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過去了,子午斷腸毒沒有發作,這讓蕭塵暗暗鬆了一口氣。
不僅如此,蕭塵還發覺身上仿佛有一股能量在湧動,不出的舒服。
他根本不知道是那條靈藤在起著作用,還以為是胎息元功有了進境,因此心情十分不錯。
一日清晨,蕭塵練完靜功,在花園裏漫步。
九兒從院門外進來,朝蕭塵喊:“少爺,老爺讓你去正廳,有客人要見你。”
蕭塵走出園子,問:“是誰要見我?”
九兒撇了撇嘴,:“是傅家的人。”
“九兒,還在恨人家哪!”蕭塵見她模樣可愛,不禁刮了刮她的鼻子。
九兒嘟起嘴,慍聲:“不管下人死活,沒人性!”
蕭塵故意道:“九兒不生氣,待會兒,少爺替你好好出這口惡氣。”
“還是算了吧!”九兒搖了搖手:“九兒才不與他們一般見識哩,況且若沒這事,還遇不見我的好少爺呢!”著,她催促道,“快去吧,遲了老爺又要責罰你的。”
蕭塵微微一笑,往客廳走去。
九兒默默地注視著少爺離去的背影,眼神十分複雜。
她在為如何完成姥姥的任務而煩惱。
這幾日,她已發覺了蕭塵的變化,似乎是靈藤中的聖血起了作用,蕭塵的氣色越來越好,身體也一比一好。
她既為蕭塵感到高興,又為靈藤的事而煩惱,這種矛盾的心理,外人不能體會。
蕭塵到了客廳,就看到了蕭衍正陪著傅家父子倆人話。
傅爻一瞧見蕭塵,立馬跑出廳來,一把抱住蕭塵笑著:“好兄弟,幾不見,長結實了。”
蕭塵見他真情流露,也頗感動,拍拍他的肩膀。
蕭衍與傅春園俱微笑地看著這對哥兒倆。
傅爻放下蕭塵,嘻嘻笑道:“聽,這幾你在打坐練功,我幾次登門都被你爹謝絕,隻是明日我就要走了,不來見你一麵,我心難安。”
“哦!”蕭塵訝然道,“你要走?去哪裏?”
傅爻拉著蕭塵的手進入廳中,一邊:“我要去見我太祖爺了,要隨他修行了。”
蕭衍聽到這話,頗為動容,笑著朝傅春園道:“傅世兄可以修行了,可喜可賀啊!”
傅春園笑容滿麵,客氣地:“世兄過獎了,犬子性愚,不過有點傻福罷了,我觀蕭世兄賦異稟,幾不見,這精氣神迥異,顯然是一個練武奇才,犬子若有他三分姿質,我就滿意足嘍!”
蕭衍笑道:“傅兄過謙了,傅世兄英華內斂,豈可以常理度之。”
倆人互相奉承。
這時,傅爻忽然對傅春園:“父親,可不要忘了那件事!”
“啊!”傅春園一拍腦門,“你看我這記性。”他轉身從身後管家手中接過一個禮盒,雙手奉給蕭衍,道:“蕭世兄救犬子一命,此恩此情,無以為報,這一點禮物,還請收下。”
蕭衍客氣道:“區區事,何足掛齒,傅兄太客氣了。”
傅春園假裝生氣地道:“蕭兄若不收,就是看不起傅某人。”
蕭衍見他作色,便笑道:“那恭敬不如從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