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女人……是啊,隻有那部分深愛對方害怕對方離開的女人,才會要求男人上交財產,才會主動要融入男人的社交圈子。
綿綿不屬於那部分女人,因為她不愛他。
或許是他太著急了一些。
這件事夜子言便沒再提了。
他特意讓廚師做了夏小綿愛吃的糕點,糕點端上來,他給她溫溫柔柔的拿了放到盤子裏,她確實愛吃,不客氣的吃了起來,吃的滿嘴碎屑,他好笑她,溫溫柔柔的為她擦嘴,為她夾菜,向來嗜血陰冷的閻王老大竟然也會有這麼一麵,真是讓不少人大跌眼鏡。
最後他幹脆將她抱到了大腿上,她掙紮了一下,他低聲在她耳邊,“別鬧,我都要忍不住吻你了。”
她趕緊捂住嘴,他被她的小動作逗樂了,“好了,你吃飽了乖乖靠我胸膛,我不碰你,這裏人太多,我知道你不好意思,但你要再鬧我就不客氣了,嗯?”
夏小綿頓時不敢鬧了,把腦袋垂下去,他將她腦袋按到自己胸膛上,她也沒再動了,安分的靠著他胸膛。
他滿足了,也沒再管她,就這樣抱著她自顧吃了起來。
夏小綿靠在他胸膛上,他是黑道老大,常年鍛煉身體身手了得,胸膛硬實又充滿張弛的力度,安全感十足,心跳強勁,笨咚笨咚。
她情緒複雜,閉上了眼睛。
等都吃飽了以後,夜子言抱著她站起來,在眾人起哄的眼神下大步走出食堂。
夜子言抱著夏小綿出了基地,在基地內部的林子裏找了塊安靜的地方坐下來,也再忍不住了,低頭親吻了她。
她沒有反抗,隻是雙手抓住了他衣襟。
藍天白雲微風輕撫陽光大好,相濡以沫執子之手白頭偕老,他巴不得把所有這些美好的形容詞都用在他們身上,這種時候所有的悲傷失落不愉快統統都被拋諸腦後了,他隻想和她就這樣下去,就這樣就好,這樣就好……
長長的接吻過後,他心情大好,親著她下巴,手掌早就從她T恤裏摸進去了,在她身上肆意遊走,她仰著脖子由著他又親又啃,嘴邊的話忍了又忍,忍了又忍,才終於試探著,小心翼翼的說,“我……我想去看看齊昊。”
他在她身上的動作停了下來,“你是認真的麼。”
“沒有什麼其他意思,隻是想去看看他傷好點沒有,我……唔,夜子言!”腰上一重,她被他提起來分開雙腿橫坐在了他身上,他定定看著她,她低下頭,“是真沒其他意思,他怎麼說也救了我,所以我……”
他臉色陰沉下來,沒有回答她可不可以,隻是掐著她的腰扒了她褲子,又拉下自己褲子拉鏈,然後陰晴不定的說,“先取悅我,把我取悅高興了,我帶你去看。”
“夜子言,你不覺得你這樣太過分了嗎!”她一直在讓步,他呢?
“說每人退一步的人是你,現在我退了多少步了,你呢?你不禁一步不退,還步步緊逼!口口聲聲說你會收斂你自己的脾氣,現在呢?嗬,男人都是嘴上說的好聽嗎!”
他眯眼,“你把我的話記得那麼清楚,但是不是又忘了一些?還是說故意忽略了那些話。”
“什麼話?”夏小綿一怔。
“我有沒有說過,不允許你和那些男人再有任何來往?我有沒有說過從現在開始你的心裏隻允許想著我?我有沒有說過你要再敢想著那些男人,我一定弄死那些男人?!這些話你聽那裏去了?嗯?!”
“你這什麼莫名其妙的破道理!”衝他吼,“三年前要是沒有齊昊救我,我還能活到現在?!他是我得救命恩人,我的命都是他的,我擔心他關心他在意他有什麼錯嗎?!你不講道理可以,你霸權主義可以,但唯獨不可以的就是,齊昊這個男人,我一定會念著!心心念念!”
“夏小綿!”他被她的話惹怒了,“早知道三年前老子就先對付了那該死的男人,你就不會,也不敢跟老子對著幹了!”
夏小綿卻猛地愣住,“你什麼意思?三年前你就認識了齊昊?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認識齊昊?就算認識,你也不可能知道是他救了我,除非……”
除非夜子言其實在暗中一直跟著自己!
仔細想想,她從家鄉來到這座城市似乎有很多的巧合,比如她去買火車票,讓售貨員打張距離家長最遠的城市的票,可售票員給她的票是這座城市的,這座城市距離家長,並不是最遠的。
又比如,她剛下火車錢包被偷了,絕望之際,又有人給她送來了錢包,說是什麼便衣警察。
最關鍵的是,她昏迷之前確實看到有人走向她,可她沒看清楚是誰,等她從昏迷中醒過來後就在齊昊家裏了,所以人的慣性思維就是齊昊在雨中救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