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坐下,我給你聽聽吧。
張帆拿出聽診器,眼神示意飯店老板娘把扣子解開。
淑芬有些尷尬,可還是把綠色毛衣中間的扣子解開了,在解到第三顆的時候,張帆說:“行了,這些就差不多了。”
他把冰涼的聽診器伸到淑芬毛衣底下,隔著胸他聽了聽,臉上顯出不相信的神色,他又用聽診器緊緊按著她的胸聽了一陣,然後收了聽診器。
“老板娘,你怎麼玩人呢?”張帆厲色說道。
“張醫生怎麼這麼說呢?”麵對張帆的叱責,淑芬很納悶。
“你根本就沒病,你讓我來給你看什麼啊?”他轉身把聽診器放進了藥箱,拎起藥箱就要離開。
突然淑芬就站起來抓住了張帆的手,慌張地說:“張醫生,你別走,你聽我說。”
她伸出舌舔了舔下嘴唇,又說:“張醫生,我結婚三年多多了,到現在和老公都沒有生孩子,我是想讓你看這個病,可我不好意思講出口。您剛才拿出聽診器,我一時慌神,就……”
原來是這樣啊!張帆恍然大悟,怨不得剛才聽她肺部一點毛病沒有呢,感情得的就不是這個病。
“也怪我,先入為主。聽你咳嗽,這又是換季就以為你得了肺部呼吸道的病。不好意思了,我重新給你看看。”
張帆覺得自己魯莽了,臉上稍稍紅了一點,便又把藥箱取下放在一邊,對淑芬說,“我給你把把脈吧,老板娘?”
“行,那我躺在床上,您來把脈?”淑芬得到張帆的首肯之後,引張帆進了她的臥室。
臥室的正中間東西向擺著一張皮質的床,床頭上雪白的牆壁上掛著一張婚紗照,是老板娘和飯店老板的結婚照。
老板娘淑芬平躺在床上,把左手放在了床邊上,張帆便跪在床下的地毯上,給她號脈。
號脈號了半天,張帆也分析不出她這到底是腎虛還是體寒或者是濕氣重導致的不孕。他麵露難色,尋思半天才對一臉期待的淑芬說:“你這個病,我把脈把不出原因,無法治療。”
淑芬一聽立刻坐了起來,她兩手抓住張帆的肩頭說:“張醫生,你不會診不出來吧?他們的都說你是神醫,我要是再生不出一兒半女,我老公就要和我離婚了。實不相瞞,他在外邊已經養了個小的了。”
說著話,老板娘淑芬淚如雨下,將她的家事像張帆一一道來。
原來郝味海鮮飯店的老板,也就是淑芬的老公是個多情種,來到渠成開了飯店之後,又恰巧手機微信多了個搜索附近人的功能,他就整天開始不是搖一搖就是搜附近人。整天沒日沒夜的和網友聊天。
郝味海鮮飯店還有外賣,有一天淑芬去一個賓館送餐,正好在賓館的樓下看見了她老公的車。
她順藤摸瓜,在賓館裏把老公和另外一個女人抓了個現行。
誰知他老公被抓住了,不僅沒有半分會過,還對淑芬說:“你這隻不會下單的母雞,你要再生不出孩子,就離婚!”
麵對老公的背叛,和自己的不孕,淑芬每日都活在煎熬之中。離婚吧,多年的感情她不舍。不離吧,老公已經背叛了自己,還揚言要把她趕走。她進退兩難,有時候恨不得都想死了,一了百了。
“老板娘,你可別想不開啊,你才多年輕啊,人生的路還很長啊。”張帆一聽淑芬話裏的意思不對,就趕緊勸她。
“那你快幫我治病啊,我要懷孕啊。有了孩子,他也就不出去亂來了!”淑芬抓著張帆的手,梨花帶雨。
“有一個辦法,可是,可不太好。”張帆心裏生出了一個念頭,需要給淑芬推拿腹部,那個位置接近隱秘地帶,張帆說不出口。
“有什麼不好的啊,張醫生,我求你了,你就幫我治治病吧。不然,我就活不下去了!”
經過淑芬的再三懇求,張帆隻好為難的點點頭同意了。
他把臥室裏的窗和門全部關上,又把厚重的窗簾拉上,不讓房間透進來一點風,又隨手把臥室的燈打開了。
“老板娘,你得把衣服都脫了,我要給你的小肚子上紮銀針,還得按摩。”張帆的聲音不大,可聽起來卻帶有很大的吸引力。
淑芬先是愣了愣,看出她的內心在做激烈的鬥爭,半晌她抿了抿嘴唇,脫下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