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握住我的柔軟,輕輕的捧起,,舌尖在上麵輕觸,纏綿。我輕呼一聲,全身像觸電般緊繃而無力,下意識的抓住她不安分的雙手,卻無奈她那團溫濕肆意繾綣。

“秀兒,我要你,”她含糊的詢問,“可以嗎?”然而等不及我回答,又一路細啄,在我兩峰間種下一串草莓,讓我麻酥得不能自持。

一股赤熱從心底蓬勃而出,我全身猶如烘烤般焦躁。

可以嗎?我問自己。

可以吧,一個聲音說。

為什麼不可以?它反問。

讓愛做主,它繼續說。

讓這無奈的理智見鬼去吧,它罵道。

是啊,為什麼不可以?愛她,有什麼不可以?

但是,我無力睜眼,無力回答,我隻能用身體來告訴她,我想要什麼。

她終於除去我們身上所有的束縛,在我腫脹的嘴唇上繾綣片刻,竟果斷的一路往下,往下,最後用手掌無限深情的圈住濕熱的芳澤,在茂密叢林中穿梭。

我全身一陣痙攣,呻[yín]出聲,羞澀,痛苦,興奮,失控似的捉住她的手,“別……別……”聲音細如蚊蠅,羞澀無力。

她一定是瘋了!我不能……這念頭就像是火柴淹沒在海水前一刻臨終的掙紮一般,刹那間閃過,刹那間熄滅。現在,唯一能左右我的是肌膚上長滿的饑渴的嘴唇,它們張大了欲望的眼睛,尖叫著,企盼著。

“秀,秀……”她沙啞著呼喚,把滾燙的臉頰貼上我同樣滾燙的胸部,更加肆意的輕咬挑逗,堅挺的舌尖像是一柄燃燒的火把,把我通體的欲望點燃,讓我在黑夜渴睡的燈光裏無處遁形。

我抓住椅背,繃緊了軀體,感覺自己正迎合著她的節奏在不住的抖動。

她的呼吸越來越沉重,柔軟靈活的舌尖一路執著,一路歡歌,在我的肌膚上畫出一個個奇妙的音符。它彈撥著,跳躍著,吸吮著,蠶食著,把我苟延殘喘的意識和理智最後的遺言送上永遠縹緲虛無的無底深淵。

忽然,她放棄了舌尖的舞蹈,用她質感柔軟的肌膚緊貼住我的。我酒醉般的呢喃,一種柔軟和溫熱的觸♪感,引誘我興奮的迎合。

“彥,彥……我要你……”

“寶貝,我也要你……”

她稍稍挺起身,兩手撐住,興奮也讓她呼吸困難。我不由自主的吻住她彈指即破的雙乳,她呻[yín]出聲,用她沁滿體香的私處與我會合,我們有節奏的上下婆娑,似乎和弦與主旋律般的,默契。

愛潮湧動,汩汩而出,生機盎然的芳草地已然溫濕一片。她隨即側身將我吻住, 高擎一柄施了魔法的火炬將我欲望的深淵徹底照亮,盡情燃燒。

……

這是一支無聲的樂曲,我們一遍遍的將彼此的愛意傳遞……

不知過了多久,釅釅的氣味還彌漫於車內狹小的空間,我們依偎著彼此,香汗淋漓。我努力調整著呼吸,渾身上下像是多年旱災的皸裂土地逢上了一場傾盆大雨般的暢快淋漓。

“秀,”她的呼吸還很不均勻,“你……”

忽然停住不說,神情帶著欲望,癡癡的盯住我。

我抬頭和她的目光接觸,發現她又流連在我的胸`前,才意識到自己還是和她裸體相對,便匆忙找來衣物胡亂穿上。

她壞壞的笑出了聲,自己也穿戴好,說了句“沒嚇壞吧”,便不再言語,發動引擎把車開回了軌道。

一路上,我不敢再接觸她火熱的目光,偏了頭看著路旁的霓虹,心緒煩亂。激情過後的思維尚不能清晰,剛才的一幕一直在眼前縈繞,車窗外的冷風吹得我打了個冷顫,一種舒坦而不安的情緒開始在心底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