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源衣衫半解,騎坐在跡部身上,一雙修長勻稱腿一覽無餘,胸`前隱隱約約風光更是令人血脈噴張,她笑得一臉妖異,塗著紅色甲油手若有似無撫著男人重點部位,偏偏就是不給他最想要。她到要看看,他能忍到何時。
“快……快給我……”跡部純寺大口喘熄著,鎖骨隨著胸口起伏也上下動著,不得不說,很具有魅惑力!
阿源微微一笑,慢悠悠說:“給什麼呀?”
跡部純寺臉漲得通紅,抿著嘴半天不說話,用一種委屈又控訴眼神瞅著阿源。
嘿,有戲!
阿源一看這家夥有動搖跡象,差點就開口說出某類小說中狗血台詞:想要?你求我呀!不過她忍住了!
湊過頭,阿源凝視著跡部純寺那暈滿紅霞臉,她心裏偷笑了一下,不管這家夥是真傻假傻,能這麼壓他一回,整他一回,也不虧了!不知不覺中,她原本充滿憤怒心情竟被愉悅所取代了,看來逗這家夥玩也挺有趣!俯下`身,貼上唇,來了一回長達十五分鍾法式長吻,直把身下那男人整得心醉神迷,神智混沌。
一吻結束,阿源壞笑著湊到他耳邊吹了一口氣,輕輕,帶著挑逗味道說:“親愛,你說,誰教你吃小籠包,誰教你滾床單,智商退化到稚子人,會說‘快給我’嗎?別裝了,親愛,不然,我不介意讓你一輩子都得不到!”
阿源對著那下麵比了個“哢嚓”姿勢,話說貌似曾經曾經,她也用這法子威脅過一個男人,成效還不錯樣子。
“小……小源,我錯了……”迷糊中跡部純寺心裏麵最後一道防線轟然崩塌,再裝,他真裝不下去了呀!□焚身感覺對一個男人來說簡直就是折磨。
“說,你錯哪兒了?”阿源微笑著有一下沒一下挑逗著某個重要部位。
跡部純寺忍不住發出陣陣呻[yín],他快哭了,知道自家老婆很彪悍,可沒想到那麼彪悍!咬著牙,算了,反正已經丟臉丟到家了,也不在乎這一點兩點,忍著脫口而出**呻[yín],他艱難開口道:“我……我不該腦子好了還騙你,繼續裝傻,嗯……”
咽了口口水,其實這種女上男下經曆阿源也是第一次,尤其是跡部純寺竟然還出奇乖順,那音調,那模樣,那身板兒……完全激發了她體內狂野因子,真想好好蹂躪疼愛一番啊!不過得忍住!正事兒還沒辦完呢!
“咳咳,你什麼時候好?老實交代!”故意板著臉惡狠狠說,阿源總舉得自己這話沒什麼底氣,不過人家跡部純寺也正難受著,才管不了這麼多,隻想早點交代完,然後早登極樂。
“就是,嗯,見到忍……忍足雅也之後,啊……”跡部純寺身上出了層薄汗,銀灰色發絲被汗水浸濕服帖貼在他臉頰邊,竟顯得他五官特別柔和,也特別……誘人!
問出了個大概,阿源也心癢得克製不住了,詳細等辦完事兒再說。
“小源,我知道錯了,呼,幫我解開好不好?”跡部純寺討好似說,主動權不在手裏感覺真不好受,剛剛他顧及著不能露餡問題所以沒有反抗,現在既然已經打破了罐子摔碎了碗,他當然要主動爭取自己權益了!
阿源直接無視了他話,脫了自己身上衣服,依然以女上男下姿勢給了跡部純寺一個痛快,主導一切感覺,真爽啊!
待風平浪靜了之後,阿源趴在跡部純寺胸口,依然沒有解開他雙手,忽然之間她意識到了一個問題:“你是說,在見到雅也之後才變正常?為什麼?”一般人不是見到自己最重要人才會衝破雲層創造奇跡嗎,為何這家夥見了她什麼感覺都沒有,見了宿敵忍足雅也到一下子好了!莫非……他們在爭鬥之中產生了不為人知友誼?
跡部純寺不知道自己老婆心裏小九九,隻見她沒有生氣,還那麼溫順趴在自己胸口,又想到之前她說話,頓時覺得自己這出苦肉計值啊!果然人家說好啊,對付硬派人要用軟辦法,對付女人,要用感情。“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一看到忍足雅也那家夥我就特別生氣,又擔心他又死皮賴臉來找你,然後就更生氣了,於是就衝上去揍他,揍著揍著,大腦就忽然一片清明,一切正常了……”
阿源嘴角抽了抽,敢情忍足大院長還有這個功效,絕了!
跡部純寺表情一變,一雙黑溜溜眼睛又眯了起來,嘴角微微上揚著,阿源頓叫不好,這家夥又恢複標準狐狸樣了!
“小源,你剛才說原諒我了是不是?你說要繼續愛我了對不對?你還說要照顧我一輩子,要說話算話哦!”跡部純寺欠扁湊過頭,溫潤如玉嗓音令人如沐春風,可是阿源還是覺得他剛才**聲音比較悅耳。
不明意味笑了笑,阿源不動聲色係緊了牛筋繩,然後伸出手,摸到跡部純寺腰上軟肉,向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