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思文低著頭,“若瑾,出嫁從夫,在家從父,現在你還沒有出嫁呢,我的吩咐你必須得聽。”
唐若瑾冷笑,“怎麼,你想用父親的身份壓我?我要是不聽你的,你準備怎麼懲罰我呢?”
“若瑾,我——”唐思文抬頭,唐若瑾的模樣讓他心虛,可是,映雪自幼就在他身邊長大,他很是心疼她這次的遭遇。老太太的建議也有道理,映雪的身體已經那樣了,不可能再光明正大的嫁出去了,若是與人為妾,慶國公世子倒真的是個好人選。“若瑾,你不明白,映雪將來不會有孩子的,威脅不到你的。她去了慶國公府,隻能幫助你。”
唐若瑾笑了,“哦,表姐將來不會有孩子?為什麼?”
唐思文的臉一紅,“她,她身體不好,大夫說了,她將來不會有孩子的。”映雪的事,他還真是說不出口。
唐若瑾不禁大笑,“父親啊父親,你當這府裏誰是傻子呢,柳映雪是個什麼情況,你打量我不知道嗎?你想把這麼個殘花敗柳塞給世子,你是想坑誰呢?坑你的嫡長女,還是坑你未來的女婿?你覺得柳映雪坑得我還不夠嗎,還想追到慶國公府去繼續坑?你覺得我就那麼傻,會帶著這麼個禍害嫁人?”
唐思文張口結舌,老太太猛地把茶杯往地上一扔,茶杯頓時碎成了幾瓣,“你說誰是殘花敗柳?你說誰是禍害?你,你好大的膽子!”
唐若瑾懶得再陪他們演戲,看著唐思文,“你心疼你的外甥女,那是你的自由。但是你想幫著她來坑我,那是不可能的,我絕對不會把她帶進慶國公府。你那麼喜歡她,你怎麼不——你怎麼不把她嫁給你自己的兒子好了,你不是也有兒子嗎?”
“啊!”門口傳來一聲叫,唐若瑾扭頭一看,唐嘉瑞正一腳邁進門裏,驚恐地看著她。
唐若瑾頓時有了一種罪惡感,她一拍桌子,“不對,嘉瑞是我弟弟,也不能坑他啊!”
唐嘉瑞無語地看著她,過來端正地給老太太和唐思文見禮,抬眼一看,正對上兩人若有所思的目光,嚇得丟下一句“你們有事你們先談,我先回避了。”就落荒而逃。
唐若瑾態度強硬,三人不歡而散。老太太氣恨恨地回壽安堂。
唐思文則回了外院的書房,他對著江婉的畫像,喃喃自語,“婉兒,我是不是又做錯了?我想著幫映雪一把,她畢竟是我看著長大的,再說,對若瑾也沒有威脅,可是,若瑾她,明顯很生氣,怎麼辦,我好像總是做不好……”
畫像上江婉站在燦若煙霞的桃林中,巧笑倩兮。
回到海棠苑,以琪終於忍不住抱怨道:“虧她們想得出來,柳映雪算是什麼東西,也想塞給世子?”
青萍驚訝地問道:“他們想把表小姐……”柳映雪的事鬧得太大,府裏很多人都知道了,失了貞節的人,還敢想著服侍世子?
“無妨。”唐若瑾淡淡說道:“我已經回絕了,此事不必再提了。”
唐思文低著頭,“若瑾,出嫁從夫,在家從父,現在你還沒有出嫁呢,我的吩咐你必須得聽。”
唐若瑾冷笑,“怎麼,你想用父親的身份壓我?我要是不聽你的,你準備怎麼懲罰我呢?”
“若瑾,我——”唐思文抬頭,唐若瑾的模樣讓他心虛,可是,映雪自幼就在他身邊長大,他很是心疼她這次的遭遇。老太太的建議也有道理,映雪的身體已經那樣了,不可能再光明正大的嫁出去了,若是與人為妾,慶國公世子倒真的是個好人選。“若瑾,你不明白,映雪將來不會有孩子的,威脅不到你的。她去了慶國公府,隻能幫助你。”
唐若瑾笑了,“哦,表姐將來不會有孩子?為什麼?”
唐思文的臉一紅,“她,她身體不好,大夫說了,她將來不會有孩子的。”映雪的事,他還真是說不出口。
唐若瑾不禁大笑,“父親啊父親,你當這府裏誰是傻子呢,柳映雪是個什麼情況,你打量我不知道嗎?你想把這麼個殘花敗柳塞給世子,你是想坑誰呢?坑你的嫡長女,還是坑你未來的女婿?你覺得柳映雪坑得我還不夠嗎,還想追到慶國公府去繼續坑?你覺得我就那麼傻,會帶著這麼個禍害嫁人?”
唐思文張口結舌,老太太猛地把茶杯往地上一扔,茶杯頓時碎成了幾瓣,“你說誰是殘花敗柳?你說誰是禍害?你,你好大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