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看到耳釘時,反而沉默了。
「以前我不這麼廢話連篇,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你——不喜歡嗎?」袁向陽看到何瑜對耳釘的反應,基本就是沒有反應。「上次看到你有耳洞。」
上次是在何瑜坐在飄窗看漫畫那次,袁向陽湊得很近,這才注意到何瑜有耳洞,平時並沒有留意。
「耳洞。」何瑜下意識地撫過耳邊的頭髮,「我的耳洞已經瞞住了,要戴耳釘隻能再打一次。」
「那,那我再送過好了。」
「以前——」何瑜說,「大學的男同學說我太沒女人味,應該去打耳洞穿耳環。我那時打的耳洞。」
「你——交往過的那個?」
「嗯。」何瑜回應,「可他沒發現我打了耳洞,也沒有送過我耳釘。」說著,何瑜笑了出來,但她的笑讓袁向陽感到了心酸。「也是,一個星期就分了,也沒有什麼值得回憶的,耳洞也瞞住了,隻留下一個痕跡。這個——」何瑜晃了晃手中的盒子,「我先收下吧,這是你的一片心意。」
幾天之後,到了6月17號,何瑜生日那天——何瑜在餐桌上發現一個室內迷你盆載,袁向陽說是朋友那裡買的。植物被放在一個玻璃容器內,種滿了各種小小的綠色植物,上麵還鋪了一層藍白相間的細砂石。
「還有,這個。」袁向陽把一個小小的龍貓擺到綠植下,「生日快樂。」
意外地喜歡呢,何瑜擺著盆栽想。「謝謝。阿陽。」她笑了出來。「為什麼會想到送我盆載?」
「我看你骨子裡更像一個文藝女青年。」袁向陽笑著說,「比起耳釘,我想你應該會喜歡。」
「也是。」何瑜把耳邊的頭髮夾到耳後,她耳垂上的耳洞上插了一根細細短短的茶葉梗。
這個時候,離陳肖去美國已經過去了三天。
☆、錄節目
袁向陽沒有把名片上的人名和本人聯繫在一起,光年名字還以為會是一個很老土很古板的人,沒想看到本人時完全出乎意料。換句話說,在看到本人之前,袁向陽沒有想過名片上的人名會是一上怎樣的人。
來人穿著簡潔合身的職業穿,給人的感覺是此人做事必是幹練利落,是個氣氛很強大的女人。她自稱叫蔡勝男,是電視台的策劃。她說自己就是奔著袁向陽而來的。「因為有人向我強烈推薦你。」
袁向陽記得是有家電視台確實向自己發出過上電視節目的邀請,但他沒有回應。他用手受傷的理由很好的回絕掉了邀請。「現在也是,手傷還沒好。」袁向陽仍不想上電視。
「這是我們工作沒有做到位讓袁先生誤會了我們的用意。我們的節目並不是競爭類的節目,並不需要您在鏡頭前做菜跟他人去比拚,我們隻需要您能接受我們的採訪,能在電視裡向大家介紹您的餐廳。」
蔡勝男解釋說:「我們的節目是介紹餐廳的節目,這是我新接手的一檔節目。想必袁先生有聽說過我之前的一檔娛樂節目吧,叫——」
「沒有。」袁向陽的回絕讓蔡勝男差點講不下去話。
這麼一點拒絕怎麼會讓蔡勝男退步,她繼續說:「好吧,沒聽說過也沒關係,這是我的新一檔節目,介時會有明星做採訪嘉賓。我想——」
「我拒絕。」袁向陽想也不想,再次拒絕。
蔡勝男權當沒聽到,繼續說:「如果真要拒絕,也不會留著我的名片了吧。」
袁向陽隨手把名片扔進垃圾筒。他的舉動觸發了蔡勝男對困難的挑戰。「我可不是一個容易放棄的人,袁先生。」蔡勝男從垃圾筒裡撿起自己的名片,「我還會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