻,自然很久沒有幹那檔子事了。三四十歲大男人正值精力旺盛時候,而撩撥對象手法還那麼高超,又是自己喜歡人,所以即使跡部純寺麵上不情願又驚恐,身體上卻很快有了反應。又過了一會兒,這家夥已經連裝傻裝可愛都忘了,一張白皙臉漲得通紅,眼睛噴著火死盯著阿源,他雙手被綁著,怎麼也掙不開,下麵已經豎得老高了,可偏偏人家就是不做到最後一步,連衣服都穿得挺整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