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子言說漏嘴的這句話,在夏小綿心中掀起了千層波浪,“夜子言,別告訴你是故意讓我來這座城市裏的,因為這座城市是你的地盤。”
夜子言卻不這件事了,“別岔開話題,你還想不想去看齊昊的?要想去,就先取悅我!”
她現在心思全亂了,很多事情並不如剛開始所想那樣了,很多事情都變成了另外一個真相,她哪有什麼閑情逸致的心思去取悅他,“你真的很無恥!我不取悅你!”
“不取悅我就永遠不要想去見他,不過不去見也沒什麼,反正他都是要死的人了。”他淡淡的說。
“要死?”夏小綿嚇到了,“齊昊到底怎麼了?你到底把他怎麼了!”
“你那麼擔心他不如擔心擔心我!”見她為另外的男人擔心成這樣,他心情怎麼就那麼的不爽,拉起她小手強行按在自己的昂揚上,“用手!”
“我不用!你太無恥不要臉了!”她掙紮。
“那就讓齊昊死!”他吼。
她身形猛地一頓,眼淚一下子就湧到了眼眶,滿目都是對他的憤怒,他別開視線,“綿綿,讓你取悅我一次就那麼難麼。”
難,很難,明明是他霸道,她為什麼要取悅他!可是……他說齊昊要死了,齊昊傷的很嚴重嗎?齊昊到底怎麼了?
夏小綿用何從擦了擦眼睛,咬著牙,“夜子言,你說話不能反悔。”
“不反悔。”她軟軟的涼涼的小手握在自己上麵,這銷/魂的滋味簡直了……
夏小綿雙手重新握上他滾燙的地方,這種事她第一次做,根本什麼都不會,但隻是握著都讓男人受不了的閉上眼,“綿綿,動動手。”
夏小綿聽著他的動了動手,他一副要爽死了的表情讓她很無語,這種主導男人所有情緒變化的感覺,有些微妙。
這樣用手動了幾個回合男人就徹底敗下陣來了,抱著她站起來,繞到樹的後麵,後麵沒有人,他把她抵在樹幹上狠狠的頂進去,她仰著脖子閉著眼睛的模樣性感的不得了。
他咬她的唇,聲音悶啞,“最後一次,最後一次允許你擔心其他男人,允許你去看其他男人,之後不允許你再跟那些男人再有任何接觸,嗯?”
“嗯。”她含著淚,從喉嚨裏哽咽了一句。
她不想再有一天,在看到齊昊或者是其他的誰,因為自己被吊在鏈子上打成那樣了。
所以,隻能選擇聽暴君的話。
唯一的選擇。
擔心她在樹幹上後背會被磨破,他過癮的動了幾次後把她放下來,讓她扶著樹,他從後麵撞進來,力道又大又狠,夏小綿覺得自己渾身都要被撞散架了,卻隻能苦苦堅持著他的索取。
老天真的很不公平,憑什麼男人就能這樣對待女人,而女人隻有被迫承受。憑什麼要給男人那麼大的力量,女人連掙紮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等結束後夏小綿腿軟的不行,他勾著她小腰帶她坐到石凳上,望著她紅撲撲的小臉,一想到她的小內褲被他扒了扔了,現在隻穿了自己寬大的短褲,就心癢難抓的,“綿綿,今晚我再帶你去看他如何。”
她喘著氣休息,“晚上你不是要開晚會嗎?”
說的也是,“不然明天帶你去見他。”
明天……“你還要把他關多久?”
他有些不爽,壓了壓脾氣,“我沒什麼興趣關押他,今天打算扔走他,不過你要看他,就明天再放也無所謂。”
“我現在要去看他,你今天就放了他。”
“不準用命令的語氣對我說其他男人!”死女人就是不接受教訓,拽著她胳膊把她拎起來,“現在我就帶你去看他,看完回去接著做!”
夏小綿身體顫了顫,沒有反駁。
夜子言裹著怒氣帶她去了某個房子裏,齊昊被人牢牢看守著,躺在床上,胸膛前都是觸目驚心的傷疤,聽到動靜微微睜開眼睛,原本以為是夜子言,卻看到了心念念著的人,“綿綿?!”
“綿綿?!你怎麼來了!”齊昊坐起來,扯到了傷口,疼的他嘶了一聲,“我以為你不會再來了……”
夏小綿的眼淚一下子就用上來,掙脫開夜子言跑到齊昊身旁,“你的傷……”
“他死不了。”夜子言在後麵冷颼颼的說。
“我沒事,別哭。”齊昊自動無視了夜子言,伸手出來給夏小綿擦眼淚,“是我沒出息,你說的對,我還是太過於小看夜子言,當初受傷時你對我說要小心我身邊的人,我沒有聽,原來最好的兄弟,也會背叛。”
說到這裏,齊昊的眼睛裏落了哀傷,“人各為其主,我不怪他,隻是好歹兄弟一場,翻臉之後連見都不願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