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算你喝下這杯酒了,我告訴你怎麼回事。”珵兒坐了下來,認真將事情的真相說出來。

寧承聽得著實不可▃

“你連我是什麼人都不知道,你敢喜歡我?”寧承又問。

“我又不是因為你是誰才喜歡你的。”珵兒答道。

寧承平素跟她鬥嘴,鬥了那麼多年,從未輸過,可如今卻一而再被堵得啞口無言。

“你告訴我你是誰!”珵兒問道。

寧承倒也沒有猶豫,將自己的身份說了出來。珵兒驚聲,“原來你就是北歷那位大將軍!寧家的主子!”

見她這反應,寧承不自覺笑了起來,“現在知道,不遲。”

珵兒卻猛地拍他的手,“寧承,大秦的將軍裡我最崇拜你!你到北歷一場敗仗都沒有,你怎麼做得的?你為什麼打贏了就走了呀?我還一直盼著你成為北歷王,攻到冬烏來滅了樂正。”

寧承挑眉看她,沒想到她會關注戰爭。

“你的手是在戰場上傷的嗎?”珵兒認真問。

“算是吧。”寧承淡淡回答。

珵兒又把他的手拉過來,寧承想躲,她死死拉著不放。

珵兒想不明白,“怎麼傷的,手掌為什麼不能動了?”

寧承眼底掠過一抹複雜,淡淡說,“你放手,我就告訴你。”

珵兒真放手了,寧承取出匕首來,硬生生在手掌割開一道小口子,抽出了一枚金針來。

珵兒忍不住捂住嘴,嚇著了,“這針……怎麼來的?”

“我家主子的。”寧承如實回答。

“大秦的皇後韓芸汐?”珵兒又意外了一把,“你為什麼把它藏手心裡?這一臂廢,也不能破罐子破摔這麼折騰呀?這針很珍貴嗎?”

“這枚金針是……”

寧承說著,珵兒卻取來手帕包紮住傷口,她彈了彈他的手指,又捏了捏他的手掌。

寧承都還未說出後麵的話,珵兒就打斷了,“針取出來,手掌好像能動了呀!”

“嗯,能動,隻是沒力氣。”寧承答道。

珵兒連忙拉著他的手,同他十指相扣住,“沒力氣沒關係,能牽著我就可以啦。”

她自作主張把手扣緊了,才問,“你剛剛說這枚金針什麼來頭?”

寧承看著被緊緊扣住的手,也不知道想什麼,半天都不說話。

珵兒心下其實提醒掉膽的,特別害怕他又甩開她的手,要走。所以,她也沉默著。

也不知道寧承想了什麼,他緩緩地起相扣在一起的手來,抵在脣上,吻便落在珵兒的手背上。

他說,“珵兒,我留下。隻有一個條件。”

珵兒心花怒放,盯著被吻的手,估計是醉了,她都沒問條件是什麼,便回答,“我答應!”

寧承實在忍不住衝她翻白眼,他說,“忘記我的身份,我隻