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整整六年,她從18歲到24歲,整個青春最美的季節都毀在他手上,可為什麼,為什麼他還不肯放過自己?
唐以墨隻是靜靜看著她,沒有說話,嘴角上彎的笑意自始至終都沒變過。
吼完了那麼多,付婉整個人都仿佛虛脫了一般,她站不穩,腿一軟跌坐在地上。
她咬著牙,倔強的抬眸直視著他。大滴大滴的淚,又湧了出來。
“說完了嗎?”他在她上方,語氣出奇的平靜。
狂風暴雨欲來,付婉知道,自己完蛋了。
果然,下一秒,她就措手不及的被他直接扯起來,拎著朝樓上大步走去。
“唐以墨,你放開我!”
幾乎是被他提上樓,他大力踢上門,將她扔上了床。
他深邃不見底的眸海瘋狂湧出劇烈的波濤,就連整個空氣都在害怕的顫抖。
付婉嚇得拚命往後縮,被他扯住腳踝又拉了回去。
撕拉,她的衣服褲子粉碎在空中。
他站在床邊,扣著她直接將她打開在他麵前。
“不要!”這麼羞恥的姿勢,讓付婉幾乎是下意識的捂住了眼睛,“不要碰我!”
唐以墨用他的實際行動告訴了付婉,她驚慌的警告簡直就是在放屁。
“不要碰你?”
他扯掉自己襯衣,霸道的壓上來。
一隻手隨意的就將她推在他胸膛的手反剪到身後,將她雙腿固定在他腰兩邊。她整個人被他以絕對的強勢直接壓在身下無法動彈。
“我現在來回答剛才你提出的問題。”
他順著她小腹下去,手指狠狠刺進了她身體。
付婉悶哼了一聲,“好疼……”
唐以墨的眸,深的像是狂怒中的大海,“第一,掌控你,我不需要隨心所欲,這是你的命運。”
她繃緊了身子,尖叫著被他送上第一次高點。
“第二,你敢逃跑,就要承受住我的怒氣。”
第一次結束的喘息還來不及平複,他的手指便瘋狂肆虐,付婉完全承受不住,瞪著腿攀上了第二次。
唐以墨鬆開鉗製,她已經失去了所有力氣,在他身下一邊啜泣一邊嬌喘,他的手指感受到了她的濕潤,慢慢試著進了第二根。
聽到她小貓一樣低低哼了聲,渾身開始漸漸泛出屬於他的粉紅光澤。
他突然很欽佩自己,到這個時候竟然還能強忍著替她濕潤。
這個女人真是蠢到了家。
她也不仔細想想,為什麼他不放過她,為什麼他要困她在身邊。
六年,他整整找了她六年,她竟然還嘰嘰喳喳怪罪他。她到底知不知道,他是有多想她!
“第三。”唇落下來,貼著她滑膩的肌膚,滑到耳垂,“小東西,你的人生是我的,怎樣玩弄,我說了算。”
付婉驚恐的瞪大了眼,接下來的所有話語被他堵在了嘴裏。
第三次,她在他手指下失泄。
他火熱的手掌開始在她胸前肆虐,她隻能在他窒息的吻下唔唔的低叫。酥麻的感覺自胸前開始擴散到了身體四周。
身體不受控製的戰栗著,無力著,在他身下綻放著。
他終於好心放開她的唇,連在兩人之間銀白的絲線,劃出一室曖昧。
“唐以墨……”她帶了哭音的喊他,“求你。”
“噓。”他用食指抵在她的唇上,“等會弄疼你了,再求我。”
繼而,他的腦袋埋下去,薄唇輕啟,含住了她一邊的粉紅點綴。
付婉叮嚀一聲嬌吟,整個身體都止不住的顫抖。她覺得她整個人都不對勁了起來。
他的手掌像帶了電,每觸碰過一個地方就猶如電流竄過,激起她身體敏感的戰栗,小腹處更是熱熱的,經過他三次的開發,像是在期盼著他更凶猛的進入。
付婉情不自禁的仰起了腦袋,“唐以墨……”
“真乖。”唐以墨重新回到她上方,她的眼神逐漸陷入了迷茫和失神,他滿意的勾起邪笑,略顯急躁的扯掉自己褲子拉鏈。
他是唐氏第一帝國總裁,在外人眼裏,鶯鶯燕燕多不勝數,女人對於他而言便如手中玩物。
可真正隻有幾個人知道,他隻碰過付婉,她是他唯一的,唯一的一個女人。
六年,想念她的身體,差點讓他發瘋。
“忍著點。”滾燙的吻點在她眼角,“我不敢保證一會我能控製的住。”
如果說罌粟是世界上最毒的花,一沾成癮,無藥可解。
如果說她是罌粟,那麼,他甘願吞之入腹。
不需要解藥,不需要解救,他根本就無法控製,他心甘情願,為她瘋狂沉淪。
抬起她的臀,讓自己的火熱緊緊貼上去。
她緊張的睫毛都在顫抖,渾身都不自覺繃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