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3 / 3)

“你……咳咳……”單可崇剛開口,方才被掐傷的喉嚨便是一陣劇痛,忍不住地便咳嗽起來。一步一步向後退著,單可崇不斷目測著估算湛藍和自己的距離以及自己和大門的距離。

湛藍先前或許真的是失控了,而後被淳於宓的一聲輕喚拉回了現實。隻是再看到淳於宓身上的睡袍,剛鬆懈一些的怒意便又燃了起來。單可崇考量的眼神自是躲不過湛藍去,冷冷地哼了一聲,一個閃身,便與單可崇近在了咫尺之間。

“我什麼都沒做!咳……你別過來……咳咳……你聽我說啊……”單可崇不複往日的優雅穩重,倉促地向後退著,力圖與湛藍保持距離,看著湛藍伸出的手,背上噌噌地冒著冷汗。

反抗是無力以及無效的,單可崇的頭腦還在眩暈之中,滿身的武功在湛藍麵前竟使不出幾分。很快收緊的手指便攥住了單可崇浴袍的前襟,兩人之間的距離驟然縮短。“說!”湛藍此時雖是殺意依舊,神色卻比之前清明許多,她不介意給砧板上的肉一個開口的機會,如果那塊肉不是很羅嗦的話。

“咳,我什麼都沒做……咳咳……”即便這次不是卡著脖子,可是揪緊了的領子,依舊讓單可崇氣息不順。“我們隻是喝了一點酒,之後她就吐了我一身。咳,我真的什麼都沒做啊,我就是自己去洗了個澡,她的衣服都是服務員換的。咳咳。而且是她自己心情不好要找我喝酒啊,我怎麼知道她剛一杯下肚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咳……”單可崇舉起雙手做投降狀,期盼著湛藍可以將自己鬆開些。見了鬼的,現在演藝圈居然還有一杯酒下肚就倒的明星。見多了幾瓶下肚一點事兒的沒有的人,淳於宓的狀況連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該死的,無論是淳於宓還是湛藍都不是正常人,偏偏自己這個正常人還想著能從中做點什麼,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的更新版。

“說完了?”冷冷的語調背後是即將草菅人命的漠視,湛藍的眼眸中明顯地擺著三個字“我不信”。於是抓著單可崇的手往上抬了抬,熟悉的窒息感再一次降臨到單可崇的身上。

“我真的真的什麼都沒做啊……你讓我說什麼,要不我們把,咳……把樓下的剛才幫她換衣服的,咳咳……服務員叫上來……”單可崇的臉憋悶成了醬紅色。

“哼!”湛藍一聲冷哼,手上的力氣又加大了幾分。

“咳……我是Gay啊!!我是Gay對著個女人能做什麼!!”單可崇這回學聰明了,在臨窒息之前拋下了一句足以讓湛藍停頓下來的話,希望借此而獲得一個小小的喘熄的機會。

單可崇心中默默流淚,這根本不是他當初預想的場景啊。他原本計劃的,隻是最後做一個實驗,來確證湛藍和淳於宓les的身份,以及在湛藍心中淳於宓到底有多少分量。他根本沒有打算暴露自己的私隱啊,淚流。一開始在電話中營造一種緊張曖昧的氣氛,然後任性地吩咐自家的酒店停了電梯,多讓湛藍等上一個小時,這一切也隻不過是想讓湛藍更焦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