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子還剩一半的菜,我搖搖頭,說:“楊,剩下的都你解決了吧,我飽了。”“再吃點。”她夾了一個蝦塞進我嘴裏,又卷了個魚籽餅遞給我。“不行了,真吃不了了,”我嚼著餅說,“沒想到這東北菜也這麼好吃。”“是啊,要不我怎麼會請你來呢。”她風卷殘雲般,大吃特吃起來,一會兒,除了那盆太辣的魚還剩半條,其他的盤子幾乎全部清空。大約一小時不到,我們都撐得飽飽的出來,她散步送我回家。

陽光下,她的臉油亮油亮的,我不禁笑著說:“楊,你看,你揩油都揩到臉上了呢。”她不好意▼

十分鍾之後,我出現在彥的麵前。

“呀,你怎麼來了?”她的驚訝掩飾不了興奮。

“我不能來嗎?”我狡黠的笑著,她誇張的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這種場麵我早已習慣,隨她牽著手,我倆坐到了她隔間的辦公室。這裏的擺設還是以前的老樣子,辦公桌上一堆的東西,我忙不迭得收拾起來。

“寶貝,你幹嘛啊,快放下,”她拉過我,在我臉上請啄了一下說,“你今天來是幫我收拾桌子的嗎?”

“嗬嗬,這裏太亂了嘛。”我說。

“那好,以後你下班後到來我這做小時工好了,不過可沒工錢。”

“好啊,不過,得每天4點半你來接我過來才行。”

“哦,行啊,我給你做車夫,你給我做鍾點工。”

“好啊,哈哈......”我們同時笑起來。

“彥,忙嗎?”看著她有些零亂的發絲我問道。

“本來呢是挺忙,不過,”她捧起我的臉,刮了一下鼻尖,說,“你來了,我就......”

“就不忙了?”

“就更忙啦!”她大笑著。

“啊,這是為什麼啊?”我不服氣。

“我得分身照顧你啊,小東西。”

“什麼啊,過分,”我假裝生氣,“我哪要你照顧,又不是小孩子。”

“是啊是啊,不過,我可擔心,別再一個人鬱悶得喝醉了跟什麼人回家......”

“你還說!”沒等她講完我就追著她打。

“好了好了寶貝,我知道打是親罵是愛,這裏可是我辦公室,回去再讓你好好愛個夠。”

我氣惱得轉身,坐在沙發上不吭聲。她不知道,胡鼐的那件事一直是個陰影深藏在我心底,我不願再有誰提起,尤其是她。

“好了寶貝,別生氣,開玩笑呢。”她過來攬過我的肩,我別過肩,繼續不理她。

“這麼小氣啊,來,快笑一個。”

“還生氣?那好,我給你唱首歌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